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让末将试试,定不辱使命!”
霍延急不可耐,我眼睛盯着路况。
此时这条路的车还真不多,也不是什么高速公路,被他这么软磨硬泡的,心想这还是让他摸一下算了。
只要我看好了,估计不会出什么大事。
“好好好,但是你必须听话,明白吗?”
“诺!”霍延激动的不行,我把车一停,他就兴高采烈的下了车,和我换了地方。
我当即就成了驾校教练,开始给他讲解各个部位都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怎么才能把车开走,怎么挂挡,油门要慢慢的一点点的踩。
霍延也是听得相当仔细,其实开车也没什么难的,主要就是熟练问题。
大概讲了二十多分钟后,我又对他考核了一遍,这才放心下来。
霍延就咔吧咔吧眼睛,全身十分僵硬,听我的指令。
这宝马是自动挡,也就不需要离合器,相对也简单了一些,但也很危险。
因为他一旦激动了,一脚把油门踩死,那这车可就飞了!
所以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轻点,慢慢的。
霍延被我说的是右腿直哆嗦,生怕出什么篓子,几乎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里。
“好,切记切记,千万不要把油门一脚踩死了,一点点试探,切记!一旦你全踩下去咱们就彻底废了!”
“听明白没有?”
“吾王……我我我,我明白了!”到了阵上,面对这陌生的车霍延也紧张。
于是我点了点头道:“挂上前进挡,轻轻的给油,走你!”
“前进挡,轻踩油门!”霍延自己重复着,然后……我脸就黑了……
“我让你挂挡!你摸我腿干什么?”
“嗷嗷,摸,摸错了!”
“挂上档,走!”
“前进挡!”
“这是倒挡,我说前进挡。”
“你刚才不是记得挺清楚的吗,前进挡。”
“手别抖,卧槽!”
霍延手一哆嗦,这个档一挂我下巴的挂钩差点没掉下来。
霍延本人也是眉头一皱,一脸无辜!
“天儿啊!”我心如死灰的道。
折了!
“你丫的就不能轻点?”
“吾王,末将该死,可我已经很轻了啊!”
“下车下车!”我被气的不行。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了警示灯,在后面设立了路障,然后就拿着操纵杆想看看能不能按回去。
但明显是不可能的了,这是被硬掰断的。
“吾王,这铁轿子很贵吧?”
“废话,当然贵了,差不多两百万啊,放在你们那个年代,就相当于汗血马了!”我不悦的说道。
霍延一听,便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吾王,一匹汗血马而已,就这点钱您还挂在心上?我的古墓里面有的是金银财宝……”
“行了,我知道咱们不差钱!”我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把导航仪打开。
“距离黄县还有203公里。”
“距离白城还有270公里。”
“距离省城还有110公里。”
呼!
一阵卷着几张破败的落叶从这辆车的旁边划过,我听了导航仪上面传来的人工语音,呆滞了良久。
“吾王,啥是公里?”
闻言,我一脸悲伤的看着他。
真的他就是个尸王我打不过他,不然我分分钟把他打成一坨翔!
“霍延,意思是我用急行,你全力奔跑也得跑一天才能到黄县,明白吗?”我给自己点了根烟,施展急行的时间是十分钟,十分钟一把法盐?
就算我撒的起,现在手上也没有法盐……
更何况我们现在吃什么?
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我千算万算。
能想到霍延超速,能想到霍延跑舵,甚至能想到他把车开到旁边的林子里面。
可这些都是以起步为前提吧。
我万万没想到连步都没起来,就完事了。
这也太快了!
半个小时后,我打电话叫来了拖车……
拖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一身灰白色的工人服装,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看到霍延还一惊一乍的,我说这家伙事文工团的,准备去演出,结果被挡在这儿了。
他就笑着点头,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逼真的演员,这化妆师简直绝了。
一路上,拖车托着我们的宝马,宝马载着我俩,就这么慢慢的朝着黄县挪去。
“等回去之后,我花点钱,给你买个破点的车,你先拿着练练手明白吗?”我抽着烟和霍延说道。
霍延一个劲的点着头,又问我嘴巴上叼的是什么东西。
这家伙是在地下沉睡了将近两千年的存在,我身上的东西他都好奇,但也相当的麻烦。
拖车虽然慢了点,但还是将我们送到了黄县。
只是到黄县郊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拖车和我的宝马全都开了灯,也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吾王啊,你看看这黄县是不是要下雨了,冷飕飕的,真舒服!”霍延将手伸出窗外,脑袋抬着看着天。
我一开始完全没将其当回事,无聊的听着歌打发时间,可无意间,我就看到远处的黄县和天空相接的地方,有一颗星星!
没错,我的确看到了星星,而且在往我这边看,还有很多……
“霍延,你感觉有风吗?”我问道。
“没有啊吾王,就是凉快。”
“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