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渔没有关系,阿宁,”
“那是为何,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其他都不想也不行么?”于宁荨哭着拉着风情的衣袖道。
风清拉开她的手说道“阿宁,我一直当你是妹妹,若是我对你有男女之情,怎么会让你栖居一个小小才人之位。”
于宁荨捂着耳朵说道“我不听,是假的,你说的都是假的,是皇后她不让是吗?我早就听人说,皇后不会让你纳妃的,事实就是如此。”
风清听了这些话,微眯着眼说道“谁跟你说这些的?”
于宁荨摇摇头,“没有人跟我说,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你不是不喜欢我对不对,你喜欢我的?不然为何常常来看我,在用膳也要丢下皇后来与我一起,是因为皇后不让是不是?”
风清沉声说道“没有人让不让,与啊渔无关,阿宁,你逾矩了。这些话我不想听第三遍,关于你的事,是我自己做的决定,若是你还是如此,那我只能先把你送到外面的庄子,以免你多想。”
于宁荨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求道“我不多想,不多想,我不说,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风清别过头,说道“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说完让丫鬟送她回清心宫,他则回去坤宁宫。
这几日他一直睡在御书房,因为还未恢复记忆,即便他与她是夫妻,但是他也不想因为这样去碰她,那样对她不公平,就像是一个陌生的人住在她喜欢的人的身体里,与她做着他们以往的事,即便她不介意,他心里也会有疙瘩,他会觉得那是对之前的他好,而不是现在这个失忆的他。
风清也想过,若是他一辈子记忆都无法恢复该如何是好。
走着走着便到了姜渔叶屋前,里面的灯还亮着,姜渔叶的身影透过灯光投射在纸窗上,一直保持坐着的姿势,风清便那么看着。
他也说不来对姜渔叶什么感觉,一开始觉得熟悉,到后来习惯,看她难过失望他会痛心,但是他始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
他已经分不清,是以前的惯性让他痛心,还是现在的他痛心。
翠晓出来看到风清呆呆的望着姜渔叶坐着的窗户,连忙惊喜的喊道“奴婢参见皇上,娘娘,还未消息,您要不要进去坐坐。”
风清闻言点头,抬脚走了进去,姜渔叶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刚好与风清对视。
夜晚脱去防备的姜渔叶看起来格外柔弱但又透着一股倔强。
姜渔叶刚沐浴完,穿着简单的里衣,头发披散着,由瑶儿在一旁为她擦干。
她看到风清的时候明显也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忙拿着身边的外袍披上,风清看此眼神一暗,坐到她身侧,接过瑶儿的毛巾,为她擦拭头发。
一下一下的,极其温柔,姜渔叶突然想起来,他们有一次夜里谈事,他来找她,也是这样帮她擦拭头发。
姜渔叶在心里暗叹一声,将毛巾拿了过来,然后自己擦拭,“皇上怎么过来了?”
风清一噎,双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更加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姜渔叶对他好是因为以前的他,而不是现在的他
他突然有些吃味,什么也不说,将姜渔叶拉过来,低头吻了下去,姜渔叶瞪大眼睛望着他,风清放开她,低低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姜渔叶咬着唇。
“别咬,”风清食指放在姜渔叶嘴唇上,姜渔叶还未从刚才发生的事回过神来。
丫鬟不知道何时已经退了出去,姜渔叶的外袍因为拉扯半露香肩,此时灯火摇曳下竟有些迷惑。
风清一时看呆,不自觉的低头吻住姜渔叶,双手抱住姜渔叶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姜渔叶低声喊道“皇上.....”
这声皇上将他拉回现实,他懊恼的起身走了出去。
姜渔叶望着他的背影,末了也熄了灯上床休息。
风清回去之后让人准备了水,直接洗了个冷水澡,在里面泡了许久,脑子里才渐渐清明。
姜渔叶喊他皇上,不再喊他玄华了,这是证明,她已经觉得他不是从前的他,而是现在的他,所以接受不了吗、?
风清有些心烦意乱,说不着,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想了想,去把那些奏折都处理了。
这般过了几日,关于于宁荨的事也渐渐平息下去,可是却有更多的人想要进宫,既然已经进了一个,那么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只是看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罢了,这阵子大家纷纷去问当时见过于宁荨的夫人,于宁荨长什么样。
各个描述不一样,但是有一点是,娇小可爱单纯,一下子左夏沅呼声最高,因为她和于宁荨特点最是相似。
左夏沅有些得意,天天缠着左夫人要进宫,倒是左中旗喊她安分点,不要乱惹事,皇宫别想了,像她这样进去,能不能活着走出来都是个问题。
左夫人问道“老爷,为何不让夏沅进去?”
“当初我们以为可以送她进宫的,和娇娇一起,结果现在呢?早点看清以免落了个人财皆失的局面。”左中旗语重心长的说道。
左夫人想也是,说道“那夏沅那边我去劝劝,那孩子乖,说一下就好了。”
“去吧,别让她有执念。”
左中旗说着就出门去了吏部做事,左夫人则去左夏沅的院子,看到左夏沅坐在亭子里边,边上摆着一架琴,昨晚刚下过雪的院子只扫了一条道出来,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左夏沅穿着一件白色大袄,与天地连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