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险山不解的看着衡越:“越叔,这人你可曾见过?”衡越摇头不已:“这人应该不是宗内的。”
“擦,这人是冒充的?什么人敢冒充我弋阳宗行事?不要命了?”易险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理会衡越的阻拦穿门而出喝道:“谁敢冒充我弋阳宗行事?富前辈,这
人绝不是我弋阳宗的!”
“小子,你是弋阳宗的?你告诉我弋阳宗在燕南六府是不是最强的?”那汉子舍了富有节一步便跨到易险山身边,他伸手抓向易险山的脖子。
“放开我家公子!”衡越见状脸色大变,他不再隐藏,筑神之境的气势完全散布开来,他飞起一脚踢向那汉子。
“你也是?”那汉子不躲不避,又伸出一只手,片刻后两人便均被他抓在手中,此时整个大厅中顿时纷扰起来。
“这人是谁啊?筑神之境他一手接抓住了?”
“他么的别挡着我,快逃!这不是我们能看的。”有人心里明白,没有贪大。
杜辛也站了起来赶忙说道:“来人敌友不分,司护送师兄弟回去,我断后!”
司没有逞强:“你小心些,我待会回来助你!”他拉着景未几人赶忙随人群离去。
“小子,为什么我抓到的一个姓古的人说你们是最强的,而且都不讲道理,可是他们怎么不怕你们?”这汉子没有理会人群而是一本正经的问着自己的疑惑。
“谁他么这么说过?郜廷安还在上面的啊?”易险山心底大骂但是口中却不敢迟疑一丝:“前辈,这是有人陷害,我们只是一个小宗门啊,大燕皇朝才是最强的!”
“大燕!大燕!”汉子手中紧了一丝,他用力的吼叫起来,吼声中有无尽的愤恨。
“这人对大燕皇朝有恨?”场中留下的人均听出了他的恨意。
富有节手持藏锐剑身后的女子早已被他遣散,他上前一步道:“这位道友,你能不能先放下这两位,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
“放?我抓的便是我的奴隶,我为什么要放?你们真奇怪。”汉子似乎有自己的理解。
“既然你们不是最强的,便死吧!”汉子忽地双手用力,易险山身上忽地闪出一道光幕,光幕撑开那汉子的手,易险山趁机逃了出来。
“少爷快逃!”衡越的气息不稳起来,这是自爆的先兆。
“该死!你该死,你们都该死!”汉子见状彻底疯癫起来,他用力一摔便将要自爆的衡越重重砸入地面,而后一声轰鸣响彻德城,整个大殿在这一声中化为废墟。
“原来是你!竟然你是!”石踏山狼狈的站起,他拿出一把战戟,这是一柄血红大戟,不同于他方才拍卖得到的那杆,这杆大戟出现之时一股煞气冲天而起,伴随着一股灵性。
“血月残杀戟!”汉子的目光被这把戟吸引,他站在废墟之上,方才的自爆竟然没有丝毫影响到他。
“果然是你,你怎么敢来这里?”石踏山示意郜廷安离开,皇孙不容有失。
郜廷安并未离开,他身边立着一个面色肃穆的老人:“石将军,这人到底是谁?”
“他是……”石踏山犹豫了一下:“我们镇守的原因,是伫林军最大的敌人,黄云山中的蛮兽,黄喉灵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