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慕容澈的身影,心脏开始疼痛,紧皱眉头。
北武国。
慕容澈身为北武国的国师,此时并不悠闲。
萧影,和凌风一样,慕容澈身边最亲近之人,一直留在北武国传递消息。
“主子,你可算是回来,皇上都抵抗不住那些大臣们的奏折了。”
“萧影,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如此浮躁?”
慕容澈心中不悦,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不就是小小的皇后之位的事情吗?
“是,主子。”
“下去领罚,将最近北武国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递上来。”既然回来了,还是好好看看最近的国情,免得耽误下次保护媳妇时,也不知道那只小猫现在怎么样了,听凌风说,受了很严重的伤。
心里各种担忧,小肉龙扭动身子,“主人,放心吧,凤汐姐姐和小九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
小肉龙骄傲道:“因为我给小九吃下我的鳞片了,它要是有什么危险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它现在睡得好好地,证明凤汐姐姐便没什么大事。”
“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聪明?”
慕容澈还真是小看自己身边这条胖乎乎的龙,当时凤汐孩给它取名臭臭,真是埋没了它的智商。
“那可不了,我智商本来就高。”它骄傲的昂着头,扭着尾巴。
东海国皇宫内,娴雅居。
齐萱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角边还有血迹,为了让场面更加逼真,凤汐可是在她身边放上了一碗毒血,轩辕烈就算是再发怒,还是要考虑救人要紧。
“现如今可有医治方法?”
凤汐走到前面颔首,但犹豫不定。
“你扭扭捏捏作甚,朕让你说你便说。”轩辕烈不耐烦道。
她抱拳:“能救皇妃的唯有珍珠泪,草民提的要求确实过分了些,要是皇上有何为难之处,草民可想别的办法,但是只能抑制毒性,皇妃只是续命,能活多久我也说不准。”
“珍珠泪真的能救活她?”轩辕烈语气中带着疑惑,更多的是质疑。
“倘若皇上不相信,大可让郑元辰太医来证明我所说的,要是我都不能解皇妃的毒,恐怕这世上没有人能解了。”说一次大话也挺爽的,但她说的也是事实,当初鹤家不也是她的手下败将吗?
轩辕烈紧紧握住她的手,手心传来的冰冷之感,让他的心再一次揪住,他记得,父皇临死之时告诉过他,珍珠泪是他仅有能找到母亲的东西,什么国家珍宝,那都是骗人,之时当初母亲留给父皇的一个念想,说能凭借珍珠泪能找到她。
可是一辈子了,父皇,你的一辈子等待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她,,可眼下您的儿子,他最爱的人正受着病魔折磨,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的齐萱雅,眼泪在眼睛中打转,他又何苦做到这样的程度,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一直以来都是在欺骗他,为什么就是如此相信自己?
凤汐并不知道两人心中所想,对珍珠泪志在必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德公公,陪朕去。”
德公公早已经候在门外。
“皇上,这可使不得,皇上,先皇嘱咐过,这可是您和皇后唯一能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不能用药啊。”德公公说出他的困惑。
凤汐睁大眼睛看向他,没想到这东西对他如此重要。
没有父母的他,何尝不想要得到父母的爱,原以为来到这个世界上,母爱父爱会如此的简单,却不曾想竟也是如此让人心凉。
“不必再说,朕心意已决,随朕去吧。”说完甩下衣袖,离开了寝殿直径去取。
等他们离开,凤汐解开齐萱雅的穴脉,睁开眼睛早已经泪如雨下。
“为何?”
“可能是因为太过爱你,不想这辈子错过你,你却不明白他的真心,说起来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凤汐对自己的这段感叹,让她自己都惊呆了,爱是什么?她何时知道的?
齐萱雅捂住眼睛:“你想要得到的是珍珠泪?”肯定的问道。
“我有用,以后我会还给他的,你不必担心,这一场赌局我赢了,倘若真的离开,你真的舍得一个真心为你的人吗?”
轩辕烈站在门口听到两人的说话声,方才他确实离开,只是他记得父皇对他说过,珍珠泪压根不能用药,上一次奚风朝他要这东西的时候,心中便存在疑惑,一夜未睡,却不曾想她并未来盗取。
可没想到竟然是有后招,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德公公疑惑道:“皇上,咱们还去吗?”
“住嘴。”轩辕烈震怒。
因为灵力的散失,凤汐对外面的一举一动没有察觉。
小九提醒道:“主人,外面似乎有人。”
凤汐这才住嘴,警惕的盯着门口,将门打开,对上轩辕烈愤怒的眼眸,心叫不好。
“圣医,何不给朕一个解释。”
她依旧低着头,紧皱眉头,还是想想怎么糊弄过去。
“还请皇上赎罪,微臣甘愿领罚,以这样的方式想要得到如此珍贵的宝物确实是草民的过错。”
“哼,过错?你以为如此简单?来人,将这大胆之人给朕压入天牢。”
凤汐瞪大眼睛,虽然欺君罔上是不对,可也没必要这么严重吧。
这都是什么事啊!
齐萱雅连忙从此床上站起身,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轩辕烈赶紧上前扶着:“来人,还不动手?”
众兵将将凤汐抓住,正准备带走。
“慢,皇上,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