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匪首宋七狡诈多疑,手下全都是一人双马的悍匪,行动飘渺,来去如风,要抓捕他,实在困难。我们两次设伏都让他给逃了。这个半个月里,他竟是销声匿迹,不再作案,我们都估计,他要不是躲藏在哪处荒野里,潜伏隐藏等着风头过去;要不就是畏惧镇督您的赫赫声威,远窜他乡逃离了。
现在,连江陵署正在对那些被俘的马匪加强审讯,希望能找到他巢穴的线索。”
“江都督辛苦了,连江府的诸位弟兄也辛苦了。我也是刑案官出身的,知道这些流窜作案的马匪最是棘手。你们虽然没能抓到宋七本人,但打杀了那么多匪帮党羽,让他们元气大伤,还是很有成绩的。
但流窜马匪杀戮行商,掠夺财货,抢掠村镇,屠戮乡邻——光是今年,死在宋七马匪团伙手下的无辜行商和乡民就有两百多人,这帮人实在是血债累累,对我东平危害巨大!
现在,元凶宋七尚在逃匿,追捕过程会很艰难。你们要继续追查,如果发现元凶逃离连江府需要其他地方官府协助追剿的,你跟我说,我来当地官府交涉。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们也定要把他给抓获归案,明正典刑,否则我们东陵卫无法向东平的父老乡亲们交代。”…。
“是,镇督的教诲,末将铭记在心,也会转达给杨总管、方副总管和参战的将士们,我们定然会继续努力,早日将宋七团伙一网打尽,绝不会辜负镇督大人的期望。”
孟聚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江海一大早特意跑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些?这些话,放在一份公函里说就可以了,用得着特意从连江府跑回来吗?”
看到孟聚疑惑的眼神,江海严肃地挺直了身子。他望向左右,孟聚会意,挥手让侍卫们都出去了,江海这才出声:“大都督,容末将有机密要事禀报。两天前,末将在追查马匪踪迹的时候,发现了一群身份可疑的人物。这群人携带违禁兵器,操江南口音,来历不明——凭着末将的经验判断,他们很可能是南朝派来渗透北疆、刺探我军情报的鹰侯。”
“南朝的鹰侯?这事非同小可。既然如此,江都督可把他们抓起来了吗?”
“末将本想如此,但又有些顾虑。。。”
孟聚诧异地望着他:“江都督有何顾虑呢?我们东陵卫抓捕南朝的间谍,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难道还有谁会阻拦威迫你不成?”
江海沉默了一阵,轻声说:“末将确实存有顾虑,末将的顾虑,就是大都督您了。”
放在一年前,骤然听到这话,孟聚还不给吓得当场给晕厥过去。但现在,他权势日隆,效忠于他的军队已经超过三万之众,善战的铠斗士两千五百多人,有这样一支精锐兵马在手,孟聚底气十足,他舒服地向太师椅上的靠背上一躺,斜眼睥睨着对方,冷冷地说:“江都督不妨把话说得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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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惨叫的猪,这周因为烦心事情太多,又要增加新债务了,本周只有两更而已。。。
大家要相信猪是有信用的动物,欠的稿子一定会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