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太高兴了,随干爹干妈给宾客们敬酒,我喝了不少红酒,后来又跟凌笙辉跳了贴面舞,心里翻了。--
派对的后半段,凌笙辉和曾福新、曾浩龙这对父子一起去书房里密谈,直到派对散场仍不见出来。
我和jenny随四姨太到大门口送客,完了后走回主建筑物那边,我被风一吹,酒劲有点上头,脚步浮。
jenny连忙扶着我,送我上了三楼的房间她才离开。
我头胀眼花,脱掉礼服裙就进浴室泡进缸里,泡着泡着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感觉有人在撕扯着我身上的什么,我晃晃头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个双重人影在晃动,我拉着他的手问:“笙辉,是你吗?”
“你说你喝那么多干嘛?一时没看紧你就造反了!”凌笙辉蹲在缸边,伸手到我后背,狠狠地一扯后扣。
我的皮肤一阵勒疼,他粗鲁地扯掉罩罩,还伸手到水下掀小内内,嘴里命令道:“屁股抬起点。”
啊哦,我乖乖的抬起点身,傻乎乎的对他说:“你好像在生气。”
“当然生气了h醉了还泡在冷水里睡觉!危险不在说,看你感冒了我怎么收拾你!”他恶狠狠地骂我。
我伸出双臂搂住他颈脖,倾身贴向他挂上去:“别生气,我亲一下你哈~”说完,我在他脸颊两边大力地啵了两口。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骂你?真的是!”他瞪眼。
“不准生气,要不,你也进来泡泡。”我搂紧他,往缸里拽。
“放手,我得脱衣服。”他想拉下我的手。
“别脱了,反正都湿了……”我不肯放手。
“盼盼,你到底是清醒呢还是醉着?”他一边质疑我,一边脱掉西装外套扔掉,人也懒得站起身,顺着我的力道沉沉地滚进缸里。
狭小的宰空间,他压在我身上,想也不想就吻住我,我双臂收紧缠绕着他,与他疯狂激吻。
人生得意须径,他说的这句话我已经刻在脑子里了,我今晚就要径。
我摸索着他的身体,撩起衬衫的衣角抚弄他的皮肤,我全身像着火似的拱向他,就算身处冷水中也无法浇灭燃烧得极旺的大火。
“笙辉,我要你……”我在他放开我,两人同时喘着气的时候,抚着他的发根说。
“有多想要?”他一口咬上我的柔软,含糊的问。
“很想,马上要!”我癫狂地挠抓他的背肌。
“小妖精!”他拉着我的手一起拉下裤子的拉链,然后掰起我的腿,一攻到底……
我的头被凌笙辉第二次托了起来,他灌我喝水,我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大杯。
他将空了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将我搂进怀里,警告说:“你一定要戒酒,再让我知道你喝酒我就揍你!”
我用额头噌他的下巴:“唔~~你以为我想喝啊?今晚要应酬宾客啦,人家喝酒我喝果汁讲不过去嘛~~”
“那你意思是,后晚也要喝醉成这样?”他拎起我脑袋逼视我。
我索性捧住他的脸,唇贴着他的唇,诱哄他:“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我看你喜欢得不得了啊~~”
他目光一闪:“我是喜欢你狂野,可是不喜欢你喝醉了在别的男人面前狂野!你想想,要是我不在场而你喝醉成这样,别的男人不会趁机乱来吗?”
哎哟喂!我喝醉了也闻得出酸味来!我乐呵呵的笑了:“哦,你意思我明白了,我只能在你面前喝醉是吧?”
凌笙辉悻悻地哼了声,轻轻咬住我的嘴唇。
“凌笙辉,应该换我咬你才对。”我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
“为什么?”他放开我,好奇的问。
“你比我大了整整十岁啊,人说一岁一代沟,为了填平那些代沟你就给我咬十口吧!”我悄悄的弯起唇。
“嗯,好像有点道理,那你咬吧。”他听了后,很认真地点头。
我来精神了,睁大眼睛说:“那我咬了。”
“咬吧。”他闭上双眼,一副任我鱼肉的样子。
“哦,哪里都可以吗?”我再问。
“你敢咬的话,没什么不可以。”他放开我,很大方的躺下,还摊成大字型。
“太好了,你别喊疼哦,激动哦。”我跪在他身边,玩起心理暗示游戏。
“咬啦,你快点咬。”他有点抓狂了。
“哎呀,我还没咬,你就激动了!”我笑破肚皮,看着他的某处又风生水起。
“你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羞恼了,一把扯趴了我,翻身压上,身体力行地咬着我,不过他只咬了四口就停住,抬起头直勾勾的凝定我:“盼盼,我真想还你四年,我们回到初见时好吗?”
他的话让我瞬间心潮澎湃,假如时光能倒回,我真愿意回到初见他的时候,我会慎而重之的重新了解他……
翌日一早,凌笙辉又走了。
我没有问他要联系电话和联络方式,我觉得我要是知道更多,会对他更不利,所以我不问了,反正他总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我坚信这点,必须坚信!
jenny过来找我,提出一起去香港那边看看卖场的建议,我马上同意,我们俩整装出游,从港澳码头坐船,一小时后到达尖沙咀码头。
有jenny一路带着,我们逛了不少顶级品牌的专门店和一些中档次服饰卖场,对市场定位有了些新的了解。
晚上回到澳门曾府的时候我们俩已累得不想动,我回房间倒进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