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宏虽然不知道这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嘴上带笑,沒什么恶意,楚宏当即回礼道:“原來是白少爷,久仰您的大名。”
胖子被楚宏这么一托,狐狸尾巴登时露了出來,笑得像一朵最恶心的喇叭花。
楚宏眉头一皱,也沒说话,那胖子笑道:“小兄弟有点见识,这匹马你开个价吧。”
“这匹马,不卖,还望白少爷行个方便。”
“啧啧啧,我白青松长这么大,还沒见过什么东西是不能用钱买下的,要不300灵石,你看怎么样?”白青松的语气好像根本不容楚宏商量一般,令楚宏感到很不舒服。
楚宏心想:“你真是痴心妄想,这马至少500灵石,虽说不是千里良驹,但也是百里挑一的。”楚宏从小就对良驹颇有研究,所以一眼就在马厩中看到了这批马。
楚宏微微一摇头,面露难色道:“我们还得靠它日夜兼程赶去河阳。”
“嗯?你们?马车里的是什么人?”白青松瞅了瞅这大气的马车,看上去不是一般百姓能坐得起的。
“呃······是我家秀。”楚宏脱口而出,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哦?”白青松见马车遮得严严实实,道:“你家秀莫非见不得人?”
“当然不是······只是近日风大,怕吹得秀头疼病又犯,所以······”
只见白青松微微皱眉,左手一挥,身后那人当即会意,下马后径直向马车走去。
楚宏心知不妙,凌霜容颜倾国倾城,倘若被这些混帐东西瞧了去,定然不好收场,这深入民间的计划可不能在起点就栽了跟头。
楚宏脸色一白,刚想发难,却听得凌霜传音道:“稍微拖一下,我们自有妙计。”
楚宏赶忙上前拦住了那个人,那人见楚宏突然发难,心中一怒,道:“你不想活啦?闪开!”
“我们秀何等尊容,怎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
白青松心头一喜,听他的话好似他们家秀是个美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一下他们的身世比较好。
“哦?有意思,狗蛋。”白青松叫唤一声,示意狗蛋不要轻举妄动。
“不知你家秀是哪家府上的千金?”白青松挪了挪浑圆的肚子,一个翻身下了马。
“宏儿,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嚷嚷的?秀都被吵醒了!”声音的确是凌霜的声音。
楚宏嘴角一扬,白青松他们脸色微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哪家大秀。
楚宏轻笑了一声,看了看白青松那尴尬的脸,道:“哦,沒什么,是天剑门的大少爷想买我们的马。”
“天剑门?天剑门看样子是翅膀硬了,本秀的马车都敢拦!”一个泼辣的声音吓得白青松浑身一颤,急忙道:“青松不敢,恕青松冒昧,敢问秀是······”
“是什么是?还不通通给我滚开?”这个声音不是凌霜,楚宏一愣,凌霜立刻传音解释。
“哪來的野丫头!也不问问我家少主子是谁,在庐阳的境地上也敢对白少爷如此无礼,当真不想活了!”狗蛋血气一涌,就想上前把马车里的人都拽下來。
“我看是你不想活了!”楚宏气定,上去就是一掌,仅凭肉身的元力就将狗蛋打飞数步远,在地上翻滚了数周才定住。
白青松本來就在斟酌,这么大口气的女子,定然家世斐然,不是等闲之辈,见楚宏这一掌看不出任何门道,当真是真人不露相,想來这大家闺秀,只有一人护卫,本來就奇怪,但见狗蛋半天沒缓过劲來,就知道此人本领定然非同小可,单凭那一双充满英气的凤眼,就能看出他定是绝世高手。
白青松小眼睛一转,连忙道:“属下不识得规矩,当真让秀见笑了,但这位小兄弟伤了我这不懂规矩的属下,秀也应当露个面,也好让青松回去好交代。”
“庐阳这个地方还真沒什么好玩的,你说说看,庐阳到底有什么?”楚宏心中窃笑,这个声音不是别人,而是灵兽琥珀的声音,眼下这句话答非所问,但却是一招很俊的棋。
首先,让白青松更加摸不着他们的底细,再则,能让白青松这富家子弟的自尊心暴涨,定然会维护庐阳城的名誉,这样不知不觉中白青松自己的底细也就暴露无疑。
大道上的行人刚见楚宏对白少爷的人大打出手,都是默不作声的低头做自己的生意。
白青松哈哈大笑,赶忙道:“庐阳城虽然不大,但却也富饶,秀看样子是刚來庐阳不久,还望秀露个面,也好跟你细细说來。”
“富饶?看不出來哪里富饶,听说你们修真小派很多,不知是不是真的。”琥珀不吃青松那一套,自顾自的问着话。
白青松登时來了劲,道:“那可不,庐阳城大大小小的门派少说也有二十几个,虽然不能与四大家族比,但庐阳百姓安居乐业,从未遭受过妖邪的侵扰,门派虽多,但也沒有因为什么事而动过干戈,城主也是由各门派投票选举的。”
青松顿了顿,就沒再说下去,见那马车内沒了动静,心头闪过一丝怒意,不会沒好好听我说话吧!
“也就是说,庐阳城人多口杂,消息也算灵通?”
白青松顿时沒了兴致,道:“狗蛋,上马,我们回去吧。”
狗蛋屁颠屁颠的爬上了马鞍,时不时的还摸着被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的脑袋。
白青松刚一上马,对着马车沉声道:“论修为,庐阳众自然比不过名门世家,但论消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