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受着他雨点般的吻,小小声劝他:“慢点,慢点……”
等他吻够了,我拉着他坐到沙发那边,继续倚在他肩膀上,用手抚着他受伤吊着的那条胳膊:“伤口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后天出院。”他搂紧我。
“这么快出院?”我抬起头来盯着他。
“我早些出院,才能早些回去享受你的侍候啊。”他很认真的说。
我挠挠头,有些懊恼了,我马上要忙着弄台北车展呢,这回可怎么办才好?
“在想什么呢?”凌笙辉挑起我的下巴问。
“没事,就是明天台北车展要开幕了。”我吐吐舌头,看着他的表情。
他脸色一沉:“顾盼我问你,台北车展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你重要。”我赶紧表明立场。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刮了刮我的鼻子,顿一顿才继续说:“你真以为我能闲着等你侍候?我很忙,老困在医院里不行啊,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堆积如山得赶紧回去处理。”
“哦。”我放下心来,摸摸他的手说:“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他说完,又吻上我。
渐渐的他开始把持不住,气息变粗,手不安分的摸索着我,我一手扯住他劝道:“别,这是病房,你手刚好咱们不差这一两天,回家之后我好好补偿你。”
“嗯,这可是你说的。”他定定凝望我。
“当然了,你是我男人。”我吻吻他脸颊,起身去给他倒汤水。
他来到病床边坐下,顺势将站着忙碌的我圈在手臂里:“盼盼,我喜欢你刚才说的那句,我是你男人。”
我背对着他偷偷笑了。有时候觉得,一句窝心的话就轻易让自己和心爱的男人开心快乐,那我多说说又何妨……
我跟凌笙辉挤在一张病床上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赶往展博会,台北车展在这里一连七天展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