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心惊肉跳的异常2019-06-18我苦笑,在她回家之前,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等她回来,我该怎么抱着她赤裸的身体翻滚在我家温暖的双人床上。

可是现在我对她真的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

看着她的脸蛋,我的眼前居然全部都是她rǔ_tóu上红肿的孔洞。

还有照片里那无比yín_dàng的阳台交合。

我觉得阵阵恶心。

不是我的生理上没反应,而是我的心里实在过不去这个坎。

那一幕幕画面实在让我心灰意冷。

看到我没有任何回应,杨隽小声说:“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不置可否。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心底里嫌弃她的身子被别人占有过。

说实话,我听到她说出“做爱”

这两个字,我真的硬了,在杨隽离家出走之前我就已经近一个月没碰过她,加上这之后的2o多天时间,我真的早已欲火焚身了。

可我就是觉得不想去碰她。

如果她只是出差,在她进门的那一刻起,我恐怕早已像饿狼一般扑过去了。

但她是从别的男人的卫生间里光着身子被警察抓回来的。

那时候她的身体里甚至可能还残留着那个男人恶心的体液。

她离开了2o多天,离家的前两天就开始和那个男人体液交融,这2o多天里,我不敢想象那个男人肮脏的生殖器官有多少次撞击进入她的身体。

“海涛……你不想要吗?你不是说你还爱我吗?”

她不在意我纠结的表情,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居然凑到我的身前来。

她从公安局回到家已经第二天了,她一直称呼我的名字。

我知道,她的心,早已不再属于我,因为,她不再肯叫我老公。

我的心堵塞着,躲开她的呼吸,转身钻进卫生间里。

她没有跟过来。

我听到她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但是脚步停止在那里,没有进来,然后走进了卧室。

我tuō_guāng自己,把自己放在淋浴喷头下,麻木的让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

温暖的洗澡水并不能让我冷静下来。

我的下面坚硬如铁,涨的像是要爆炸了。

我真的有种想要冲进卧室的冲动。

但我的脑海里那些让我羞耻的画面挥之不去,一刻不停的在我眼前交替出现着。

不知道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

等我渐渐冷静下来,胯间的热度消退下去,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的。

我走出卫生间。

往左是客厅,向右是卧室。

我的腿似乎有千斤重,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转身。

我极力的深呼吸,选择了朝左走。

她已经帮我铺好了沙发上的被褥。

我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大年初一。

我是被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的。

我起身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去卫生间撒尿。

推开门才发现,杨隽已经坐在里面了。

她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朝我笑了笑,坐在在马桶上把光熘熘的白屁股朝一边挪了挪,把坐便器留出一条缝隙。

这是我俩以前的习惯。

只有一个卫生间,如果我俩正好都要用厕所,她就把马桶让开一条边,让我站着撒尿进去。

我迷迷煳煳的掏出自己还晨勃着的小弟弟,却勐然觉得别扭起来。

我又把那东西放了回去。

“怎么了?尿啊,又不是头一次让我看到。”

她笑着说,像是想缓和一下家里紧张的气氛。

我没做声,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她的屁股还是那么白。

真的不愿意去想之前那二十几天时间里,那浑圆白皙的屁股是怎么被那个恶心的流氓压在身下的。

我的心里又开始栓塞了。

早饭我也懒得做,呆坐在沙发里。

大年初一,按理说我应该领着她回去我父母家。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父母见到她的表情是什么样。

我的生活已经彻底混乱了。

只希望尽早结束这种折磨吧。

一整天,我俩再没有更多的交流,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口水都没出来喝。

而我则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整天也什么都没吃。

临近傍晚,我妈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妈。

支支吾吾的告诉老太太说今天不过去了。

我妈很失望的挂了电话。

我知道老太太肯定也知道我现在正在和杨隽纠结着,尽管老人希望我们小辈的过的好,但是也不忍心硬去逼着我们做什么决定吧。

脑子里乱如团麻的发了一整天的呆。

我终于决定还是要和杨隽好好聊一聊。

离婚,很简单,办了手续就搬家即可。

但是我觉得我俩目前的问题不是一离了之那么简单。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

我自己也有些奇怪,这是我自己家,为什么要敲门?杨隽很虚弱的在里面说:“海涛,我动不了……”

我急忙推开门,见到她蜷缩在床上,身体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一定是她回来那天把自己tuō_guāng了躺在地上受了凉。

我慌了神,也忘记了心里对她的嫉恨,急忙把她用毯子包起来,背起她就往医院跑。

她体质一直很好,虽然看起来瘦弱,但经常做运动的她一直很健康,没想到这一病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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