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达尔的记忆,朱笑东先前的那张九,加上现在的这“2”,就只有一点,就算是达尔不偷牌出来调换,也赢了,但是事已至此,达尔也不再打算将已经换了牌再换回来,换来换去,麻烦不说,搞不好就会‘露’陷。
赌王在**上‘露’了馅儿,那可比掌眼师傅在古玩行打了眼还要危险,掌眼的师傅打了眼,损失的不过是名誉和钱财,大不了以后改行做其他。
**的人要是在**上‘露’了馅儿,那叫出老千,一旦被人抓到,轻则砍手,重则砍头,身败名裂都还是轻的!
所以,既然达尔既然已经赢定了,他也就不会再多此一举去把原本的那张六再换回来。
随后,朱笑东手里有了两张牌,就再也没有资格要牌了,达尔没要第三张和第四张,要了第五张‘花’牌。
派好了牌,服务生就宣布开牌,达尔反正胜券在握,便很是优雅的站了起来,向秃头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准备走人。
至于结果怎么样,达尔心里有底,也就没必要在留下来了。
何况,服务生翻开朱笑东的扑克,念了一句:“九、二……一点……”
达尔都不用回头,都知道朱笑东的脸‘色’,绝对难看之极,秃头说过,朱笑东必须得赢上一局,要不然就砍掉他的‘女’人的一只手。
不过,过了好半天,也没听见服务生把达尔的点数报出来eas;。
达尔就忍不住有些奇怪了,自己的牌,不就是一个方块九,一张梅‘花’“j”么,九点,有那么难报吗?
奇怪之下,达尔转过头去,看他桌子上的牌面,这一看,达尔真正的大吃了一惊。
桌子上,达尔的两张牌,两张居然都是梅‘花’“j”!
“不可能……”达尔大叫了起来。
只是那个服务生先前打开达尔牌时,一下子也糊涂了过去,这时回过神来,却不怎么识时务的大声报了出来:“‘j’、‘j’0点……一点胜……”
达尔脸上的神‘色’难看之极,一下子推开服务生,扑到桌子上,抓起两张牌,反过来覆过去的看,大叫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抛开达尔作弊出千不说,仅仅只是这个“0”点,便已经输给了朱笑东,但是一副扑克里面,绝对不会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梅‘花’“j”,如果出现了,那就只能说是有人在作弊出千。
这个作弊出千的人当然绝对不会是朱笑东了,从赌局一开始,朱笑东就被捆得像粽子似的,连扑克的边儿都没沾到过,这就只可能是达尔自己在出千。
但是达尔也想不明白的事,自己的记忆绝对不会出错的,朱笑东的“九”,“二”,还那张梅‘花’“j”位置一点都没错,这错,出在哪里?
秃头的脸‘色’更是难看之极,眼皮止不住的跳动着,将秃头的杀机,泄‘露’得一览无遗。
“去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秃头低声喝道。
服务生不敢怠慢,略略一点头,赶紧出去调监控录像。
打发了服务生去调监控录像,秃头又转过身来,跳动着眼皮,盯着朱笑东,冷森森的低声喝道:“最好别让我看到是你搞的鬼,否则,哼哼……”
朱笑东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达尔拿着那两张梅‘花’“j”,扭曲着脸,不住的狂喊:“不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秃头厌烦的看着达尔,鼻子里轻轻的哼了哼。
立刻,有两个彪形大汉扑了上来,一个人抓住达尔一只胳膊,将他死死按回到座位上。
说话间,那个服务生拿了一张硬盘回来,放进电脑,让后极为熟练地调出监控录像。
这间屋子里,监控的摄像头,竟然有九处之多,真正的全方位无死角监视。
电脑显示器上显示,从一开始,朱笑东就被按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几乎是从头到尾,都没动过一下,被捆得像个大粽子,除了嘴巴能动,其他的部位,想动也动不了。
倒是达尔,一直都是以主人翁的活泼姿态在主导整个赌局,服务生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秃头亲自去看了一遍,开头也没什么不妥,不过看到最后达尔捡牌那一段时,秃头还真是看出了点苗头。
那张牌掉下去的时候,在空中打了个滚,依稀可以看出来牌面上的‘花’‘色’是方块,是数字牌,角上的数字‘露’出来一个圆圈,但是达尔将扑克牌捡起来之后,‘花’‘色’却变成了黑‘色’的梅‘花’,角上的数字也变成了字母“j”。
秃头用慢放镜头,在仔细地看了一遍,并仔细的看了那以张方块‘花’‘色’的牌,居然发现是以上方块九,但是,随即就被达尔换成了梅‘花’“j”。
是达尔自己动了手脚出老千,证据确凿了!
秃头‘阴’着脸,转头对姓邓的大汉喝道:“先把他们押回去。”
朱笑东跟杨薇被推着走出“425”号房间的时候,听到房间里的达尔传出来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朱笑东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一抹森冷笑意一闪而过。
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