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使劲从金雷手下夺过酒坛,然后大口喝酒。此时他胃里的酒虫早已急不可耐,一坛青丘怎么够,当即说道:“金雷兄,宗主的话我已经如实相告,你这大半坛青丘可不够我喝呀。”
金雷心中一痛,不过还是从储物戒再取出一坛梦回青丘递给对方。
“这是最后一坛了,多了没有,你忍着点喝!”金雷劝说道。
金刀咧嘴笑笑,夺过美酒抱在怀里,根本不与其他法王分享。
其他法王见此无奈的苦笑,然后自顾的喝着普通的美酒。
......
太虚宫,第二清晨。
多多的客房门外响起侍女的敲门声。
咚!咚!咚!
“喜公子,你起床了吗?”其中一个侍女在门外大声叫唤道。
不等多多醒来,任盈盈与钟宁率先睁开双眼,见相互间睡在一张床上,又见身旁夹着多多,顿时失声大叫道:
“啊!”
“啊!”
二女的尖叫声把月月、九莲惊醒,二女揉揉朦胧的眼睛,道:“二位这是怎么啦?”
钟宁大声道:“他怎么会在床上?”
说着钟宁拽着被褥往自己身上拉,如此一来任盈盈便曝光了。
“啊!我的衣服呢?”任盈盈紧紧拽着被褥遮蔽身子,到此时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多多睡得深沉,丝毫没有因为二女的大喊大叫而醒来。
月月与九莲见多多躺在任盈盈与钟宁中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好在月月一身衣物完整,于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套衣物让二女先装上。
任盈盈与钟宁穿好衣物后,觉得脸上无光,于是开门快步离开。
此时房间只剩下多多、月月及九莲三人,月月见多多还呼呼大睡,于是狠狠掐了对方的后背。
多多被月月这么一掐,总算清醒过来。
“呀,好痛!月月,你掐我干啥?”多多龇牙咧嘴的问道。
月月翻开多多身上的被褥,见床上两滩殷红,怒道:“喜多多,你看你干的好事!”
多多不解道:“我干啥好事啦?”
他看着床上两滩殷红,忽然明白什么回事。
“娘子,我错了,昨晚喝多了,完了完了!喝酒乱性呀!”多多有些后悔的样子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脸蛋。
九莲看着心疼,安慰道:“夫君,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任道友与钟道友拼酒也有错,否者也就不会醉的不省人事。”
单月月冷声道:“九莲妹妹,你不是糊涂了吧?夫君明明是故意的,不然为何只有她们二人受到玷污,而我二人却没事?”
九莲辩解道:“月月姐姐,夫君是否故意的我不好妄断,只是姐姐身为夫君的女人却不相信他,这岂不是寒了他的心?”
单月月听对方如此说,顿时不知如何应答。
多多叹了一口气,道:“还是九莲对我最好,不想某些人,我就是对她再好也是无情无义。”
接着多多起身穿好衣物,他打房门口见两个侍女守候在外,道:“麻烦两位姐姐把洗漱用品端进来吧!”
“是,喜道友!”两个侍女应了一声,然后把洗漱的水盆端进房间。
其中一个侍女把水盆放好后,问道:“喜道友,宫门之外有一个自称邱乘风的人要见你,请问您认识他吗?”
多多听闻是邱乘风,当即道:“此人是我的忘年之交,请姐姐帮我迎进来。”
侍女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待多多洗漱完毕,邱乘风跟着那侍女到来。
邱乘风见到多多及身后的九莲、月月二女哈哈大笑,道:“好兄弟,想死哥哥了!好些日子不见,老弟又有艳福,真是可喜可贺。”
多多惭愧道:“艳福谈不上,倒霉事倒是惹了不少,哥哥莫要笑我了。对了,老哥这么早来见我,所谓何事?”
邱乘风脸色一变,无奈道:“老弟有所不知,老哥恐怕时日无多,今日来此便是向你告别的,若是老哥能够渡过此劫,我们还做兄弟,若是渡不过,我们的兄弟情分便就此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