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婷感到生气“警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感到不解,为什么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好,,以他的长相和条件,无论在哪都是被女孩追捧的对象“芳婷,就算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了,但我们好歹是大学同学吧,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一下也不可以吗”
“好的,如果你摆正了你的位置,这当然可以,你是我朋友的话,我希望你不要管我这方面的事情”陈芳婷底气非常的足语,气非常的绝情。
男人脸上有些痛苦,道,“难道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当初就因为我不支持你就要和我分手,想想我们当初在一起,你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高贵让人遥不可攀,我们本都如同学院的星星,光彩照耀,让人无法比及”
“段杰,我们已经分手了一年了,请不要这样说话好吗,你是个好人,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了”陈芳婷说到这眼眶不由得红了,毕竟她也曾爱过。
“不,为什么,我看不透,看不懂,你为什么要做这些,这些本就不属于你的事不属于你的责任,你的前途又该怎么办呢”
“你一定要这样自暴自弃吗”段杰说话有些歇斯底里。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都是命,我们家族的命,你爱的是曾经的陈芳婷,我已经不是那个我了”陈芳婷眼里的泪打着转。
“你走吧,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了”陈芳婷继续说道。
“你喜欢做什么我可以不管,过几天我会再来看你的,这个案件已经定位了邪教不法分子非法行动,我们警察会一网打尽的,希望你不要再参和进来,过几天我再来看你”段杰调整了下心情,话语中依旧透漏着不想放手这段感情。
段杰摸了摸发红的眼眶走出了店外,但他的眼里没有泪,他本就是个坚强的人,流泪这种事对于他很难发生。
陈芳婷在段杰走后,眼泪大滴大滴的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滴落在了收银台上。
阿庆在远处一个米柜后看的发呆,但他又不是那么敢上去安慰他那漂亮动人的师傅,毕竟女孩是很难搞定的,尤其是漂亮的。
陈芳婷真的很好看,白静的皮肤,圆圆的o型脸,闪动的大眼睛,哭的时候也是梨花带雨。
店外渐渐下起了雨,好像在配合着现在在哭泣的人儿。
下雨总能激起阿庆的记忆,像开启了无法阻挡的洪流闸门。
五岁时,阿庆的爷爷大雨中山火去世了,照说雨天都是农村人的闲时,村里人说那天的爷爷很奇怪,上山做事的柴刀也没有带,闪电打中大树引发了山火,人们在烧焦的树墩下找到爷爷烧焦的尸体,雨下的很大,冲刷开爷爷表面的污秽还能看清他的脸。
六岁时,父母离异,在父母争吵下,阿庆心惊胆战的看着小雨淅沥淅沥,害怕父母的怒火会发到自己身上。
七岁那一年,雨夜里来了个落魄算命先生,因为那时候的算命先生都很落魄,现在的人都已经不再信邪,先生落魄非常,先生在家里留了一夜,还帮全家人看了手相,说阿庆是断掌日后会大富大贵,感情线很丰富,有很多段感情,不知是福是祸。
十一岁那年,家乡的疏疏落落点在了阿庆青稚童真的眼睛里,眼睛里含着不好好学习的找不到初中的无助泪光,不知道里面的是泪水还是雨水,老妈现场攀熟络认识了招生主任给阿庆放进了一所初中中班。
十三岁,窗外的雷雨轰隆作响,阿庆看着雨也看着窗前美丽高挑的女班长,阿庆定下心要好好学习,赶上与班长的差距,经过努力,成绩总算不会二十名开外。
成长很痛苦,人生不能如意,改变的阿庆没有入她的眼,因为他一米五多的个子依旧是被欺负的对象,呆在男孩子环绕的她的身边,犹如天鹅边上的癞蛤蟆,没有好成绩,虽然长的还算清秀,但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品质。
十五岁的暴雨依旧带着青春的懵懂与无助,决心改变一切的阿庆在雨中和同学们坚韧的接受着高中入学的军训,阿庆梦想着运动长高来赢得心中爱的女孩,在焦湿的那个夏天里,阿庆长高了十厘米,和她身高一样,但是另一个跳跃的女孩却不小心跳进了她的心底,她可爱动人的明眸好像有着说不完的灵动。那时候阿庆做了个梦,他问女孩在看什么,她说在看你啊。
十八岁的季雨淋透了五月,甚至在六月还意犹未尽的飘进了阿庆高考考场。成绩出来了,离二本线差几分,本可凭苗族少数民族进入个本科学校的阿庆被老妈拒绝,老妈让他复读,他去了,但是他逃跑了,提前面受了社会的残酷毒打,也对他最爱的女孩暂时说了再见。
“喂,你在想些什么,搞得比我还悲痛”陈芳婷将阿庆从回忆里强行扯出。
阿庆被吓了一跳,“没什么,看到你们想起我一些往事而已”
陈芳婷饶有兴趣的打听道“什么往事,你前女友吗”
“嗯,勉强算吧”阿庆其实也并没有谈过恋爱和别人好好处过,但不想太没有面子。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现在还好吧”陈芳婷关心问道。
“没有在一起,她对我说……”
“说什么?”
“我是个好人”
“peng”
“啊”
天雨夜渐深,米店提前关了门。
在送货三轮车上摆开了法坛,店内空间实在太小。
法坛上摆着三只香,纸钱在坛下烧着,陈芳婷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