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不还是个妾?”
“我跟你可不一样,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名正言顺待在官家身边,就算将来你不止是这个给事中,和官家也永远只能是君臣之礼,”贾有容平时不大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了,“妾怎么了?眼前我只是个妃,将来还会是贵妃,再往后,谁说就没机会取代皇后?待到百年之后,和官家躺在一起的就是我了。你说你能跟我比吗?”
杨子令少有被堵成这样的时候,被噎住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怼回去,最后只能郁闷地连干了好几杯,孤被他们逗乐了,也伸手想给自己倒杯酒,杨子令郁闷得只顾低头灌酒,贾有容明明都已经快喝趴下了,可就像脑袋顶上都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往孤的手背上狠狠拍了一下。
孤“嘶”了一声:“你是断掌吗手劲儿这么大!”
“是断掌怎么的,难道还怕我克夫?”
“杨子令到现在还好好的,升官儿又受宠的,”孤“咯咯”地笑起来,“孤看你非但不克夫,还旺夫得很。”
贾有容又和杨子令一起干了一杯,这次喝完像是真的被辣到了,缓了一会儿才继续冲孤乐:“我刚才说得对不对?”
孤替杨子令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才反问了她一句:“刚才说的哪句?”
“百年之后和你躺一块儿那句……”贾有容打了个酒嗝儿,“你总不会想和林清琼躺一块儿吧?”
孤又替她也夹了一块儿鸡翅膀:“这事儿还早得很,你可以期待一下,若是孤这一胎是个儿子,你可就是皇二子的母妃,将来还真说不定有大福气在后头。”
可贾有容能上当吗?她不屑地戳穿孤:“即便这一胎是个小娘子又如何?我就不信官家真会让她当个公主,官家是如何坐上这皇位的……还需要我继续说吗?”
但我们讨论的这个在杨子令看来更不是个事儿了:“我绝不让我女儿再遭这份儿罪,再说了,谁说这是最后一胎?想要一个接替他娘承担起这大晋天下的儿子还不简单?接着生就是!”
又是一夜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