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莫名从树上掉到我们面前的女人,赫然是我的极品丈母娘,刘蓉蓉,
我看到她,一脸的惊讶,满心的疑问,她不是在我老家跟我妈妈一起带小慕慕吗,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树上,
刘蓉蓉爬起来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看向我,很自然地说道:“哟,我的好女婿啊,好巧哈,”
我顿时瞠目结舌了,妈的这招呼打的,就好像吃饱了上街溜达遇见熟人一样,可是她特么不是上街,是上树,
“妈,您怎么在树上啊,”我一肚子郁闷地对刘蓉蓉说道,
而一旁的黄鲜听到我称呼她为妈,更是傻眼了,
我估计他在想谁家的妈会怎么极品,爬到树上去,
“哦哦哦,没事,老娘不是心血来潮嘛,就上树去看星星了,妈的你们这城市木有星星,差评,我要回农村,”刘蓉蓉很随意地说道,
说的我好想跟她道歉,我们城市欠您一万颗星星,
“刘浪,你们家这是……”黄鲜在一旁傻傻地问道,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赶紧跟黄鲜匆匆告别,然后拉着我的丈母娘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一脸严肃地问道:“妈,您怎么不在老家,在这干啥,你给我说老实话,”
刘蓉蓉傻了吧唧地抬头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星星之后,才悠然地说道:“哦哦哦,有事儿跟你说,就直接来找你了,”
“有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嘛,”我问道,
“你是有多嫌弃见到老娘啊,信不信老娘一个不开心把田田拐走,”刘蓉蓉有点生气了,
我一头黑线,“妈您说什么都是对的,您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刘蓉蓉总算恢复了一点正经的样子,说道:“之前不是在乡下遇到你爷爷嘛,昨晚又遇到了,”
“昨晚,”我一愣,我爷爷不是被我爸带走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老家,
“嗯,很奇怪的是,有个眼圈很黑的老头子忽然出现,跟他打起来了,两个人拿着银针在那射来射去的,差点把房子都给拆了,然后你爸也出现了,救下了你那神志不清的爷爷,又消失了,”刘蓉蓉说道,
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刘蓉蓉话里的另一个老头子,应该是指谭断词师父吧,他肾虚,眼圈一直都很黑,而且之前说过要去我老家附近守着我爷爷,想不到还真的给守到了,
但是我又迷茫了,刘蓉蓉是说两个人拿银针在那射来射去,可是谭断词不会银针的,奇奇怪怪的,会不会是谭断词一直在躲针,刘蓉蓉看错了,
刘蓉蓉又接着说道:“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告诉你,就跑来城里找你了,问我那个傻闺女,她就说你去了黄家,她硬要拉着我跟我聊小慕慕的事情,我懒得理她,就跑来找你了,看你一直不出来,我无聊,就上树看星星去了,没想到星星没等到,给睡着了,差评,”
事情总算清楚了,我这极品丈母娘也是够勤快的啊,一个电话能够解决的事情,非要大老远跑过来,
刘蓉蓉说完这些,揉了揉腰,郁闷地说道:“妈的这么高,没把老娘屁股摔成两半,差评,好了,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有空多回去看我们,”
刘蓉蓉来去匆匆,我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总觉得刘蓉蓉的出现并没有这么简单,怎么说呢,出于男人的第六感,
不过眼下我也没办法获知更多的消息,我只好先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给黄鲜打了个电话,想问他那张?蛇图腾纸张的由来,
因为我刚才比对了一下,这两幅图一毛一样,连纸张都一样,肯定是出于同一个人之手,只是为什么他的那张会出现在呈祥中专,我就有点奇怪,
黄鲜在电话里明显也是知道的不多,他说道:“其实这张纸张是我一个小弟在程祥中专里玩的时候,捡到一个钱包,钱包里没有钱,倒是有十几二十张这种图案的纸,我那小弟就把其他纸都扔了,留下一张,我也是看这图案新奇,才留了了一张,没想到,这张纸好像死亡通知单一样,现在想想都挺骇人的,”
听完黄鲜的解释,我心下了然,之前就已经想说要去一趟程祥中专,现在看来,这一趟,势在必行了,
因为涉及到范家,我想了想,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还是叫上了范冰雪,毕竟她是范家出生,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我多一些,
我们俩站在程祥中专的门口,抬头看去,“程祥中专”四个字铁画银钩,像是一条下山的黑豹一样,虎虎生风,让人望而却步,
毕竟是中专,这里的管理可谓是相当随意,什么人都可以进学校,我跟范冰雪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口走进去,保安忙着玩手机,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这什么破学校啊……”范冰雪一边逛,一边随口吐槽道,
我本想进来找赵忠的,但是没有他的电话,就随意问了一个人,按理说赵忠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肯定很多人都认识他,
果不其然,随便问了一个,那个人指了指后山足球场,说道:“在足球场单挑呢,”
单挑,我跟范冰雪面面相觑,妈的这什么学校,单挑是一种风俗吗,
我跟范冰雪来到后操场,果然,在足球场的正中央,有一大堆人围成一个圈子,不时有暴喝声传出来,也不时有掌声雷动,
我刚要过去,忽然被范冰雪拉住了,范冰雪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先等下过去,我们准备准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