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越南人明显听不懂汉语,直到那个能听懂的低声跟他俩一翻译,他两个也满脸怒色,用越南话叽叽喳喳吵了起来。
几个中国人对他三个侧目以视,反正也不懂他们吵的是什么,就任凭他们吵去。
直到那个懂汉语的越南人扬扬手叫两个越南人别再吵了,之后用蹩脚的汉语说道:“之前那两个韩国人说你们中国不好,你们同样很不高兴是不是?那为什么你们要当着我们说我们国家的海巡队是强盗?”
“这可不是我说的!”蒋朋直接推得干干净净,“之前负责瞭望的船员直接喊出了越南强盗来了的话,我不过是帮我的同伴们解释而已!你们要是不高兴了,也不该问我们,而应该去问问你们国家的海巡船,为什么会落得如此难听的名声!而且在南海不管哪个国家的船只,只要遇到你们越南海巡船,通通都会喊着说越南强盗来了,这一点你们想不承认都不行吧?”
那越南人哑口无言,只能气愤愤地不再出声。
这么几句话一说,远远地一艘类似于军舰的武装船只,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之内。
卫二老板匆匆忙忙从瞭望塔下来,顾不得跟呆站在船舱口的两个韩国人说话,直接进船舱里去了。
很快地卫二老板以及常老五伴着一个中年男人从船舱内走了出来。
那人长相跟卫二老板略相仿佛,却比卫二老板要高大一些,颔下一部短胡须,看起来颇显威武。
不消说,此人自然是卫二老板的哥哥卫大老板了。
卫大老板向着远处正驶过来的越南海巡船瞭望了一眼,大声吩咐船员们赶紧准备好武器,但是暂时别将武器露出来,一切都听他的号令行事。
白杨等人看他这架势,好像是准备跟越南海巡船真枪实弹地大干一场了,不由得心中暗暗惊诧,感觉这打捞队的胆子真是太大了些。
再看卫大老板在吩咐完船员们之后,才跟一直站在船舱口的那两个韩国兄弟打声招呼,便匆匆忙忙向着白杨等人站立的地方走过来。
那两个韩国人本来满腹愤懑,可一来卫二老板话已说死,他们就算是找到卫大老板,也很难扭转乾坤;二来出了这件事,卫大老板恐怕也没心思为他们分辨是非对错。
所以两个韩国人再怎么发贱,这会儿也只能保持安静跟在卫大老板身后。
卫大老板应该从常老五口中,已经大致听说了一路过来发生的事情,不过他没有先跟丁思诚说话,而是一把握住了蒋朋的手,说道:“江海神蛟的大名我是早就听说了,没想到这一次老五居然请到了老哥过来,姓卫的真是倍感荣宠!”
蒋朋的性子本来是有几分傲慢自负的,但这一路上早就被丁思诚跟白杨铁牛的功夫给惊到了,所以听卫大老板这么一奉承,蒋朋没有洋洋自得,反而红着脸皮连道“惭愧”。
卫大老板微微一笑,丢开了蒋朋双手,一把又握住了丁思诚的手,更是轻轻摇晃倍显亲热地说道:“我刚听老五说了这一路发生的事情,真没想到陈师傅跟两位小哥会有这等本事!本来想跟陈师傅好好请教请教的,只是这会儿不赶巧,有一艘越南海巡船马上就要到了,这些越南籍的海巡人员仗着有几支枪械,对海上船只肆意欺压,真跟海盗相差无几……”
他说到这里,大概突然想到有三个越南人在跟前站着,忙冲着那三个越南人抱歉一笑,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绝非针对三位,请三位莫怪!”
那三人满脸尴尬无话可说。卫大老板才又跟丁思诚接着说道:“待会儿这些越南的海巡人员上了船,能好好沟通也就罢了,如果他们提出让我们接受不了的条件,那我们也只能跟他们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了!到时候枪弹无眼,只怕会误伤了几位专家,要不请几位专家先到船舱里躲一躲?”
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越南人跟韩国人。
那几人都无意见,丁思诚却道:“真要跟越南海巡船打斗起来伤了人命,咱们还能顺顺利利发掘海底大墓么?”
“这个就请陈师傅放心!”卫大老板很快接口,“之前两位韩国专家已经做了很多工作,剩下的就是直接进墓了,所以我估计两天三天之内应该就可以完工!倘若越南海巡船不知好歹真跟咱们拼斗起来,我想他们未必能是咱们的对手!这里远离越南领海,等到他们返回去叫来帮手,至少也得是一个星期之后了,到时候咱们早就走得没影了,让他们吃风喝沫去!”
白杨听他说得如此大胆,心中愈发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的打捞船终日在海上行走,真要将这些越南人得罪狠了,你们就不怕他们整日的报复你们?”
“他们凭什么报复我们?”卫大老板冷笑一声,“这里本来就是中国的海域,我只要通报了中国政府知道就行了!越南海巡船跑到这儿来,本身就属于侵入他国领海!他们敢跟我们动刀动枪,我们就算打沉了他们的船也是正当防卫!日后我们大不了不往他小越南的领海走了就是,说真话越南人贪得无厌,我们本来就绝少会进入他们那片狭长的领海!倘若他们真敢到中国的领海来追着我们报复,那就不是针对我们打捞队,而是要上升到这片海域到底是越南海还是中国海了!小越南向来欺软怕硬,真要惊动了中国政府,他们百分之百扛不住!更何况越南比现阶段的中国大陆还要贫穷,根本也很难找出足以报复我们这艘打捞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