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吕明虽然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方梅,也一再暗示自己,方梅的父亲方天行和舅舅和逵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但自己曾经和方梅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那积毁销骨的缠绵怎么能忘就忘呢,他的左手掌心在下雨的时候就会隐隐发痒,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自己勇斗歹徒,救下方梅的情景,方梅可是自己第一个可以舍身相救的异姓女孩子啊,
郭吕明深深地叹了口气,再次加大了油门,
“大哥,你这是准备带我们飞到天上去吗,”郭吕云在车子后面提醒道,
郭吕明低头看了一眼,车子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百九十码,还是第一次开这么快的车子,他赶忙松了油门,让速度慢了下來,
“大哥,想什么心事呢,是不是在想那个方梅了,”郭吕云虽然未经人事,但对男女之间的爱情还是非常的向往,他在法院门口看到过方梅泪汪汪的大眼睛,还有方梅拉过郭吕明的手,所以他揣摩着郭吕明应该是为情所困,
“沒有,只是听到你们说无印良品的cd,这张cd是方梅送给我的,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郭吕明将音响的声音关低了些,轻轻地说道,
“我们可沒怎么想啊,大哥你不要误会,只是觉得方梅这个人挺可怜的,如果可能你还是需要关心关心她,”郭吕青说道,
“关心,哥,你沒有搞错吧,亏你还想的出这个词,她的爸爸方天行,还有舅舅和逵可是杀死咱们伯伯还有美美的凶手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啊,”郭吕云大声说道,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不能忘了家仇,
“吕云说的有道理,我应该尽快把她给忘掉,否则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郭吕明说道,他沒有将“即使我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这句话说出來,免得引起郭吕云的再次反对,
“你们看,小日本的碉堡哎,”郭吕青将窗户摇了下來,手探了出去指向前方,兴奋地叫道,
可不是,右前方矗立着一座四方方,上面有瞭望台的青灰色塔楼,虽然经过岁月的磨砺,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斑斑的弹痕;能够经历这么多年仍旧保存的这么完好,真是一处很好的爱国教育素材,
“小日本,來到中国挨枪子,”郭吕明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句话,他随口说了出來,引得两个堂弟哈哈大笑起來,
郭吕青说起了现在网上很流行的一个顺口溜,“收复台湾; 我捐一个月工资;炮打美国; 我捐一年的工资;干掉日本; 我愿捐命一条!”,惹得郭吕明和郭吕云笑了起來,纷纷赞扬中国人民的爱国热忱,
大切诺基此时开始颠簸起來,郭吕明知道已经到了黄河滩最难走的土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条路上的沟沟坎坎怎么还沒有被填平啊,多亏大切诺基的地盘比较高,否则肯定是通不过去的;郭吕明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密切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如果遇到更大的沟壑,他决定退出去,宁可绕点远路,也不会让大切诺基受半点伤害;郭吕青和郭吕云坐在后面就倒霉了,随着车子的左右剧烈晃动,他们两个像坐跷跷板一样左右晃动着,一会儿郭吕青成了“靠垫”,一会儿郭吕云成了“肉饼”,两个兄弟相互挤压着,但却沒有相互抱怨;直到郭吕明提醒他们后排座椅是有安全带,他们两个才想起來把安全带系上;刚刚吁了口气,大切诺基已经已飞龙出海的速度跃上了前面平坦的道路,这一路的灰尘扬天,它的身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灰,
过了这段艰苦的道路,大切诺基行驶在了宽敞平坦的大路上,郭吕明紧张的心情也舒展开來;兄弟三人的视野也顿时开阔起來,道路的两侧的树木在向他们招手,哗啦啦地作响,在往远处看去,绿油油的一大片,非常的壮观,看不出是长得什么东西,
郭吕明看这条道路非常的开阔,也沒有车子來往,就加大油门,一鼓作气到了黄河滩,
黄河滩在这个季节是最热闹的,來來往往的三轮车载着满车的西瓜,每个瓜农的脸上都露出满意的笑容,在加上横亘千里的西瓜枝叶将原本光秃秃的滩地装扮起來,这人这景显得是异常的美丽;这里的西瓜以个大、皮薄、漂亮、沙瓤而著名,之所以说它“漂亮”,是因为它的表皮如同斑马皮一样浅绿和深绿交错着,非常的分明,而且屁股的地方饱满浑圆,如同成熟的少女一样吸引人,
郭吕明三人下了车,径直來到一个瓜农摆的小摊面前,这个瓜农打着小衫,正用扇子不断地扇着,即使这样,依然是汗流浃背,他的面前摆放着成堆成堆的大西瓜,摊位的小桌上也有切好的现成的,经过一路的奔波,郭吕明已经是口干舌燥,看到这些红艳艳的沙瓤西瓜,禁不住大口地吞咽唾沫,
“老板,这个瓜怎么卖,”郭吕明蹲了下來,挑了一个大个的西瓜,敲了敲,嘣嘣作响,知道这个瓜已经成熟,里面是沙瓤正在向自己招手,
“5毛,”老板很爽利地回答道,
“这么便宜,來一个,”郭吕明抱着西瓜放在了秤上,竟然有十八斤,他掏了十四块钱递了过去,
“你是不是郭吕明啊,”老板并沒有接住郭吕明递过來的钱,反而问他,
“是啊,我就是郭吕明,怎么啦,”郭吕明为在这个地方竟然还有人认识自己而感到惊讶,
“我在电视里看到过你,你如果真的是郭吕明,这个西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