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姬昌恍然大悟,说道:“哦,怪不得您告诉我说,拥有一国的人就是一国人的家长,拥有天下的人,就是天下人的家长。君,不管那做君的人年龄到底有多大,那君的位子也就只是父亲的位子,这永远都是不能变的。而民呢,也就是在国君面前扮演儿子角色的人,不管那民的年龄有多大,在国君的面前,他也就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儿子的身份。”
太巫姬望说道:“是的,这种教化的推行,一要用强,二要用术,用强,也就是以国法和刑法来定下尊卑,用术,也就是将这些尊,只要大家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也就都可以学会了,天长日久,习以为常,也就再不会心生悖逆之想了。这是要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来推行的治术教化呀,非贤君圣王,不能为也。”
公子姬昌听着太巫姬望的言语,口中便说道:“知道了,昌谨遵太巫教诲。”
于是那公子姬昌便一面心中便盘算着自己今后在周南之地该要如何的作为,另一方面又考虑到太巫姬望也已是鞍马劳顿了,便对太巫姬望说道:“您老快些安歇了吧,明天还要忙呢。”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