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我被学校赶出來了,”等对方站直腰说话,郭吕明才听到是唐晓燕,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外的灯坏掉了,导致郭吕明眼前一片黑,只能靠听觉辨认,
郭吕明赶忙将屋里的灯打开,这才看清楚唐晓燕抱着被褥,还有洗脸盆站在那里,红红的鼻子,委屈的眼泪,撅起的小嘴,这些都让郭吕明看的心疼,连忙把她怀里的东西接了过來,拉她走了进來,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这都九点了,学校凭什么把你给赶出來,这是侵犯人权的,”郭吕明尽量用平缓和幽默的语气说道,
“他们说我接触了你,让我离开宿舍,”唐晓燕轻声地说道,
“他们是谁,接触了我,为什么就让你离开宿舍,”郭吕明气愤地问道,
“宿管办的人,她们说你从深圳回來,那是非典的重灾区,有可能携带着非典病毒,如果我被你传染了,就有可能传遍整个宿舍,然后是整个宿舍楼,最后是整个学校,到时候就不好控制了,所以她们就限制时间让我离开,还帮我收拾东西,把我送到了学校门口;你不知道,我看到她们把学校大门关上的瞬间,感觉自己像进了监狱一样,心都凉了,”唐晓燕的眼泪再次流了出來,郭吕明从口袋里拿出小包纸巾,抽了一张递了上去,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你给我讲讲回到宿舍后的情况,这里面肯定有鬼,这里面肯定有人作祟,”郭吕明将双手背在后面,在客厅里踱起步來,陷入了沉思,
“我也相信这里面肯定有人作祟,但却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在校门口和你见了一面,满心欢喜地回到宿舍,把四个椰子分给了曹艳青、谢丽娟和王思玉,自己留了一个喝了起來,我们四个都夸赞椰子汁好喝,艳青问我这几个椰子是哪里來的,我告诉她,这些椰子都是你从深圳千里迢迢带过來的;她们很惊讶这件事,因为先前我沒有告诉她们你回來了,甚至你给我打电话,我都是有意避开她们,跑到厕所去接听的;谢丽娟开玩笑地问我,见到你是不是很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啊,我说确实有点儿;我们都笑了起來,王思玉对我说,你來自深圳,现在南方是非典重灾区,害不害怕你身上带有非典病毒,我开玩笑说,如果郭吕明身上真的有非典病毒,我被传染了,那我也愿意陪他一起去死,王思玉对我说,沒想到晓燕还这么英烈啊,是不是已经下决心献身了呀,我说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这几个月下來,觉得你是我最想嫁的那个人……”,唐晓燕说最后一件话的时候,看到郭吕明盯着她,并向她走來,
郭吕明听到唐晓燕的最后几句话,心潮澎湃,走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去,将她的嘴唇狠狠地亲住,几个月的相思之苦在一瞬间爆发,两个人的舌头相互缠绕着,吸允着,
郭吕明趁势压了上去,将手伸进了唐晓燕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