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执方喝下药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杜辛见他喝完药后又将一部分药材炼成膏丸,将他们交给钟,说道:“此药一日三粒,待会他醒后即可服下第一粒。”
“不急,多久可醒。”卓远一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
“一炷香即可。”杜辛自信道。
“那就等一炷香。”声音再次传来。
一炷香后赵执方幽幽醒来,他只觉得自己无处不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抬头看看便见到钟在看着自己,一时间心中欣喜不已:“师妹还是在意我的。”
可是又转头看到杜辛,心中一怒,剧烈的咳嗽起来。
“快喂他服药。”杜辛见状说道。
钟听言后将药急忙送入赵执方的嘴中,赵执方只觉得口中苦不堪言,心中有话也难以讲出,但是却觉得胸腹间疼痛好了许多,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杜小子,有两下子,不过你出手伤人太重,就罚你这一个月在山上思过,你可认罚?”卓远一缓缓走来。
“小子认罚。”杜辛答道,心中想到:“反正我这一个月都没下过山。”
钟本来听说要罚,心中着急万分,可是听闻是这个后便眉开眼笑起来:“杜师兄听闻从没下过山,这下也好,我要面壁,他也不能下山,待我出来再来寻他。”
赵执方听闻此言,直觉的一阵怒气从脚后跟直冲天灵盖,双眼一翻又昏死了过去。
卓远一看着赵执方,又看了看钟,道一声:“走了。”便向山下走去。
第二日传来派中责罚传来:因玉牌弟子杜辛与人比试,失手重伤日照峰弟子赵执方,责罚其一月不得下山,面壁思过,如有下次从重处理!通告全派!
杜辛知道的时候中午多吃了一碗饭。
杜辛得到了难道的清净,只是只持续了一周,在第三日时杜辛将丁火之脉穴位全部打开,第七日杜辛将丙火之脉中穴位全开。
自此杜辛又将两脉所锤锻的真元融入阴阳二脉,所幸杜辛猜测属实,过程无比顺利,只是最后丙火、戊土两种真元在阳脉之中变得两不相容,同时丁火、己土两种真元在阴脉之中变得不相容。
杜辛既往和人打斗均是用戊土真元,暗道:“火系真元精纯不如土系真元,应用之时实力未曾增加少许,但是持久作战上倒是增加不少。”
“想要彻底相容,恐怕需要五行齐备才可。下两脉便是壬水、癸水两脉,接着是隐脏厥阴,隐腑三焦,此两脉所锻真元又是何等属性呢?或是有别的功用?恐怕到时候才能知道。”
杜辛本想一鼓作气,但是没想到恭志竟然痊愈出关了。这平静彻底打破了。
恭志没想到自己潜心养伤一个多月,再此出山第一个收到的消息竟然是杜辛被罚面壁思过,更没想到这处罚之令是自己父亲亲自发下去的。
他不知道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也过了莽撞的年龄,于是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师姐公孙子衿。
等到恭志去见公孙子衿的时候她刚得到父亲允许下山的消息。
“师姐,这一个月你可曾去见杜大哥?”恭志坐在公孙子衿院墙上问道。
公孙子衿白了恭志一眼: “自由……”
“师姐,师姐,听闻杜大哥这一个月过的精彩极了,是吗?”
恭志跳了下去,一路上他已经听了许多人谈起杜辛,得知杜辛连败挑战三十余次,更是将赵执方打成重伤,只恨不得也在现场,他自是知道赵执方为人,跋扈张扬,只是碍于赵师叔,不曾理会。
公孙子衿抬头看的难受便低头行礼:“子衿恭请少掌门移步院内。”
恭志彻底抓狂,跳入院中:“师姐!!!”
院中养着的一只绿皮鹦鹉吓得跌落院中,看到恭志跳入院中,跟着叫道:“请少掌门移步,请少掌门移步,请少掌门移步。”
公孙子衿见状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指着恭志大笑起来,恭志见状只觉得此情此景,眼前身着鹅黄色的少女,明眸皓齿,灵婕动人,美艳不可方物,一时间竟然呆在了当下。
公孙子衿见状双眼一转将鹦鹉放到了恭志的头顶,那鹦鹉竟还叫着“请少掌门移步!”
恭志这才醒过,只见公孙子衿笑道:“少掌门,长大了,师姐改日去弱柳峰为少掌门张罗一二可好?”
恭志捧下鹦鹉:“师姐又打趣我,哎我们去见大哥可好,我可是想念大哥的烤肉了,师姐你说我们把公孙师叔养的迷鹿偷走一头可好?不知是什么滋味。”
正说着恭志突然发现自己和师姐竟然飞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便到了山下,耳边传来一声“哼!”
公孙子衿指着山顶,张嘴无声的说道:“他能听得见……”
恭志看着手中的鹦鹉,那鹦鹉一脸呆萌状,看着两人:“移步……”
二人决定快点去见杜辛,便去半途取了两头龙犀,这龙犀代步最是迅捷,二人还没有实力捕捉飞禽,在他们这个境界,龙犀是最划算的。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土山阵前,恭志虽然听说这里有阵法,但是却不确定,直到见到后方才信了,只是心底不禁对杜辛又多了几分好奇。
正准备进入便看到一人走了出来,这人见到两人脸色一震赶忙行礼道:“陈岩见过两位大人。我家大人已经于一周前闭门谢客,还请两位见谅。”
“陈岩?我听过你,你和那宋藐就是被赖管事送来当做大哥门人的?”恭志一路上知道不少信息。
“大哥?,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