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队长给凌云打完电话便回到了提审室,马竞在继续提审赵壁,任凭马竞怎么引诱,赵壁就是一句话:先见女友,然后一切好说。赵壁认为女友只是被搬出来的一个幌子,如果高队长真的把女友带来了,现在时间紧迫,马上就要转移了,按说高队长会迫不及待让自己见女友,然后才会让自己交代一切。高队长进来后没有对赵壁加大审讯,而是让他回牢房收拾东西,准备转移。
回到牢房就像进了虎口,赵壁的处境危险起来,疤子和凌风将赵壁控制起来,疤子用一根筷子当匕首,顶在赵壁的喉咙处,并威胁道:“信不信我可以用筷子刺穿你的脖子?”
赵壁清楚疤子和凌风为何这样,赶紧解释说:“我什么都没说,一个字都没有,我发誓。”
疤子说:“你说没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高队长在外面打了一个电话,时间还挺长的。”
赵壁说:“高队长确实出去了一段时间,但他做什么我不清楚。”
“我怎么感觉高队长打电话是因为你。”
“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就是你肯定说了什么,高队长才出来打了电话。”
赵壁直摇头,表现的有些焦急,“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只知道今天我必须离开这里,谁也阻止不了,你们不应该这样怀疑我。”
“大家都想离开这里,但高队长为什么打电话,这个你必须要说清楚。”
被这般逼迫,赵壁深感无助,一时间眼眶湿润,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
这时,凌风将控制着赵壁的双手松开了,对疤子说:“或许他真的什么都没说,他没有这样做的动机。”
疤子仍坚信自己感觉,“我觉得他一定是说了什么,不如让他流点血吧!流了血他仍坚持不改口,那我就信了。”
疤子把筷子从脖子移至赵壁的左眼边,“我准备从这里插进去,紧不紧张?不必紧张,这只眼瞎了还有另一只。”
赵壁受惊了,除了哆嗦,还不断地眨眼,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样子你是怕了,如果怕了那就交代吧!到底给高队长说了什么?”
突然,赵壁像是得到了一种力量,变得强大起来,在疤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筷子夺下,给了疤子膝盖猛烈一脚,再加上一拳,疤子倒在了地上,赵壁将筷子顶在疤子的脖子上,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如果你再逼我,我杀了你,我们谁也别想逃出去,信不信我杀了……”
赵壁这般毫无顾忌地大吼大叫,凌风赶紧将赵壁的嘴巴捂住,警告:“别喊,别大声声张,我们信你,信你什么都没说。”
赵壁百般解释就是让疤子相信不了,反而发威却让疤子相信了,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狱警通知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十分钟后在操场集合。疤子、凌风和赵壁为的是越狱,带东西反而会碍手碍脚,但这东西又不能不带,因为必须要表现出一种要转移的样子,而不是越狱。所以,疤子回到了自己的牢房准备收拾东西,却发现同牢房的那三个人聚在一起神秘地嘀咕这什么,看到疤子进来立即停止了,并散开了,疤子觉得有事情。
“你们在讨论什么?”
“闲聊,是闲聊。”
“是闲聊吗?我看一点都不像,为什么看到我进来便停止了?”
“我们觉得现在和平日不一样,不应该闲聊,应该放在正事上,帮助你今天越狱成功。”
听到这样的答复疤子很满意,重复了一遍自己私自许诺的事情,“只要我越狱成功,答应给你们每家一百万的事决不食言。”
很快,凡是要转移的人都聚集在了操场上,断臂的噬豹独自一人从医务室来到了操场,看样子恢复的不错,噬豹特意来到疤子和凌风跟前,低声问:“一切准备的怎么样了?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疤子顿时很反感噬豹,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医务室休养生息,什么都没做,现在反倒质问起劳苦功高的他们来,疤子怼了一句:“准备的不怎么样,成功的几率也不大,你害怕的话可以回去,整天待在医务室多好。”
疤子是牢头,狱警果然找到疤子,让他帮忙列队。疤子很快将队列好了,凌风、赵壁、噬豹和自己,还有那三个人,共七人列成了一队。列好队没有立即登上运输车,狱警取来手铐脚镣,将每一个人都锁起来,脚镣很沉重,逃跑的时候一定要打开它,不然跑起来又累又慢。大家一起望向了赵壁,赵壁将手伸进了口袋,摸了摸早已备好的*,然后冲大家微微一笑。
凌云怀疑王翠有问题,由于没时间剖析哪里有问题,便直接赶她走,让她立即离开医馆。郭小桔从小庙祈福回来了,竟然发现王翠还在房间里收拾着东西,磨磨蹭蹭的,就没有想要离开的样子。起初郭小桔并未怀疑王翠赖在医馆的动机,现在赶她走,她都厚着脸皮不愿意走,看来凌云的怀疑是正确的。
郭小桔问:“你不想走?”
“能否明天再让我走?”
“不行,现在必须离开,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赶紧收拾东西。”
凌云让郭小桔去省道接他的哥哥凌风,去之前一定要让王翠离开医馆,郭小桔看了一眼时间,是时候该走了,五分钟后王翠离开了,郭小桔就驱车前往省道。这时,郭小桔发现停在外面的车不见了,刚才祈福回来都没注意到,车哪里去了?只能去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