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各怀心思,表面上却笑嘻嘻的互打招呼。
韩晓晓另外的秀妹蜂拥进来,她们拉着韩晓晓和郑宇伦说话,问长问短的弄得休息室很是聒噪。
我对邰正源说:“正源哥,坐啊。”说完,让出自己的椅子。
那位置打死我也不愿意再坐回去,由邰正源跟韩明塱互相干瞪眼吧,我拿起手包去洗手间补妆。
洗手间里人还不算多,有两三个早来的贵妇人在洗手闲聊,人说洗手间是听八卦的地方,我这次深入韩府,倒真要竖起耳朵来听听有没有关于他们家的八卦新闻之类。
机会是留给有心的人。我进了格子间,外头的贵妇们就聊开了。
“韩昌盛和凌胜冲这次提前开斗,我家老爷说,他们是想争做领头羊!”甲说。
“同一个祖宗,内部先斗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爬出棺材再跟另一边斗去,那才叫强有力啊!”乙的声音堪比洪钟,好像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派系之争由来已久啦,都想做首魁啦,不如我们下个赌注,这回是商场驰骋无敌的凌家胜,还是仕途一片光明的韩家胜?”丙也不遑多让,赌徒的本性尽露。
“啧啧啧,下多少?你们说了算,我跟着!”甲非常豪迈的说。
于是甲乙丙的话题全转到商量赌注上面,没再让一头雾水蹲在格子间里的我听到有价值的话。
她们说的话很隐晦,我真是一知半解,而且平时我也不关心官场上的事,所以不明所以的走出来。
回到休息室,男人们走光了,只有秀妹们和韩晓晓在那里弄头发和化妆。.
韩晓晓从镜子里看着我:“盼盼。”
我走过去:“怎么了?”
韩晓晓对其他秀妹说:“你们出去,我有话想单独跟盼盼说。”
秀妹们乖乖的全都走了出去,韩晓晓仍端在原位让化妆师粘睫毛,她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应该感觉到了吧,我堂哥爱上你了。”
我垂着眼睛,帮她掂起一根碎发塞好,低声说:“别随便说爱,人对人有好感不一定是爱。”
“所以啊,我才提醒你,不妨考虑一下我堂哥。”韩晓晓的声音有些尖利,没了之前的柔和。
“谢谢你为我着想,一切皆有可能嘛,我会好好考虑的。”我从善如流的应着。
韩晓晓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透吗?想将我从邰正源的身边推开,由韩明塱接着!这些人真是恶心又龌龃!
订婚仪式不久就开始了,我机械人似的担当着准伴娘的角色,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三个多小时。
宴会厅由推杯换盏、衣香鬓影,到杯盘狼藉、酒尽人散,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我是种煎熬。
郑宇伦和韩晓晓送完宾客回来休息室收拾东西,我刚想向他们告辞,邰正源走进来对我们说:“不如拉大队去唱k欢庆一下?准新郎也该慰劳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了吧?!”
我想起郑宇伦说的,他的订婚宴之后肯定有好戏上演!我站定,跟着赞成起哄,郑宇伦很有默契的说好。
十几个年纪相当的年轻人也不愿走远,直上永盛顶楼的超大型ktv嗨歌。
郑宇伦包的是最大那个贵宾厅,足能容纳五十人左右,我们进去后各自玩开。
我找个角落坐下玩手机,正意外韩明塱在订婚宴后半段莫名消失了,到现在还没来。
邰正源走过来,看了我几秒钟说:“盼盼,你跟我来。”
我站起身,紧随他身后,边走边问:“正源哥,有重要事对我说?”
邰正源没有回答我,直到走出了走廊才说:“盼盼,我们开个嗅。”
我点点头,由他带着进了另一间贵宾厅。这是个中型的k厅,韩明塱和郑宇伦早已坐在里面。
韩明塱展颜一笑,拍拍身边的位置向我示意坐过去。
他这么一拍,其余两个男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到我身上,全看我如何行动。
我是坐到他旁边去了,不过,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邰正源也顺势坐到我旁边,他学我的样,隔开距离坐着。
除了韩明塱,大家好象都松了口气。
韩明塱阴起了脸,率先开口说话:“召几位过来,目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联手整垮凌笙辉。”
我木无情地坐着,心想,这韩明塱真人不露相,之前以为他阳光正气,原来都是戴了假面具!
“就凭我们几个,能成什么事?”郑宇伦故意挑起质疑。
“我也觉得是。”我跟风。
邰正源挪动一下坐姿,我知道,他是暗示我少说话,可我能顺着这些人吗?郑宇伦挑骨头我也跟着搅一下局,看他们露出什么尾巴来才行。
“光凭我们几个当然不行,可我们有秘密武器和坚强的后盾,今晚,先请出秘密武器亮一下相。”韩明塱完全屏弃了谦恭有礼的那一套,语气满含张扬和意气风发。
秘密武器,韩晓塱一说出这个词,让我小兴奋了起来,手指抓紧了沙发边沿,我继续高度关注着。
韩明塱朝邰正源扬扬下巴,邰正源站起身走了出去,韩晓塱端起酒杯,对郑宇伦和我说:“来,干一杯,我今晚很高兴,因为有你们两位加入。”
我没有举杯,转过头对韩明塱说:“对不起,我不适宜沾酒。”
韩明塱一愣,急问:“为什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身处什么环境中。”我冷冷的回应他。
其实,这是我的托词啦,一来喝酒会误事,二来,我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