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沙姆,是你吗?快救救我!”莎拉看到马沙姆,好像遇到了救星,急忙从墙角里站了起来,扑到他的身前,“是女王让你来找我的吗?”
莎拉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个上流社会的败类,可是在这种时候见到,却倍感亲切,已经忍不住地迎了上去。
马沙姆一见到莎拉,也大惊失色。尊贵无比的公爵夫人,现在看起来竟成了如此下贱屈辱的模样。在她身上的高贵和优雅,已经当然无存,坐在那些妓女堆里,几乎难以分辨。尤其是她脸上的那道伤疤,更加触目惊心,让他心里忍不住地发起毛来。莎拉已经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
“不!陛下不知道你在这里!”马沙姆说。
“啊……”莎拉不由地失望起来,可是依然满心期待地说,“你带了十个金块了吗?快把我从这里赎出去!”她又对玛丽说:“梅,你要多少金块,都可以问他拿!
”
不料,玛丽呆呆地看着她,表情却有些诡异。她望望莎拉,又看看马沙姆,没有说话。
马沙姆笑着说:“莎拉,你别害怕!总有一天,你会从这里出去的!”
莎拉仿佛明白过来,急忙倒退了两步。马沙姆是个纨绔子弟,也会和戈多尔芬一样,经常赛马,塞鸭。他牵着鸭子在海德公园遛弯,当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她愣愣地盯着马沙姆说:“原来是你……”
马沙姆逼近了一步,在莎拉的耳边说:“马尔伯勒公爵夫人,你不在皇宫的这些日子,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回来!”
“不!”至始至终,莎拉根本不相信自己的余生会在这种下贱的地方度过,大声地叫喊道,“我一定要回去!你帮帮我……”
马沙姆转头对玛丽说:“你做得很好!今天,你就把她交给我吧!”
玛丽说:“公爷,请自便!”
马沙姆把手杖斜靠在柜台旁,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莎拉从地上抱了起来,从棚屋里出去,走进了那条沿廊里。沿廊左右,衣着暴露的妓女依然在想方设法地勾引客人,扭动着硕大的屁股,满室生香。可是马沙姆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妓女,他能够接触到的女人,远比这些妓女更加高贵漂亮,但是他从没有亲近过像莎拉这样尊贵的女人。
莎拉在马沙姆的怀里挣扎,虽然看上去满身污垢,可是依然难以掩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幽香。女人身上独特的香味,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拒绝和抗拒的。
马沙姆匆匆地进了莎拉的石屋,立即把她丢到了床上,自己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压了上去。不分青红皂白的,朝着莎拉的脸上和脖子上就是一通乱吻。
“马沙姆,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啊啊啊!”莎拉羞耻得几乎发疯,犹胜过被那些粗蛮的农夫凌辱之时。毕竟,那些农夫几乎不认识她,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脱掉了衣服,分开大腿,和其他妓女没有什么分别。可是马沙姆不一样,这个在皇宫里必须对她毕恭毕敬的男人,现在居然要骑到自己的身上去!最主要的,是马沙姆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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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上去马沙姆远比艾伯特和希伯来之类的乡野村夫要fēng_liú倜傥得多,可此时在莎拉的眼里看来,竟比那些粗鄙的下人还要丑陋。莎拉用力地推开马沙姆,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扇了上去。
莎拉手上的力道不轻,打在细皮嫩肉的马沙姆的脸上,顿时打得他头昏眼花,金星乱冒,几乎被她摔下床去。
好不容易,马沙姆终于稳住了身子,英俊的脸顿时扭曲起来。他几步冲到木门边,猛地把门拉开,冲着沿廊上大吼:“进来!”
他的声音穿过沿廊,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出棚屋,吓得那些靠在墙上的妓女们无不花容失色。候在门外的男仆和车夫听到主人的吩咐,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咚咚咚地用皮靴踩踏着妓院的地面,蛮牛似的冲进了莎拉的石屋里去。
“你们过来!”马沙姆怒气未消,指着公爵夫人说,“把她按住!”
男仆和车夫点点头,顿时冲到了床边,把刚要站起来反抗的莎拉捉住,又往床上丢了进去。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爬到大床上,男仆捉住了莎拉的两条手臂,紧紧地按在床垫子上。车夫也紧握着公爵夫人的两个脚踝,将她的双腿摁死了。
“放开我,你们这些不知礼数的下人!”莎拉羞耻地怒吼着,可是身子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同时控制,像壁虎似的,紧紧地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她原以为自己足够孔武有力,可是手无寸铁,在两个男人面前,显得像羔羊一般羸弱。
“贱人,你敢打我!”马沙姆好像彻底被公爵夫人激怒,衣服和靴子都不脱,也爬到床上,跪在莎拉的身边,双手抓住她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公爵夫人雪白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同时裸露出来。
莎拉和约翰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她的小腹上,依然留下了几道隐隐的妊辰纹。这些毫无规律的纹路,一直延伸到她的yīn_fù上,直到被凌乱潮湿的耻毛完全遮蔽。马沙姆一直以为莎拉是一个清爽干净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的下身竟然如此潮湿,好像要滋生出虱子来一样。
事实上,莎拉曾经确实是一个清爽干净的女人。只不过,沦落到妓院,终日被强迫着和男人交欢,又无法沐浴净身,几乎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让身体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