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想,男的不都是那么回事嘛?”
我有些奇怪的问:“就这些?这能说明啥?”
他摇摇头说:“你岁数小了吧,这话里可大有学问了,你看,她说的是,男的不都是那么回事嘛,如果她只是不想,那就直接答不想就够了,可是非要解释了那么一句,那就是说明,她一定有过别的男人。”
我顺着他的逻辑想了想,有些道理,不过也没什么问题呀。
刁老板接着说:“我立刻又试她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安静,你要是不着急回家,我带你去玩玩吧。你猜她又说什么?”
我摇摇头,说:“她说不去?”
刁老板的语气变得很认真的说:“她说,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
我又糊涂了,问:“这话又有什么问题呀?”
“问题?说明她在犹豫,说明她非常明确的知道我想找她做什么事,她只是拒绝,却还肯和我有接触。这就说明,她根本就是给我留下了一些可能,只是我的方法不对而已。”
他的话有些道理,我还真的被他说服了。
“那她要是一直不肯答应,刁哥你不会用强迫的吧?那可是犯法的呀。”我问。
他摇摇头,很认真的说:“老子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无数,还没用过强的,这女人我上心了,我就是要把她从她老公手里抢过来,就必须是她心甘情愿的。”
我说:“说实话,刁哥我觉得你玩玩就没问题,要拆散人家的家就不讲究了吧”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说:“啥叫讲究?我这人对兄弟谁也说不出我半个不字,但是对女人,我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宁可被世人唾骂也要得到。”
他的思想和我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我知道我无法说服他,不想再继续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就指着墙上的画转移话题说:“对了,刁哥,你看这里,是不是要多加几个美女的形象?我觉得有些空了。”
他的注意力成功的被我转移到画面上,说了些墙画的问题,没多一会就被电话叫走了。
本以为今晚可以安静的专心画画,没想到他走了没多久,又转了回来,笑呵呵的把一个眼药水大小的小胶瓶塞到我的口袋里。
我奇怪的问他是什么东西。
他笑着说:“晚上回去,和你老婆做之前滴一滴在你的老二上,其乐无穷啊。”
我正准备推脱,他摆着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明白这东西是什么了,只是我身强体壮的,哪里需要这东西,我把那小盒子掏出来,顺手扔在了我旁边的颜料盒里,打算一会出门就扔掉。
没有了打扰,我很快就继续投入到绘画的氛围中,时间过得很快,一幅画在11点刚过就搞定了。
收拾好工具,准备回家的时候,在走廊里突然又听到最里面的包间里传来了一丝声音。
我并不好事,不过今天结束的早,加上和他聊了太多关于女人的话题,有些好奇,就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倒数第二个房间。
我很想知道今天这女的是不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高知型的少妇,屏息凝气的在墙边听了一下,就立刻被那边的声音搞得血脉喷张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听声音应该还是第一次那个女孩,不过今天的撞击声可比上次听到的激烈的多,除了嘭嘭的闷响外,还夹杂着一连串噼里啪啦的肌肤拍打声。
我没听到开始,不过从我进到这个包间开始,那边就一气没停的折腾了20几分钟。
我开始惊讶这个刁老板的体力,我比他年轻那么多,我每次也就能坚持十分钟左右,体力上就已经严重不足了,他居然在那么激烈的频率下,能坚持超过20多分钟,还真的有些羡慕他的勇猛。
那女的开始也是像之前一样压低声音的哼哼,不过后来可能实在忍不住了,叫声开始放肆了很多,而且,我听着有些怪异,因为那呻吟声到后面已经完全不像是在享受一件美事的的感觉,却更像是带着哭腔的一种哀嚎。
那女孩我每天都看得到,长的有点婴儿肥,模样倒还过得去,不过真的看不出她是怎么被刁老板搞定的,两个人年纪相差的那么悬殊,为了钱?我目前只能这样子理解吧。
那边安静下来,我没敢直接出去,毕竟偷听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又多呆了一会,直到确定了走廊里没声音了,才做贼般溜了出来。
谁知道刚溜到楼梯转角的地方,迎面就被刁老板拦住了。
他敞着怀,露出胖滚滚的肚皮,一脸的坏笑,小声说:“海涛老弟,那小娘们答应这几天有时间过来我这里看看。多亏了你这文化人的提醒啊。”
苦笑着摇摇头,心里突然有些很奇怪的醋意说:“人家答应来,也不能说就会和你有什么实际进展呀,毕竟她是个有家庭的女人,刁哥你也别太认真了。”
他摆摆手,一边挪步给我让开路,一边笑着说:“你太小看刁哥的能力,也太高看女人对家庭的忠诚了。”
我不想和他争论,看他已经让开了我面前的路,不再回应他,径直走下楼,骑着电瓶车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