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将那条鱼捞了上来。是一条草鱼,嘴巴还在一张一合,鱼鳞也很新鲜,不像是受伤或者中毒。
难道是被她丑晕的?
盛竹自嘲,古有西施浣纱沉鱼,今有盛竹照水晕鱼,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一气之下,她随手折了一根柳枝,从鱼腮里穿过去,提着就回家了。
院子里,沈溪正在逗狗玩,见盛竹回来,马上迎上来叫了一声“大嫂”。盛竹将还在垂死挣扎的草鱼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眯眯地道:“待会儿给你做葱油鱼片,想不想吃?”
沈溪咽下了口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用力点头:“嗯,大嫂好厉害。”
说着转身就往门口的菜园子跑,“我去拔葱!”
那只皮毛暗淡,浑身没有二两肉的大黄狗也颠颠儿跟在她后面,寸步不离。
盛竹笑了笑,径直提着鱼进了灶屋,开始杀鱼,一番开膛破肚之后,鱼终于被处理干净了。
她正准备把鱼片了,沈砚突然走了进来。
他定定地看了盛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大嫂,祖母跟大伯母...腹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