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中计了,在暗中观察的噬狼内心惊慌,钻入车中让手下以最快速度离开这里。高队长对于那些兵卒并不感兴趣,岂肯轻易放过自己有莫大兴趣的噬狼,虽然噬狼跑车的性能超好,但高队长不去和他赛车,而是布了天罗地网,各个路口都有人把守。当冲出石子路后就像掉进了玻璃瓶中,不管从哪个方向逃窜都出不去,被困死了。
经过一阵狼奔豕突后,噬狼的车似乎筋疲力尽了,终于停在了街中央,高队长带人围了上去,还是那句话,事情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当打开车门,竟然看到了噬狼被五花大绑着,另两个人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两人要挟道:“放我们离开,不然崩了他。”
而噬狼浑身哆嗦着向高队长求救,“救救我,救救我啊!高队长,我被绑架了。”
噬豹整条左臂被机器夹的废掉了,监狱长光凭感觉就知道这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为之。监狱长来到那台出事的机器前,仔细查看,很明显踏板的脱落是因为少了根螺丝钉,不需要太专业的人来探究,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调取监控,看这根螺丝钉到底是谁拆掉的,经过反复查看、辨认,有三个人在机器那个位置待过——李耳朵、赵壁、凌云,拆螺丝钉的那肯定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
现在离事发不过一个小时,监狱长已经将嫌疑人缩小到三个人身上,速度之快就连他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起来,认为稍加突审,就能将嫌疑人锁定,监狱长甚至猜测不是李耳朵就是凌云,但这又显得不合情理了,不是据说是帮噬豹越狱吗?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队长会去探个究竟,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揪出谁下的毒手。
监狱长将凌云、李耳朵、赵壁三人带到审讯室,气氛不算紧张,监狱长认为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的,正悠然地给自己沏茶。
“说吧!是谁干的?”监狱长问。
李耳朵装糊涂,“什么是谁干的?”
“噬豹是怎么重伤的,你别给我装糊涂,整座监狱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偏偏叫你们三个来。”
李耳朵有些不服气,“那好,既然认为是我们三个干的,那就是吧!”
“我没说是你们三个干的,是你们当中谁干的。”
凌云很疑惑,那根螺丝钉不会突然消失的,肯定有人做了手脚,监狱长也不会贸然在这里问话,肯定是掌握了什么。
凌云说:“如果有人证物证什么的,不妨拿出来。”
监狱长调取了监控录像,放给三人看,“丢失螺丝钉的这个位置只有你们三个待过,除了你们还会有谁,如实招了吧!”
李耳朵似乎预料到监狱长掌握了录像,看都不看,并坚信自己能全身而退。
赵壁显得很害怕,自己真的不知道噬狼怎么重伤的,但却成了被怀疑的对象。
凌云目不转睛看着录像,看得很认真,似乎能从中发现点什么来。
录像放完了,监狱长欲关掉时,凌云要求再放一遍。凌云在关注他们每个人在那个位置所做出的细节,细节完全能暴露出到底是谁拆的螺丝钉,但监狱长没有注意到,凌云注意到了,看第一遍凌云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看过第二遍确实是他。
凌云用疑惑的眼神望向李耳朵,他没有紧张感,很坦然,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可是录像证明了确实是他。此时,凌云深惑不解,本是要帮噬豹越狱,为何他会出此毒手,凌云渐渐觉得李耳朵入狱是另有目的,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看了两遍了,事情很清楚了,到底是谁还不打算承认吗?”
这时,李耳朵说:“凡是要讲物证。”
“录像不是吗?”
“有些牵强,你要查出那根丢失的螺丝钉在哪。”李耳朵说着将自己的衣兜翻出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谁会那么傻,会把螺丝钉揣自己身上。”
监狱长的话音刚落,一根螺丝钉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赵壁也在翻衣兜,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不料翻出螺丝钉来,赵壁立马傻眼了。
这次李耳朵好似没像上次那样落井下石,说:“把这螺丝钉拿到机器的踏板上,看是否能配上,不能因为谁有螺丝钉就是谁干的吧!”
傻眼的赵壁也不晓得李耳朵是好心还是恶意,就说:“对对对,我也不知道这螺丝钉怎么在我这,很可能不是踏板上的。”
监狱长脸色变了,把腰直挺起来,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这事绝对不是赵壁干的,监狱长坚信,和上次一样,赵壁又在不知觉中被人陷害了。监狱长知道这螺丝钉十有八九会配上的,但为了严谨起见,还是让狱警拿去试了试。
当得到和踏板完全相配的答复后,赵壁一度惊叫起来,显得很无助,一时间,监狱长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事情的发展明显偏离了事实,但自己又无力扭转,只能先让李耳朵和凌云回去,腾出些时间让自己好好想想。
凌云和李耳朵回到了牢房,疤子也在,他在等李耳朵。
李耳朵跟着疤子出来,问:“怎么了?”
疤子先是一阵咳嗽,然后显得很不耐烦,“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噬豹怎么回事?”
“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