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徒工食时初开工锻造,刑真寅时便生火开工,夜未退天未明,小身板子叮叮当当。
读书识字亦是如此,下午私塾用心听讲,回家晚饭后,不忘复习当日所学。每天都要比别人付出双倍的时间。人虽木讷却没有被其他弟子落在身后。
关于破烂小葫芦,木讷少年怕丢失,所幸系在腰间裤带上。小葫芦也不知道传下来多少年了,黄*色的外皮早已摩擦得脱落一半。
剩下一半还是因为一层油光锃亮的包浆,而没有继续脱落。总之包浆下面一半黄一半黑。
公堂遭受不公的委屈,承受掌刑的抽打,木讷少年没有屈服亦不伤心,有的只是不服。当响起父母亲人,少年心湖泛起涟漪,心湖堤坝亦决堤。清澈眼眸中晶莹闪烁,有思念有心伤。
云朵之上亦有变化,黑衣老人轻咦一声:“升龙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小镇秘密不少?可惜不能跨界一探究竟。”
白衣老人冷笑:“多行不义必自毙,虽然你高高在上,依然有你看不懂的地方。这就是天意。”
“困龙大陆的刑真家族只剩一人,你又何必步步紧*逼。小位面少年而已,何必赶尽杀绝?“
黑衣老人不屑道:“懒得和你解释,志不同不相为谋。正如你提议和他们死战到底,我提议和他们握手言和。你我不在一条战船,自然不会为对方着想。”
白衣老人反问:“和他们合作,我们还是自己吗?“
黑衣老人自语:“是不是自己我不知道,不过活着就好。总比魂飞魄散要强得多。”
“升龙气已经消散,看谁还能阻我。当头炮隔山打牛。”
白衣老人:“策马奔腾防守反击。”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云朵之上两位老人,每落一子都要沉思良久。在二位老人眼里不过尔尔,可放在小镇上却是时光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