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心胸宽广,肯定是不会跟我们计较的——”
夏禹堆上笑容,没办法,打不过,除了笑,还能干啥。
好汉不吃眼前亏!
“流氓——”
碰——
下一刻,夏禹就被酒葫芦砸飞出去。
“咋地了?”
夏禹一脸发懵,这怎么就流氓了?
然后,他就看到凰酒儿低头瞥了一眼。还真别说,很有料。
所以,心胸宽广这个词语,被玩坏了吗?
碰——
凰酒儿一拳砸过来,夏禹又被砸飞出去。
“咋地了?本座冒着风险,帮你来魔域,为了你的老情人。你还敢调侃本座,吃了圣祖胆了?”凰酒儿板着脸,一拳接着一拳的胖揍夏禹。
拳拳到肉啊,太狠了。
夏禹一脸发懵,还不能反抗。
否则,会被揍得更惨。
“我真没有——前辈,你想多了——”
夏禹无语,这个锅,不能背。
“什么?老娘长得那么漂亮,绝世之姿,你竟然无视了?”
凰酒儿挑眉,这次,改用踹了。
夏禹被一脚踹飞出去,弓着身子,撞碎虚空。
太狠了!
“这个——说实话,前辈你是绝世美女,我肯定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夏禹无语了,立马改口。
“好哇——本座早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连老娘的主意,你都敢打?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阿打打打——”
砰砰砰——
凰酒儿小嘴一撅,连打带踹。
轰轰轰——
夏禹被打上天,又被打入地下。打入地下又被踹飞出来,再打上天。
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抛投着。
“酒儿,别闹了——”
夏禹板着脸道。
凰酒儿一呆,这混蛋叫我什么?
远处的少女君主和萱萱魔女以手扶额,这句话可以暂时起到震慑作用,但接下来迎接的必定是暴风雨啊。
作死呢!
“你——竟然敢这样叫我,气死我了——阿打打打打——”
然后,夏禹悲剧了,被揍得鼻青脸肿。
而且,有凰酒儿的法则镇压,他运转功力,也不能修复伤势。用圣药,也不行,完全被压制住了。
“咦——前辈太狠了,这打得——”
少女君主都看不下去了,夏禹被揍得鼻青脸肿。
“这种人,就不能手下留情,不然,他就得寸进尺——”
凰酒儿娇笑一声,心情非常不错。
“女人,惹不起——”
夏禹只能这样说了,他实在是没法形容了。
对她感兴趣要被揍,不感兴趣,也被揍。
还能说啥?
介于感兴趣与不感兴趣之间?
“你说什么?”
顿时,凰酒儿和少女君主都转头盯着夏禹,眼神充满危险。
“本帝的意思是,灵魔宫是不是有什么危机,我们应该立即去着手处理。”夏禹转移话题。
“君主,天魔宫的战书已经来了。相约我们灵魔宫,在一线峡谷决一死战,时间是一个月之后。”
萱萱魔女走了过来,递上一页战书。
轰轰轰——
战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狂霸的魔气,是天魔宫的君主亲自撰写,带着无上霸气。
“天魔宫虽然是老牌势力,但最近十万年,日薄西山。他们早就该消失了,屡次挑衅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全部灭掉——”
少女君主一看,顿时冷笑道。
“啧啧——我还以为那啥小的,会有脑子。看来,真的不是那样的,那啥大的,有脑子,那啥小的反而没脑子。”
夏禹嘀咕道。
顿时,少女君主和凰酒儿都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两人都爆发了。
这是说她们呢?
很明显,少女君主那啥小,却还是没脑子。凰酒儿那啥大,却显得比较聪明狡诈。这与俗话所说的那啥大无脑,不一样啊。
这两人,是个悖论。
“这一看,就有诈——”
夏禹见两人的眼神渐渐危险,他立马板着脸,说正事。
“这混蛋,一本正经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不是吗?每次他板着脸的时候,我本来想揍他,都忍不住停手了。但如果他笑的时候,就算不想揍他,我都有将鞋底印印在他脸上的冲动。”
凰酒儿和少女君主一看夏禹板着脸,严肃的说事,只能作罢。
“怎么有诈了?还请帝主详解——”
萱萱魔女也是一位超凡,还是少女君主最得力的助手之一,此刻也一脸认真的看着夏禹。
“这就是勇战派和谋战派的区别了,这些年,你们君主是成熟了很多。变得沉稳了,但依旧不算谋战派。她依旧是勇战派,嗷嗷拼命的时候多,谋划的时候少。”
夏禹笑了笑。
“虽然我很想将鞋底印在你脸上,但不得不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创立灵魔宫,并且壮大,主要靠的是拼命,是勇猛,每次战斗,我都冲在最前方。我不怕苦,不怕累,身先士卒。与你们这些玩战术的相比,心的确不脏。”
少女君主忍住一鞋掌印在夏禹脸上的冲动,承认自己是勇战派,以战场冲锋,拼命、拼实力为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夏禹,虽然有很多时候,也是不怕死,嗷嗷拼命,勇冠三军。
但是,夏禹是谋战派。
他只有在不得不拼命的时候,才拼命,与勇战派还是不一样。
在中古时代的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