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来找我……”杨隽低声说。
“要来杀我?”我一脸不屑的问。
回家时候我观察了一下,那台黑色的本田越野车果然在小区外面的胡同里。
所以我现在并不怎么感觉到害怕。
杨隽摇摇头说:“……没提这个……”
我心里酸溜溜的,问:“聊那么半天,还真是思念哈。”
她白了我一眼,小声说:“啥聊那么半天呀?我没和他说啥,就是要他不要来找我,我不会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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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继续追问,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很慌张的说:“他一定就在咱家周围监视咱们好多天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
“他知道我怀孕了!”
我心里一惊,后背觉得阵阵凉意。
“……他……他都知道……咱俩昨天做爱了……”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却听得我心惊肉跳。
我有种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任人观赏的感觉。
可是,发生在我家卧室里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被窃听了?会有那么高科技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吗?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啊。
“他提到你怀孕的事?怎么说?”我问她。
“……他问是不是他的……”
“你怎么说?”
“我说是你的……”
“他会相信吗?”
“……反正我是不会理他了……”
杨隽的这句话让我稍稍安心了一些。
我起身把窗帘全部都拉好,在家里仔细的找寻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么多天了,我们极少出门,应该不是用那么高科技的手段在监视我家。
我怀疑他应该是躲在对面楼的某一个房间里。
我当着杨隽的面,立刻把刁金龙给杨隽打过电话这个情况报告给了许斌警官。
许斌的猜测和我的差不多,他也觉得刁金龙应该就躲在我家对面楼里。
范围缩小了,我催促许斌警官应该立刻把对面那栋楼里所有的住户都排查一下。
许斌模棱两可的告诉我,要我耐心的再坚持一下,他会加派人手过来这边。
打过许斌警官的电话,我心里安定了很多。
让我没想到的是,夜里1o点多,我和杨隽已经洗过澡,正准备睡下,许斌居然背着个包跑来我家了。
“我接了你的电话就觉得有些不踏实,我还是现在就过来吧。”许斌放下背包,有些喘息着说。
大晚上的,家里突然多了个大男人,我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问许斌:“许警官,这种蹲坑保护人的事,怎么还要你亲自来呀?”
“人手不足啊,我一早就和上头申请,你不知道,现在梁局的案子已经定性为人为故意制造的凶杀案了,局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要下来办事,这个案子已经惊动北京,公安部下了死命令,正月十五之前破不了案,哈尔滨市局所有科级以上干部全部下岗重组,搞得整个哈市公安口人心惶惶的,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手给我?”
我心里惴惴不安,如果梁局长的死,真的是刁金龙一手策划的,那他还真的是胆大包天了,这回他的篓子算是捅破天了。
杨隽最不开心。
她刚才在洗澡的时候说今晚要我和她至少要做三次才行。
因为昨天我头一次把她弄疼了,之后那次虽说也高潮了,不过下面疼的厉害,终究觉得不够尽兴,就一门心思要我今晚来满足她。
这回是白费了。
我也有些失望,其实我也想知道,如果不滴昨天那种药,我是不是真的得了早泄这么让人沮丧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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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许斌抱来一套被褥,安排他在沙发上睡。
我租的这个房子也就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客厅,只能委屈人家住在客厅了。
毕竟,人家是来保护我们的。
我泡了壶茶,和许斌在客厅里聊了一会,才回卧室里准备睡觉。
杨隽穿着睡衣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不过我注意到,我进门的时候,她虽然没什么大的动作,但是手里有个朝枕头下塞东西的小举动。
“他这么大模大样的上来,还不早让刁哥看到了?人家还敢过来吗?”杨隽小声的问。
“不敢来不是正好?你怎么还希望他来啊?”我也压低声音说。
她的眼神有些飘忽:“谁希望他来呀……你怎么总是这么小心眼啊?”
我笑了笑,说:“我是小心眼,但我也是一个把你放在心里当宝贝的小心眼,你的刁哥哥不小心眼,他怎么对你的?那不是祸害人嘛!”
“滚犊子……我警告你李海涛,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说起他,我就真去找他给你看,你信不信!”
我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她看起来真的生气了。
但是在我看来,她心里还是十分的在意那个男人。
不过生气归生气,杨隽睡到半夜,听到客厅里许斌打起了呼噜,还是小心翼翼的钻到我的被子里,小心翼翼的要了一次。
而且越是小心的不敢发出声音,她越是极度亢奋的高潮了好几次。
是的,我发现,杨隽这次回来,已经变成了床事的主动者。
我还确信,我并不是早泄,之前也许真的只是紧张和心里有芥蒂才导致的异常吧。
今天我虽然不敢用尽全力弄出声音,不过我真的坚持了十几分钟才射出来,这是我之前最好的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