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醒醒。老班不见了。”张小庆开灯,连忙推醒众人。
“什么?畏罪潜逃?”徐蕾坐醒,可爱的大眼睛放出光芒。
“他可能是去上厕所了也不一定啊!别叫我,我想睡觉。”邓海英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如猫咪般蜷缩着身子。
“贪吃久睡,没心没肺。敢不起床,扒你内内。”张小庆一跃趴在邓海英身上,无赖作势就要扯她裤子。
邓海英顿时惊醒,一手抓腰带一手护胸前:“醒了醒了。”
“他绝对不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张小庆翻身坐起,一脸笃定,严肃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郑楠楠打着哈欠,揉了揉惺忪睡眼。
张小庆突然脸蛋一红,扭捏着:“因为……因为!”总是不说实情。
“因为什么?”徐蕾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逼问。
“因为我在上厕所啊。”
张小庆脸蛋红扑扑粉嫩嫩,娇羞之态红意欲滴,在她自家的卫生间都有备用纸巾,习惯了上厕所不带厕纸,结果晚上突然便意来袭,什么都不拿就冲进了厕所,拉了半天后才发现竟然没有厕纸。本来想着叫别人帮忙拿,可是连喊十几分钟都没人回应,无奈在厕所蹲了半个多钟头,最后还是用手指解决。
“走去看看,说不定老班跟她的情人跑去幽会了呢。”徐蕾想起晚上见到的女人,那张小脸就冒出坏笑的光芒。
众人鬼鬼祟祟溜出房间,来到王东生晚上住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门敞开,床上早已没了身影。
“果然。”徐蕾脸色不正,歪笑着嘴,走进房间,四下搜寻痕迹。床单杂乱不整,随意摆放,床下布鞋犹在,脱鞋却不翼而飞。
“通常约会都会好好打扮,他却穿脱鞋去,这合理吗?”徐蕾右手撑在左手上,捏着下巴说道。
郑楠楠搭腔:“老班就不是一个合乎常理的人,一个著名院校的老师,竟然住这种房子,很合理吗?”
徐蕾皱眉努嘴道:“我有个疑问。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张小庆揭起那双布鞋,看了看上面的尺寸,42码。扭头问道。
“我们睡的房间和这间竟然都没有老班的私人物品,按理说独属房间里都会放置自己的隐 私品才对,比如衣物,化妆品,书籍,常用的家具工具玩具等等,这些竟然都没有。”
张小庆蓦然抬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
“真相只有一个。”徐蕾很喜欢看《名侦探柯南》,善于分析推理:“他的东西在那女人房间。”
“你的意思是他俩同居了?”张小庆被这结论吓住,脸色变得不善:“这对奸夫**。”
“抓贼要抓赃,捉奸要捉双。”徐蕾道:“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苟且之事,玷污了我们幼小纯洁的心灵,真是人神共愤,老娘要让他们奸行败露。”
出了房间,一步三探来到秋香房门口。
“确定是这间吗?”张小庆猫着身子,靠在房门上,侧耳想听清里面的声音。
徐蕾继续她的推理:“确定,这里就四间房间,有三间我们都知道了,唯一一间不知道的就是它。而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老班有意刻意地避开这间房间,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忽略掉它的存在。”
“是做贼心虚?”邓海英脑子单纯,听了许久才明白事情的由来。
“谁说海英笨得惊天动地旷古绝今,古往今来史无前例来着?我突然发现她老聪明了,狡猾狡猾的。”徐蕾嘻哈一笑,有人接茬让她大为欣慰,由衷夸奖了几句。
邓海英脸色一红,把头一低,这夸奖的话实在不敢恭维。
张小庆搬弄了几下把锁,发现从里面反锁住了。
“瞧瞧瞧瞧,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怎么说来着。”徐蕾差点就要不顾众人仰头大笑,以示自己英明神武了。
“现在怎么办?”刘碧娣问道。
“撬锁。”徐蕾骨子里作祟的因子顿时乱窜,魔性大发。
“不是吧!要是万一惹老班生气了……”邓海英很担心。
“没关系,我们撬锁进去之后,首先就拿手机一阵狂拍,把他们通奸的证据全部记录下来,倒时候,我们就可以反客为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几个女人说干就干,翻箱倒柜的找撬锁工具,铁锤斧头凿子扳手螺丝刀老虎钳什么的,全被她们一溜净找了出来,堆在房间门口。
玎玲哐啷金属敲击作响,声音回荡这栋阁楼,刺耳惊悚。
徐蕾一手拿凿,一手执斧,对准门把手就是一顿猛砸,声音之大,即便是百米开外都能听见。
楼下正酣的老满赶紧捂住被子,蒙住耳朵,皱着眉头龇牙咧嘴,心里很是忿忿,这王东生兔崽子,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呀,扰人清梦行事乖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这么大的声音,就是死猪也被吵醒了呀!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骂了进去。
我一定要收你房租,每人一千,我要收到你心疼脚软,口吐白沫!老满心里想着。
半小时过后,徐蕾累得趴下,一双小手红的发紫,胀痛发麻。反观门把手却是丝毫未损,悍然不动。
“我来。”张小庆接过任务,先是一字螺丝刀撬缝,然后扳手锤砸,老虎钳助阵,一系列工具下来,门把手不堪重负,摇摇欲坠,张小庆继续加力,很快便将锁给撬了下来。
“太棒了。”徐蕾精神一震,如回光返照,准备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