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命救回来,严刑逼供,饱受折磨的拷打……
原来这就是城主的手段,让人生不如死,姜以慕也算见识到了他的毒辣。
此时此刻,宴会上来的嘉宾:或呆,或痴,或晕,或迷,或惘,怅然若失……
一位大腹便便中年男人还痴迷刚才舞蹈,仔细回味那如柳条柔软的腰肢,那一瞥动人的眼波,深邃的眼里是一汪甘甜的清泉。
他嗤嗤地笑着,双目超着远方不聚光,涣散而无神,仿佛是被勾了魂的假人。
他身旁身材丰满的妇人先清醒过来,见他这副样子,面露不满,揪起他的耳朵大吼道:“死鬼,你看看自己,色眯眯的样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男人醒了过来。男人迷茫,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不是好好看着节目吗?
妇人数落道:“真是丢人现眼,你刚才的眼睛都要长到人家身上了。”
众人回过神来,一看现场的杂乱不堪,还有在旁待命从外面进来的大量的侍卫,舞女了无生机软棉棉躺在地上,还有城主难看的脸色,纷纷猜想难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各位,该回过神了。”风阳拍掌。
他很是惋惜,“今日本是本城主与民同乐的大好时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是让人扫兴。”
“来,大家干一杯,告别刚才的不愉快。”风阳敬酒,一口豪饮。
“那位穿绿衣的是哪家的姑娘?”风阳眼神望向最角落里的一个位置,询问自己的属下。
“那是姜家的位置,应该是府上的三小姐姜以慕。有名的废材。”此人成华还是认得,桐城除了城主,第二有名的就是她了。
“废材?看的不像啊!”风阳见姜以慕那双剔透的眼睛就不简单,因为这么灵动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能够在舞女的mí_hún阵中不受一丝干扰,神智如此清明,不是内心单纯就是城府极深。
还有她那通体的气派决不简单,刚才遇到刺杀的场面她能有镇定自若的风范,绝不是流传的样子。
侍卫将重伤的舞女抬了下去,侍婢很快将杂乱无章的现场收拾干净。
风阳饶有兴趣,想看看这姜以慕是怎么一个人。“今天的节目准备的甚得吾心,可惜这舞女扰此雅兴,不知有哪家闺秀愿来表演一番。祝祝兴!”
风阳性格阴晴不定,恶名在外,但外表俊郎,手拥重兵,还是吸引众女芳心,有多少人做梦都想进城主府。对于抱有此想法的人,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风阳环顾四周,并未有人应声。
要是在往常,早就有人争抢着让自家女儿献殷勤,可刚才的舞女事件,谁还敢出头,万一城主一个不高兴,项上人头就不保了。和讨城主欢喜相比,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大多数人谨慎,环顾左右,按兵不动,大家都在等出头鸟试探。
“你们都不动,是想让城主来请你们吗?”风阳旁的士官突然开口说话了,突如其来的话惊了在座各位,有些人已经跃跃欲试。
姜以慕冷眼旁观,只盼望着宴会快点结束,谈着风花雪月真是虚度光阴。还不如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看会儿书,写几个字。
她深感疲惫,无聊透顶地玩起了手指,后来又看起了自己的手相。
“禀告城主,民女知晓一人,歌舞一绝!”姜以蔓起身回话。
姜以蔓这一声如投石落入潭中,惊起一圈圈水纹,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当姜以蔓起身答话时,姜以慕便知道这个姐姐的不怀好意,她实在不会蠢到在这个时间点儿介绍自己,肯定又在挖坑让谁跳!
“噢,是谁能让小姐极力推荐?”风阳也饶有趣味,她旁边的姜以慕似乎脸色不行,怕是不知道被家里人卖了吧。
“此人便是民女的三妹姜以慕,她从小勤奋学舞,今日特地有表演献于城主。”姜以蔓巧笑倩兮,这模样真像是诚心地为自家姐妹做推荐。
众人嘘声,推举的人怎么能是个草包。
姜以慕怎么也没想到二姐提到的是自己,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自己就是个大草包!空有还看得过眼的容颜,却是个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肚里没货的废舞。
姜以蔓这么夸大其词,也不怕犯个欺骗城主的罪名吗。
“为何你姐姐不主动要求,反是你……”把话都说完?
苏莹帮腔道:“慕儿从小胆子小,不善言辞,但心底是愿意的。”
“妹妹,近些日子彻夜苦练,就是为了今天能够登台献舞。”
这是捧着越高,摔得越惨吧。其心真是狠毒,这样设计自己。如果表现不好惹城主不快,假使治罪下来不会获连同族的人吗?
姜以慕平淡地看着姜以蔓能说会道的嘴,能反驳她们吗?可以?但没必要,不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就忍吧!
风阳揉着下巴满怀期待,“如此正好,吾就拭目以待!”偶尔换个口味也是不错,此女的外貌还是挺合心意的。
“我家妹妹带了舞衣,想要前去准备。”
“妹妹还不快去,别让城主就等急了。”姜以蔓见姜以慕迟迟未起,便动手去掐她如藕雪白的手臂。
“妹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怕了,那就让姐姐陪你吧!”姜以慕被捏的手腕仿佛要断掉一般,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牵鼻子着走。
姜以蔓带她去到房间,丢给姜以慕一件衣服换,四下无人便开始大呼其名:“姜以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