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大日子!
艾玛心情高昂的迎来1月5日,昨天惟邀请她今天到他的新居做客,并且谈谈选秀会的事!
“我很希望和你合作,你得有个好表现,我们需要谈谈。”他说。
都多久没有被他邀请了,去巴林顿公园溜狗都没有,做客!?嗯嗯嗯。射手女校下周才开学,时间多的是,一整天都行。
得到邀请后,艾玛跃跃地给自己卜了一回塔罗牌,问的是此行情况,结果是正位魔术师!
对的时间、对的机会、对的动机,现在就是展开新事物的时间!
难道那张倒立恋人牌已经变为正位了?不可能吧?
ee!?
不管了,顺其自然!
这天一早,艾玛化个漂亮的淡妆,金色长发披散而下,一身黑花斑白连衣裙,一双凉鞋,左手腕再戴个彩结手链装饰,青春甜美的风格。出发,下个月才过15岁生日,没有驾照,惟又不来接她,只好让家里的司机载去。
晴朗的天空下,海风吹拂着圣莫尼卡,林肯车驶到了12街西段一住宅前停下,后排车门打开,走出一个挽着手袋的金色少女。
“哇喔。”艾玛望着矗在前方的双层木质住宅,不是豪宅但那么优美,前院用白色小木栅栏围着,很多的树木植物,别有一番景致。她走去推开还没膝盖高的掩着的栅栏门,走向台阶,奔上屋子门廊,只见门前安装着监控摄像头。
“嗨。”她向摄像头笑着摆摆手,独立生活真好。
不过……屋里好像,屋门打开了,开门的人竟然是吉娅,“站着做什么,进来啊!”说罢,吉娅就转身走了,屋门打开着。
早就料到了,这是个新居派对。艾玛心里有些失望,viy怎么可能单独请她嘛。
“来了。”她抬步,还没进屋就听见惟的话声:“现在的贝瑟尼说得太多了,迈克尔,好好地精减,写些更有力的台词。”
这不像派对……就见到客厅里有好几个人,迈克尔-阿恩特,《阳光小美女》的编剧,惟正和他坐在沙发上对一份剧本谈着什么,对面摆着一张木圆桌,几台笔记本电脑、一大堆各种文件,吉娅等三人正忙碌着什么。这不是派对,这是工作。
“嘿,艾玛,欢迎来到我的寒舍。”叶惟往这边望了望,微笑说了句。
艾玛有点怔,“我要脱鞋吗?”有些人家进屋要脱鞋,大部分是亚裔人家,可他们都穿着鞋,惟穿着拖鞋。
“不用,一切从简。”叶惟指了指食厅那边,“那有咖啡机和冲茶机,想喝什么自己冲。你先随便坐坐,等会我们再谈。哦这是迈克尔,那是吉娅,你认识的。”吉娅和阿恩特都抬手打招呼。
他又介绍道:“那是帕雷拉-本里利,她今年刚从u毕业,《天使之舞》时就和我合作了,现在担任我的私人助理。那是埃萨-伯特尔,我的制片助理之一,《婚期将至》重制时就和我合作。都是些好人。”
帕雷拉只说了声“嗨”就继续工作。
三四十岁的埃萨问好道:“你好,艾玛,我是你朱莉娅姑妈的影迷,她太迷人了。但我是同性恋。”
“是的,他是同性恋,有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他们最爱的电影是《断背山》,梦想是同性婚姻合法化。埃萨,做你的工作!我们没多少时间了。老天,这样的效率,我还得多请一个助理。”叶惟很不满。
埃萨连忙埋首回去文件堆中。
“大家好……”紧张的气氛让艾玛咋舌,相比起新居,这里更像工作室。
“你自己随意。”叶惟又和阿恩特讨论起来:“现在的阿兰娜过于薄弱,材料里她没什么闪光,但我们能找到的。亲眼看着最好的朋友几乎丧命、活下来却像失去一切,这对她也是巨大的打击……”
艾玛疑惑的看向吉娅大师,使着眼色问:这里是怎么了?
吉娅耸了一下双肩,以缓慢的嘴型无声地说:他来大姨妈了!
“我不明白……”艾玛以超低的声量说道,吉娅没有回应,她无力地转了转眼,看着叶惟和阿恩特聊个不停,参观房子呢?聊天呢?唉,没了没了,今天叫她来全是工作。
“惟,你说的台词问题,现在贝瑟尼的基督徒表现不多。”阿恩特问。
“我不想说教。信仰的力量是盲目的,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去相信教条,痛苦着前进,在后来得到什么之前,你并不会确定,这是信仰。我认为在这个故事里,贝瑟尼战胜自己和命运考验,亲情最为关键。
他们最初的材料很离谱,像我们很痛苦,去了趟教堂,没事了,全家开始积极面对。这是假的,这故事里每个人都痛苦着前进。贝瑟尼对亲情的回应、对冲浪的热爱、对自己的期望,这些才是真实,支撑着她愿意去盲目相信好的事情会发生,其实不是相信,是期盼、自强,写这些。”
叶惟滔滔的说着,阿恩特沉思地点点头。
艾玛去食厅冲了一杯茶,看看还简朴空旷的周围,看看忙活的众人,听听两位编剧的讨论。
过了有半小时,这场头脑风暴才告一段落,阿恩特拿着剧本、材料、记录硬纸卡等去有台机的书房改剧本去了,viy终于闲了下来。他起身走来,打量的看看她,唤了声:“艾玛-露丝-罗伯茨。”
“在!”正站在繁忙圆桌边的艾玛正了正容,怎么很严肃似的。
“跟我来。”叶惟扭扭头示意,往后院方向走去。
吉娅打了个“自己小心”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