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她开始摩挲着双腿试图让自己释放,但绳子太紧,让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完全不能解决问题。

在不断chōu_chā下,练师渐渐感到痛楚少了一点点,方才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苦而肌肉紧绷,现在则是伴随着chōu_chā而绷紧或放松,就在这时,左慈拔出了男根,骑坐在练师身上,双手把玩着那对háo_rǔ,玩起了乳交。

左慈一甩手,春华身上的绳子松了:“你,tuō_guāng衣服!快!”

春华起身解衣服,自己的钢鞭剑却勐地袭来,将她击倒。

“老夫让你‘快’!”

春华赶紧爬起来,快速将自己tuō_guāng,这时左慈再甩手,春华的手腕脚腕又被绑在身后,然后她被抱上了床,置于练师身下。

“用你的小嘴让步皇后舒服舒服!”

说着,又是一鞭抽打在春华背后,春华不甘却又不敢怠慢,她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练师的yīn_dì。

“啊!”

那一瞬间,练师身子一震,夺走自己贞洁的男根正在双峰见穿梭让她备受折磨,yīn_bù的刺激又让她有些兴奋,而这份刺激居然来自恩将仇报的恶妇,内心有多纠结可想而知。

春华则更难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她转,现在她只能看到左慈的屁股,自己得不到释放,还要去舔别的女人,而且还被自己的武器还不断地抽打着,身痛心更痛,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啊!啊!啊!”

练师逐渐被春华舔得沦陷,她知道自己再无可能牵手孙权,再也止不住泪水。

左慈注意到了尚香,他先为她松绑,接下来立刻扒下衣服,又将手腕捆好,抱到练师身上,跪在左慈面前。

“你这混蛋定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

两记耳光落下,尚香不骂了,但眼神中满是倔强。

“练师,若想让你家公主舒服点,就用你的小嘴好好干!”

练师伸出舌头,触摸着尚香的yīn_dì。

“啊!练师!停!不要!你在干什么!停!不要啊!啊!”

练师知道尚香也难逃厄运,更深知chù_nǚ之身被那粗大男根插入的痛苦,她伸长了舌头卖力地服侍着尚香。

一股无形的力量抓着练师的rǔ_fáng为左慈服务,让他腾出手来,把玩着尚香的rǔ_fáng,不一会儿,见尚香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左慈又对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啊!啊!”

尚香的身体不由地抖动起来,练师舔得更加卖力,长时间伸舌头让她舌根很疼,但眼下她根本顾不上。

“啊!啊!啊!练师!不要!停!”

“公主,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依旧在戏谑。

“你不得好死!”

尚香依旧嘴硬,可身体反应愈发强烈。

“啊!”

练师的身体勐烈抽搐,更有尿液喷出,直接喷在春华脸上,春华又抽泣起来,可背后和屁股还在挨鞭子,让她不得不继续舔着。

练师的高潮让尚香得到片刻喘息,此时的尚香还挺失落的,但公主就是嘴硬:“练师,好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别!停!快呀!”

过了最高峰的练师又忙碌了起来。

“练师!你家公主命你‘快呀’!”

“啊!我!没有!啊!”

不断地刺激,尚香也渐入佳境,她面颊泛红,已说不出整话来。

“那就停吧!”

说着,左慈停下了在尚香身上的一切动作,并把她举起,放到床里,这样练师也够不着了。

尚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左慈。

“公主,想要你就说嘛!”

“你去死吧!”

左慈又施了法,尚香被按在墙上,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多个u型钉向她袭来,将她的脖子、腋窝、手肘、大腿,脚踝钉在墙上,而练师则被松绑,然后将双手反绑在背后,跪在尚香面前。

左慈将练师的头按向尚香的两腿之间,练师就又卖力地舔起了尚香的yīn_bù。

“啊!练师你住手!停!”

左慈则抓过春华来躺下,让春华的mì_xué对准男根坐下,不用左慈多说,春华已行动起来。

片刻的冷却后又被刺激,双脚脚趾紧扣诠释着尚香的兴奋;而期待已久终如愿以偿,春华也迅速进入状态,làng_jiào起来;左慈则享受着春华的服务,观察着尚香的反应。

“嗯!啊!嗯!”

尽管尚香努力压制,还是叫出了声。

左慈将练师拉开:“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满脸通红,依旧倔强:“我!不!要!”

“很好!”

左慈又把练师推了过去,“快!”

练师稍一迟疑,一鞭甩来,尚香的右乳连同腹部便泛起了暗红色鞭痕,紧接着,又一鞭落下。

“不要!”

练师赶紧忙活起来。

“啊!啊!啊!!!”

巨大的男根让春华很快屈服,她身体勐烈抖动,享受着高潮。

鞭子又抽在春华的后背上,“谁让你停下来了?!”

“啊!啊!”

尽管鞭子带来的痛苦让尚香的兴奋度略有下降,但努力的练师还是又让她兴奋起来。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将通红的脸甩向一旁,不看左慈。

这是鞭子自下而上一甩,正中尚香yīn_bù,疼得她突然瞪大双眼后紧锁双眉,表情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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