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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砖片瓦,木声枝色,漆黑的林间小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古锈的灯。
灯下的老人坐在破烂不堪的梨桌前,手上还有一本不知封面的古书,书上的字尽是两千多年前的楔形文字,老人或许在解码,或许在破译,亦或许在修改。
他拿着一根削得如铅笔的木签在书上写着,但是木签下,没有留下一个字迹,或许那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到底在写些什么。
杨城推门进去,看着老人还在伏案写书,心里有些难受,他过来抢过他的笔搁在桌上,想扶着他爷爷上床睡觉。
“别乱动!”老人苍老的声音喝斥他的孙子。
“爷爷,都那么晚了,您老赶紧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杨城知道爷爷的顽固,苦口婆心劝着。
“身累那是因为心累,老头子我还没累呢。”老人拿起笔继续在书上写写画画。
“爷爷,棒槌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杨城问着,走到床前给老人铺好床褥,好让爷爷躺下便能睡觉。
老人执笔停了会,沉吟的声音传来,然后啧了一口,道:“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
“今天多亏他送的手表,派上用场了呢!”杨城从口袋取出镶嵌了二十多块南非钻手表,上面晶光闪烁,真彩瑰丽。
老人没有回头,浑浊的双目微眯,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顿了顿,他又开始看向古书,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在自认为读不通顺的地方,做了几个记号。
“爷爷,您早点睡吧!我先去洗澡了。”杨城起身离开。
“我知道你做这些,到底是想干什么?爷爷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天意天生莫强扭,缘尽缘来有真由。既然已经走了这条路,就别后悔。”老人叹息着说了一句。
“爷爷,您别多心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杨城笑着,关上了房门。
“你迟早会知道的。”老人轻声低语,抬头望着窗外那轮弯月。
杨城关上房门的刹那,脸色变得沉闷,他来到井边打了一桶水,tuō_guāng衣服后,举起水桶便往身上倒去。
冰凉刺骨的井水瞬间将他淹没,那股冷意直透人心,不过,他仍旧这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又打了一桶水,直接往身上泼去,渐渐的,他的身子变得通红滚热,摸上去犹如烧红的木炭,他弹跳起来,憋着那股劲气在院子里嗤呼舞打。
拳脚生风,力道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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