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生夸起海口滔滔不竭，凭借三寸不烂，如簧巧舌。硬是把钟惠美唬得一愣一愣，看她惊讶的小嘴，苍白的脸色，就知道定是坚信不移。
消除疑虑，释然尴尬，王东生带她出了千里巷，找了处早点面馆进食早餐。
点了两份布拉粉，一份猪肠粉，两个鸡蛋，两杯豆浆，共计十四元。
王东生付账之后，蘸酱添醋，食指大动，抬眼却见女孩心事重重，柳眉紧锁，碗边的筷箸一直未动。
“怎么了？还头晕么？”王东生知道，人在酒醉醒来后，通常都会头晕泛呕，不想进食，只一贯的想要喝水润喉。
女孩摇头，缄默不语。
“吸取昨晚教训，以后不要再想着去风月场所兼职，那里乌烟瘴气，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做，想赚钱，不是只有这一条路而已。”王东生略一思索，便猜出女孩所忧何事，开口劝导。
“可是……”女孩体谅老师苦心，却依旧不能释怀，谋利之法很多，但她身怀的技能却很少，没有钱，她如何能生存下去。
看她纠结的模样，王东生知道，若是不解决她的经济来源问题，怕是她会一直悒悒不乐，忧心伤神，难以振作。
“我知道有处地方在招工，无论工时、地点还是薪金，都很适合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前往应聘？”王东生想让她去黄金直销所做招待或者助理。
“真的？”女孩眉目转晴，露出笑容，惊呼出声，她点头回应：“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