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是个诡异的谜团,和体型没关系和性别也没关系。
有些人啊看似身体健壮能吃能喝的,可这酒量不行该晕还得晕。
宏源第一个倒下,还不如他的坐骑黑虎。酒量上,也许是黑虎唯一可以胜得过宏源的地方。
就连小狗崽儿,也在宏源后面趴下。当然,时间相隔不多。
解决掉宏源,刑真和蒲公龄俩长呼出一口气。剩下一身体纤瘦的女子,估么着面对起来轻松的多。
至于剩下的黑虎,一头畜生而已何惧有之。
想到此处,刑真和蒲公龄意气风发。直接扬言,酒碗换酒坛子。
二人的想法很简单,速战速决早些休息。
贝若夕半推半就,嘴上说着酒量不行,手却是捧起了酒坛子。
黑虎扯开嗓子大笑:“好,酒坛子痛快。”
刑真和蒲公龄,对黑虎多出了几分戒备。
然而一阵鲸吸牛饮过后,贝若夕面不改色,跟没事人一样。
黑虎摇摇晃晃,舌头不回弯了。
刑真和蒲公龄趴在地上,嚷嚷着“我还能喝。”然后脑袋一沉不省人事。
剩下贝若夕和黑虎,后者看向举坛子等待的女子,激灵灵打个冷颤。
不久后,黑虎长叹一声:“女人是老虎,母老虎更凶。”然后就没声音了。
翌日清晨,黑虎转醒后虚弱无力,跟散架了是的。
摇摇晃晃爬起身,“斯”倒抽了口冷气。全身酸痛,瞬间掩盖了脑壳的疼痛。
看了看转醒的宏源等人问:“假酒吧,怎么会全身都疼。”
被问及的几人一脸茫然,相继答道:“只有脑壳疼,身体不疼。”
黑虎正纳闷,眼角余光看到中间流淌一道血柱。
黑虎看向在座所有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谁趁我喝醉了下黑手?”
所有人一致的保持沉默,黑虎挠头呢喃自语:“我是说错话了吗?该死的酒这么烈,想不起来了。”
宏源说到做到,当天带着刑真挑战困龙深渊处下五境的三位最强者。
第一战就是熟人,武道下五境第一人补阳。他见到刑真,立时就要暴起杀人。
正在气头儿上的黑虎相当的不客气,管你补天阁是个什么东西。一巴掌下去把补阳拍翻,摁住后咬牙威胁。
“统领发话了,只许切磋不许伤人性命。否则,哼哼,允许俺老黑杀人放火。”
“你敢侮辱补天阁弟子!”被人摁住脸庞的补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嗷”一声呼啸,黑虎张开血盆大口。尖锐牙齿临近,轻而易举割断补阳的发丝。
后者硬气到底,眼角斜撇黑虎满脸的不屑。
黑虎当真不敢杀人,恫吓后见补阳倔强模样顿时兴趣全无。放开她后嘀咕道:“看准了大爷不敢吃了你,以后别落到我手里。”
从书水国走到北凉,又从北凉走到龙断州。刑真做到了行万里路,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敌人。
以弱击强和越境击杀敌人次数一只手数不过来,刑真不自大骄傲,但是眼界被限制,对武道一途的理解自然有所欠缺。
被补阳打的找不着北后,鼻青脸肿在所难免。仅仅差一境,刑真被打的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刑真没用杀手锏,补阳身为补天阁器重的弟子,当然也有他的杀手锏。
宏源拍了拍一败涂地的刑真肩头问:“有什么感受?”
“很强。”刑真答了俩字。
宏源担心刑真的信心受打击,安慰道:“等你凝旋境时,或许有一拼之力。”
刑真随意擦掉了嘴角的血迹,一脸兴奋说道:“不是还有最强体修和最强剑修吗?”
宏源震惊过后掩饰不住兴奋:“真的还行?可别逞强?”
刑真咧嘴一笑:“前辈放心,我很期待剩下的两位。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一起挑战。”
刑真的执着和越挫越勇,很是符合宏源的胃口。哈哈大笑:“走,带你去挨揍。”
截天教的杨达,本命飞剑快若闪电。刑真肉眼扑捉不到痕迹,魂魄感知到时便以临近。
他的对手杨达本以为胜券在握,既然是宏源带来的人,没必要下重手。魂魄牵引,本命飞剑略微放缓速度。
突然眼神凝滞,对面的负剑男子奇异角度身子歪斜。身体与地面呈45度角划弧漂移,须臾之间躲过了飞剑。
不是刑真幸运,而是有梦义剑气砥砺和感悟剑道在前。这里的剑道不是道则,而是飞剑行进的轨迹。
刑真有了补阳失利在前,这次放低姿态先以示弱,然后出其不意近身厮杀。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五境剑修第一人的名号,杨达片刻凝滞后随即换做凝重。飞剑速度骤然提升十倍有余。
原来是给宏源面子,杨达也没开战便用全力。当他看清刑真藏拙后,自己也就无所隐瞒。
接下来刑真的身体被飞剑一次次划出血槽,倔脾气上来的黝黑男子一次次的冲锋。
这俩人打的太过逼真,看的就像真正的生死搏杀。观战的贝若夕和蒲公龄,一直的凝神戒备。
就连宏源都为这俩人捏了把冷汗,打的太投入了。
“比试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结束后宏源满是疑惑。
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刑真正色道:“我在杨达眼睛里看到了敌意。”
宏源瞥了一眼贝若夕,后者歉意道:“也许是因为我。”
刑真挥了挥手:“无所谓,继续下一场。”
“别了,始魔宗的始魔洪和贝若夕之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