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瞥了瞥红绿灯没有发现监控摄像头,过马路的老太婆走到车前还有两三步,艾玛-沃特森没系安全带但甩不出去,ok,要玩是吧,玩得开心!
他猛拍了一下喇叭,哔呜的车鸣吓得老太婆愣住望来,他不禁哈哈大笑,立即踩下油门,车子冲了出去,闯着红灯一过了路口,他就全速推进,不一会那辆黑色轿车就远在后面了。
“哈哈,再见!”他摆摆左手,北极熊都拿我没办法,就凭你们?
他看看副驾上惊魂未定的沃特森,笑道:“吓坏了?相信我,我比你害怕。但你是神秘嘉宾,我又不能让别人来接你。放松点,看了昨天上映的《蜘蛛侠3》没?还行。有没有一种《土拨鼠之日》的感觉?”他吹了一声口哨!
“……我还没看。”沃特森看着这个还笑容昂扬的坏小子,心情真有些翻腾,这样行吗?
“没事的,我懂那些人。”叶惟真的不担心,“那些孩子没看到你,你是他们的偶像,但刚才的事情可不是好女孩会做的。‘什么?赫敏闯红灯?噢真伤心啊,想不到艾玛-沃特森是这种人!’所以那对夫妇会告诉他们,‘不,我们认错了,那不是她。’或者‘哈哈哈,那只是开玩笑,赫敏怎么可能刚巧就给我们碰上呢。’然后孩子们就会说‘噢爸爸妈妈你们真坏,我们要吃冰淇淋补偿!’其实那对夫妇也不是完全肯定。人们都撒谎,对别人对自己。所以他们说着说着,自己也相信了,是啊,那怎么可能是赫敏?她才不是,那只是个小太妹,现在的年轻人呐!还是打急救电话吧,那老太太晕倒了。‘孩子们,给我手机,0118,999,881,99,9119,725,3”
听着他绘声绘色导演般的讲解,沃特森已经翘起嘴角,再听到《it狂人》急救电话号码梗,她几乎又爆笑。
“昨天的球赛你看了吗?”她也爱开玩笑,说起一个让她印象深刻且适用的《it狂人》梗:“鲁尼当时在想什么?”
“呃…鬼才知道!那就是鲁尼,他是个蠢蛋。”叶惟一副其实没看球的伪球迷瞎蒙语气。沃特森点头完成这笑话:“是啊。”车子又驶过一个路口,他边注意路况边说:“你还是把墨镜戴上比较好。”
他在中国内地留意到那里的汽车基本都贴膜,可在欧美很多地方是法律禁限的,车内也许有持枪的人、也许有困车的宝宝、也许有人自杀、也许司机是憨豆……有了安全,没了隐私和当街车震。有时候就是不能两全其美。
“好的。”沃特森戴回了墨镜,绑回安全带,“你说的很有趣,人们总以为自大、文雅、爱发号施令的赫敏-格兰杰是我。”
“开心就好。”叶惟忽而想起什么,问道:“嘿,你有试过高空跳伞了没?”
沃特森微怔的摇头,“没有,还没有。”那不是调侃巫师的飞行?
“你真的应该去试试。”叶惟感叹,“那种感觉非常爽。”
“我会的,谢谢你的建议。”他这么说,沃特森好奇起来,但转瞬想起,“我的合同好像不允许我玩极限运动……”
“唔。”叶惟没劲的撇撇嘴,“滑板都不行?转笔行不行?”
沃特森没有回答,等会到了放映地肯定很多人,现在是和叶惟最好的谈话机会,她不只想开玩笑,又摘下墨镜,认真地说:“惟格,我看过你全部的电影,你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人之一。我一直都希望能和你一番认真的谈话,能是现在吗?”
“什么啊?”叶惟瞅瞅她,她脸上露出很赫敏的严肃神情,“好吧。”
“我想先谈谈女权,我爱《冬天的骨头》。”沃特森让声音显得平静,问道:“作为一个女生,我很想为女权运动作出贡献,帮忙女性争取到应得的权益和社会地位。但我有个困惑,人们对女性有一套刻板印象,对女权女性也有一套刻板印象。有些是我想不通的,不知道你明不明白,《诺丁山》是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但别人会说一个女权女性不应该喜欢这部电影,它虽然是女强男弱的爱情故事,电影巨星女主角是绝对的女权女性典范,可是她事业成功、生活失败、请求一个普通书店老板男生爱她这种模式是男权社会对女权女性的结局判定,最后她还是要息影嫁给男性、依附男性,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而且由她主动到书店请他再爱她,他拒绝了;再由他到酒店的电影记者招待会请她再给他机会,她答应了。它还是传统的男性拯救女性的方式。这让我感觉…也有一点道理。我甚至不清楚该不该喜欢《诺丁山》,我困惑于女权女性应该的定位。”
叶惟刹了刹车,呆住般看向说得神采奕奕的沃特森,“茜茜,你刚才是在念咒施放什么魔法吗?”
沃特森顿时大感失望和生气,不禁闷声道:“我念了一段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绕口令,你别在意。”叶惟点头说好。她更有些惊讶地看看他,嘿!他没注意地望着前方,她好笑道:“我以为能听到一些指导。”
叶惟笑了声,看看这世界做了什么好事,把一个天xìng_ài浪漫的女孩逼成这样,“所以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沃特森不想说话了,感觉叶惟虚有其名,他肯定是有学问的,但他不想和她讨论,他只想调戏她,或者说“赫敏”,真是俗不可耐。这场放映会不去也罢,这人真差劲。她说道:“滑稽滑稽。”让某种东西变得荒唐可笑的魔法。
“真的要?”叶惟无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