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被刁老板叫醒,才知道,那伙人已经被赶走了,然后给我发了第一条短信,想我过去看看她,我没有回话,才被同事的两个女孩搀着往回走,半路上一台白色的越野车拦在她俩面前,煳里煳涂的被几个人抬上了车,她的意识还有一些,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不过完全无法做出什么抵抗,那时候给我发了第二条短信,再后来,只是模煳的记得她被带到了一个宾馆,在那里被一个人强暴了,后来醒过来就已经躺在医院的急救台上。
。
听她小声的说完昨晚的事,我问:“你确定只有那个姓黄的人吗?还是不止他一个人欺负过你?”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很肯定的说:“只有他一个,我那时候虽然动不了,但是我还是有记忆的。”
“为什么不想报警?”
她咬着嘴唇,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轻声说:“我还想继续在这里上学,如果报警了,全世界人就都知道了,我肯定就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
我摇摇头,说:“那就这么放过那个害你的坏人?”
她的脸突然变得愤恨起来,咬着牙说:“我要让他碎尸万段!怎么可能放过他!”
“刁老板说要帮你,他和你说了吧?”
她点点头。
“那个刁老板好像很关心你”
我小心的问出心中对刁老板和尤佳的关系的疑问。
她嘴撇了撇说:“他当然关心我,他也不过是想把我骗床上去而已”
听她的话头,我想这个刁老板恐怕还没有得手。
“那个刁老板也不像什么好人,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她突然瞪了我一眼,噘起嘴说:“我这么大人了,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用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被顶的无语了,是啊,我凭啥管人家的事啊?我正在思考着怎么说服她听我的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都不用看号码,就知道一定是杨隽的查岗电话。
接起来,果然杨隽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来:“你在哪里?”
“哦,我那个……我在……我在超市呀”
我不敢说在家,我怕她杀个回马枪,没准现在她人就在家里呢。
尤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哦,我说你咋不在家呢,我回来了,我吃过了,我要去学校打一会儿羽毛球,你9点左右过来接我吧。”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我机灵,如果说在家里,就死定了。
还好,今天听起来母老虎心情不错,没起什么疑心,放下电话,我看看时间,没到7点,还有时间,领着尤佳在医院附近的小饭馆里吃了顿饺子。
吃饭的时候我又向她了解了那个刁老板,才知道,那个刁老板也算不上什么坏人,虽然对尤佳也有目的,不过从来没有过什么过格的举动,总体上来说,还算是规矩。
那个刁老板5o多岁了,儿子都已经二十几岁了,他老婆在江北,他一直是一个人在哈尔滨混,听尤佳讲,他以前是混黑社会的,现在也是有很多看起来就是混社会的朋友经常会来找他,他现在不再抛头露面的管社会上的事了,不过好像还是在他那个圈子里有一些影响力,他有多少钱不清楚,不过那个酒吧的生意并不是很兴旺,肯定是赔钱的,可是他却一直在维持着这个酒吧的经营,我估计他一定是还有什么隐藏的收入吧,不然也不可能一直这么赔下去。
吃过饭,尤佳的心情好了很多,我想送尤佳回医院,这丫头却怎么也不肯回去,非要回宿舍去,说如果连续两天不回宿舍住,会有同学说闲话。
我问她,怎么解释昨晚没回宿舍的事,她坏笑起来的说:“如果有人问,我就说我跟你出去了。”
如果她真的这么说,我的教师生涯就结束了。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假装生气,责备了她几句,也就不再追究下去。
把尤佳送回宿舍,也到了去接杨隽的时间,还好,母老虎没发觉什么异常,这事也就算应付过去了。
时间很快过去了几天,我虽然知道尤佳身体上受到的伤害已经好了,不过她的心里肯定还有着很深的烙印,就琢磨着再找个机会,和她再谈谈,我还是觉得如果通过刁老板来用江湖上那一套来解决问题的话,有些不靠谱,毕竟现在是个法制社会,这种事,我怎么都觉得还是依靠法律来解决稳妥一些。
我还没有找到和尤佳谈的机会,刁老板却先找上门来。
不过不是因为尤佳,而是给我找到了一个赚外快的事。
我上次去他的酒吧,就看到他那里在装修,他知道我是职校的美术老师后,就来找我,想让我帮他搞一搞他那里的二楼包房的装饰。
我正在发愁我的房子装修没钱,这倒是个好消息。
我过去看了一下刁老板说的二楼包房,那天我只在一楼没上去看,原来二楼别有天地,二楼整个的面积比楼下大的多,不过都被隔断成了一个一个的包房,我数了一下,大大小小,共有12个,基础装修都搞完了,不过墙面还空着,我想了一下,如果建议他用其他地方常见的那种软包的话,我也就没什么钱赚了,还不如发挥我的特长,帮他把墙面都画满装饰画,这样我还能小赚一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