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怎么说,”张天明关心的问道,
“我叔叔说和逵和方天行之间有点感情方面的纠葛,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郭吕明尽量将郭志硕说的“和逵和方天行共用一个老婆”这个略显粗俗的话进行软化加工,让人听起來尽量舒服点,
“那就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张天明好像一下子化身为福尔摩斯,敲着书桌说道,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为什么不是孩子,”张伟虽然穿戴整齐,但仍然是一副慵懒的样子,靠在书房门边上说道,他昨天晚上玩游戏实在太久了,知道凌晨三点钟才睡觉,
“张伟,你说你这个样子,昨晚告诉你早点睡,你现在告诉我,你是几点睡的,”张天亮质问道,他对张伟昨晚沒有听自己的话还耿耿于怀,
“我昨晚睡的很早的,什么时候睡的,当时沒有看表,”张伟敷衍道,
郭吕明站了起來,走到张伟面前,轻声说道,“伟儿,昨晚是不是玩红色警戒太晚了啊,所以今天沒办法起床,”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哥哥也,”张伟嘻嘻地笑了起來,向郭吕明眨了下眼睛,
“吕明,甭理他,我们下去吧,你妈妈应该做好饭了,”在张天明的催促下,郭吕明和张伟跟着他走下了楼,
果不其然,谢芳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他们四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聊,期间他们很有默契地沒有聊“蟒河桥惨案”的事情,也沒有聊和逵和方天行的事情,大家可能都认为这样会影响食欲,所以张伟对郭吕明身上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郭吕明在饭后就返回了zz市公安局火车站分局;小范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按照叶局长的安排,开着警车带着郭吕明來到zz市第一监狱探视方天行,
方天行戴着手铐被民警带到了探视间,看起來憔悴了不少,但那份桀骜不驯的样子依然沒有改变;郭吕明问小范,为什么方天行只戴了手铐,沒有戴脚链,小范解释说,这是因为方天行还是案件嫌疑人,而沒有定xing 为最终罪犯,
方天行坐在了郭吕明和小范的对面,眼睛看向别处,昂着头沒有说话,
“叔叔请抽烟,”郭吕明将香烟盒里的最后一支香烟递给了方天行,方天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來,但放在了桌子上,
“范警官,我出国是为了考察项目,我真的不是为了外逃什么的,我又沒有做错什么事情,犯什么法,我为什么要外逃呢,你们如果找不到什么证据,就放我回去吧,我老婆和娜非常担心我,如果你们不放我出去,她就要來zz了,”方天行的目光死死盯着小范,恳求地说道,
“有沒有犯罪,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正在搜集证据,你告诉你老婆,让她不要过來了,因为明天我们就会带你回mz,”小范回应道,
“明天就回mz啊,,”方天行诧异地问道,但双眸之中露出喜色,“回mz好啊,那里可是我的地盘啊,”,他将头直接靠在了椅子上,长叹地说道,
“叔叔,我想最后问你一次,十三年前的蟒河桥惨案,你真的不是凶手吗,沒有参与其中吗,”郭吕明的心里充满了愤慨,但仍然有礼貌地问道,
“我说过了,我不是凶手,我和你爸爸的关系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害他,他还帮了我,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方天行很激动,用手铐敲击着桌面说道,被旁边的民警提醒后,才收敛了起來,
“方天行,你不要看吕明年纪小就对他这么嚣张,早晚有一天肯定会栽在法律的面前,”小范在旁边警告道,
方天行拿起郭吕明给的香烟让旁边的民警帮忙点着,用烟指着小范说道,“范警官,古人有句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方天行又沒有做什么亏心事,我怕什么,法律我是怕”方天行瞪大了眼睛,冲着小范说道,然后,
“方叔叔你不要着急,我听说和逵的儿子是你的儿子,”郭吕明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这句话是对的,他现在只想把话说出來,这样可以给方天行一击,不管是不是致命的,
郭吕明和叔叔郭志硕通完电话后,就一直在思考着他讲的话,不论是在张天明的家里,还是在回公安局的路上,虽然叔叔郭志硕的话不多,但郭吕明却敏锐地抓住了两点,第一点“和逵和方天行共用一个老婆,”,第二点“方天行就是吕不韦,和逵就是秦国太子子楚,和逵的独生子就是秦始皇嬴政,”;从第一点上分析看,这“一个老婆”应该不是方梅的母亲和娜,他见过和娜几次,从她的言谈举止当中可以看得出來她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那只有可能是和逵的老婆,但郭吕明并沒有见到过她;从第二点上分析看,应该可以得到以下结论:和逵的老婆在嫁个和逵之前应该是已经怀了方天行的孩子,也就是说和逵把方天行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养在身边这么多年;至于和逵为什么会如此糊涂,难道沒有人提醒他吗,如果有人提醒,为什么和逵会充耳不闻,上述两个问題现在不是郭吕明考虑的范围,他盯着方天行的反应,
方天行正低着头吸烟,听到郭吕明的话,手中的香烟竟然掉落了下來,他赶忙弯下腰去捡了起來,装作沒事一样狠吸了两大口,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小范和郭吕明看在眼里,他们相视一笑,小范让民警带着方天行回去了,并交代方天行做好准备,明天上午十点回mz;方天行的脸上露出奸猾的笑容,这让郭吕明感到恶心,
小范和郭吕明坐上警车,在回公安局的路上,小范问道,“吕明,你怎么会突然问那个问題,让我也大吃一惊,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上午我和我叔叔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