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清澈,她坐在水里,像是水中一条鱼,很美,很白。我很激动地走了过去,当我的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时,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手掌直涌心头,我感觉这一切像是在做梦,这么一位美丽的姑娘叫我给她洗澡,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霜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什么都不用想,就像是在给你的长辈洗澡。”
这倒是一个好建议,只是,给这么年轻的长辈洗澡,难道就能心静如水?
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背后,她靠在浴缸里闭上眼睛说:“给我洗前面。”
望着水中那一对丰满直挺的小白兔,随着水波一荡一荡地,我心猿意马,觉得这样给她洗有些不礼貌,但是,她叫我洗我就得洗。于是,我光明正大地去碰她那儿,手感非常好,而她一直闭着眼睛,任我胡来。
没过多久,我已经大汗淋漓了,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出了这么多的汗呢?
难道是心里憋得难受吗?
洗完了上面,如霜又说:“帮我下面也洗了,要洗得很彻底,很干净。”
她的话简单明了,用我的理解来说,就是每个都要洗,而且还得用力洗。
可以想像,还要洗她那儿。
从她的细颈,慢慢往下洗,一直洗到下面,当碰到她那儿时,我恨不得要跳进浴缸里去了,但是,我控制住了自己,强行将心底的那股火给压了下去。
终于洗完了,我意犹未尽。
说实话,天天给她洗我也愿意啊。
而经过一番擦洗过后,她的皮肤渐渐地有了血色,白里透红,又嫩又滑,吹弹可破。
如霜突然睁开了眼睛,慢悠悠地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又吩咐我说:“帮我身子擦干净,穿上衣服。”
我很温柔地用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水珠,在她的一只白兔上故意用了一下力,她看了我一眼,我立即羞愧地低下了头。
“小孩子不要那么猥琐,”如霜说:“我叫你给我洗澡,不是要你占我便宜。”
“知道。”我激动地答道。
后来我也渐渐地习惯了,很平静地给她穿好了衣裤,如霜很满意,竟然表扬了我一句:“你是一个好孩子。”然后就走进了我的房间,在床上坐下了。
感觉自己就是她的奴隶了,不过做这种奴隶也挺好的。
后来我在给自己洗澡时,实在忍不住了,就想给自己放松一下,正在进行中,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慌忙停下手,如霜站在门口朝我看了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尼妹,以后不要见人了!
吓得老子差点阳萎啊。
洗完澡后,我若无其事地走进我的房间,见如霜已经躺下了,仰面而躺,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我坐在床的另一头,不敢去看她。她看了我一眼突然问:“你多大了?”
“十七了。”
“这么小!”她叹了一声。
尼妹的,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跟她说我要去上学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她叫我先给她准备吃的东西在家里,我只得踩着单车去给她买了些面包和水果回来,她叮嘱我说:“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我,更不能说我在你家里,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看见我,你就说没看见,明白吗?”
“为什么啊?”难道这丫的是个潜逃犯?
“不要问为什么,”如霜冷冷地说:“如果你暴露了我的行踪,你以后一定不会安宁,你要记住,不管谁问你什么,你都要说,没有看见我,更不可以说我在你家里,懂不懂?”
“懂。”要是还不懂,我就是傻子了。
这丫的,恐怕是个死囚。我若让她在我这里,我岂不是个包庇犯了?
刚走出大门,砰地一声,门给关上了。我问着门问:“为什么你这么诡异,这什么你这么神秘?尼妹,还这么屌!”
来到学校,我问后面的郭菲:“昨晚你没吓着吧?”
“没有。”她回答得非常冷淡。
我纳闷极了,这还是那个声称要去我家陪我睡的娇滴滴的郭菲吗?怎么她白天跟晚上换了个人似的?
同桌阮辰正在用手机上网,这时凑了过来对我说:“蓝哥你看,大新闻,一个刚埋下不到一天的尸体当挖出来时竟然变成了另一具尸体,怪不怪异?”
“什么?没听明白。”这小子说话太拗口了。
阮辰便耐心地对我说:“是这样的,就离我们这不远处,有一户人家死了一个女儿,才刚死,来了一个老太婆,说这个女孩死得太离奇,必须马上下葬,不然就会发生尸变,那老太婆像是一个巫婆,说得大家人心惶惶,于是就匆匆将那个女孩给埋了,而那个女儿有一个哥哥,在外地打工,听到这消息后立马赶了回来,他不相信妹妹就这样死了,还说他妹妹是被人陷害的,非要开棺见尸,于是就去开棺,结果挖开一看,我擦——”
“然后呢?”后面的郭菲也凑到前面来了。
“哈哈,然后,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出现了,你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女孩的尸体不见了!”
“怎么可能呢?难道真的发生了尸变?”郭菲对这个事儿竟然非常有兴趣。
阮辰说:“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还有更奇异的事在后头,如果说那个女孩真的发生了尸变,她的尸体自个儿从坟墓里爬出来了也罢,偏偏里面还有一具尸体。”
“是谁的?”
“你们一定想不到吧,是那个巫婆的。”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