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想让秦鸣歌把那些证据给他。“鸣歌,你把你收集到的东西给我吧。”
在这一刻,秦鸣歌觉得苏然似乎不再是一直陪伴她长大的那个邻家大哥哥了。他变得有点陌生。
秦鸣歌心里是不太想给他的。第一个是秦鸣歌始终把苏然当做一个哥哥对待,不太想让苏然掺和其中。第二个是苏然始终是姓苏。秦鸣歌做这么多就是为了盛子煜。秦鸣歌不想让他们辛辛苦苦挖到的证据毁于一旦。
苏然不知道秦鸣歌想的是什么。但他知道与盛子煜肯定有关系。
于是苏然便对秦鸣歌说:“鸣歌,我想掌握那些证据是想夺得苏家掌权人的位置。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把这些重要证据给任何人的。”
秦鸣歌不可能会完全信任她这个哥哥,她还是不太想给他。便说:“我再想想,待会给你回电话。”
苏然知道秦鸣歌是不怎么信任自己了,自己在秦鸣歌心里的地位真的是已经不高了,所以苏然不想强迫秦鸣歌,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说:“成吧,你再考虑考虑,我等你。”
挂完电话的苏然颓然地瘫在沙发上。他扶着额头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与秦鸣歌距离越来越远的?是上次苏家人绑了秦鸣歌和舒寒?还是那个霸道的男人出现?
他不想,他真的不想与秦鸣歌越来越远。他喜欢秦鸣歌,喜欢的要命。
这时,秦鸣歌在家里准备给盛子煜打电话,正好,盛子煜打来了。
秦鸣歌接了电话,问道:“你怎么正好掐到我打完电话。”
盛子煜在四十五层的办公室里俯瞰着下面,说道:“因为我是你老公啊,你是我老婆啊。”
秦鸣歌脸顿时又红了。羞怯地回答道:“没个正形儿。”
秦鸣歌顿了顿嗓子,肯定地说道:“是你告诉苏然的吧。”
盛子煜似笑非笑地说:“不愧是我女人,这么聪明。”
秦鸣歌狂翻白眼,继续说道:“那要不要把证据给他。”
盛子煜知道了,秦鸣歌没给,便邪魅地说道:“傻酒儿喔,我让他打给你就是给你个人情,让你给啊。”
秦鸣歌似懂非懂,疑惑地问道:“你解释解释吧。我笨,没你聪明。”
只听得电话那头传出几声低笑。“酒儿,你今儿咋那么可爱勒,待为夫跟你慢慢道来。我把这个人情甩给你呢,就是让你答应他。一则是人情,二则是让你的苏然哥哥自己去把那们目前苏氏掌权人搞下台,这样的话,我们不是省时省力,一举两得?如果说他们在内斗的过程中苏然不敌,我们大可以暗中帮助苏然。这又是一个人情。等以后苏然真正掌权了。我们与他们的合作将是强强合作。不是一举三雕?”
秦鸣歌此时终于明白了盛子煜的良苦用心,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讲了出来:“可真是一直老狐狸,又奸有诈。”
“酒儿,你说什么?”盛子煜听到此处,便立即黑了脸。
秦鸣歌知道自己暴露了,便匆匆挂了电话。“诶?你说啥?我信号不好,挂了。”
秦鸣歌听了这老狐狸话便打电话给苏然。
几乎是秒回,属于秦鸣歌专属铃声响起,苏然把手中的烟灭掉。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个如沐春风般的哥哥,你怎么想的。”
秦鸣歌不慌不忙的说:“我待会邮件发给你。”
苏然也不问为什么,他知道。是因为他。“嗯,好的。”
舒寒回去后越想越生气,自己好歹是个世家千金,从小还没人敢对她大吼大叫。这次竟还把她给绑了。于是在舒家父母面前撒娇说:“爹地,妈咪。上次是寒寒骗了你们。苏家把我和鸣歌绑了过去。辛亏鸣歌。不然我们……呜呜呜呜呜。”
舒家父母就瞧着女儿这次回来有点不大对劲。原来是这样。舒寒也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啊。于是舒寒父亲便在公司与众人宣布:断绝与苏氏任何经济往来。
此话一出,业界纷纭。盛子煜对这个局面抱着吃瓜态度。苏氏这算是灾难重重。既有内有又有外患。
此时的苏家,蛰伏多年的苏然不在暗处看着他所谓的“亲戚们”各怀鬼胎,都想从苏家分一杯羹。他将自己多年培养的实力逐渐展示在苏家人面前。不论是嫡系还是旁系。大家都对这个平时不怎么有话语权且很少参与他们会议的小辈有了新的一番认识。
因为舒寒家的种种施压,他们与舒寒家的建筑方面合租停滞,许多他们地皮的户主都嚷嚷着退房。在这方面他们亏损十分严重。在影视剧传媒方面,许多他们公司的中间支柱的大花旦老戏骨们都与他们终止了合约。亏损也不少。
此时的苏家可以说是危机重重,除了舒氏、盛子煜的公司,连一些小公司都中止与他们的合作。
苏家掌权人想想也知道是哪个人搞得鬼。不就是那个护妻心切盛子煜嘛。
一条重要新闻插播:苏氏重要股东苏xx今天上午10:48死于苏氏大厦。
这一消息爆出来后,助理告诉苏氏掌权人说那个股东已把所有股份转移到苏然身上。
目前为止苏然是西第二大股东。也就意味着只要有过半股东同意撤销他总裁的位置,他便不再是掌权人了。
现在的苏氏大楼已经不复往日的风光。连苏家大宅里面的许许多多副嘴脸都走的走,散的散。真叫人唏嘘。
“您还不打算以为是吗?”那复式楼梯上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苏然。
掌权人呵呵笑道。“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