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准一进入盛京城开始,他便察觉到有人盯着他了。
顾准没有理会这些苍蝇,安然坐在马车里,一直回到了客栈。
高方则带着整个队伍回王宫去复命了。
这些盯着顾准的人,立刻便是向各方传递去了消息。
顾准走进客栈里,安娜脸上带着恭敬与乖巧凑上前来便道:“侯爷,洗浴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顾准点了点头,就在六个随从的注目礼下,上了楼,随后用一道门隔绝了六个随从的注目礼。
顾准舒服的躺进浴盆里。
安娜穿着一个轻薄的小衣来服侍顾准洗澡。
纤薄的衣物勾勒出的火爆身材,足以让任何人血脉膨胀。
热气升腾,水汽弥漫,整个房间内充满了雾气。
当在浴盆内转身时,顾准忽的不经意碰触到了安娜的大g。
q弹!饱满!
神魂都在荡!
这一瞬间,顾准只觉一身的疲惫瞬间都被大g一扫而空!
甚至连小顾准都有些生龙活虎。
大g真棒啊!
等顾准洗完澡下来,热喷喷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牧锋、韦毅光等人都是恭敬地侯在饭桌旁,比前世顾准去某底捞吃火锅时的服务员还要恭敬热情。
这突然就来的过分恭敬,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啊!
是因为我顾某人被封侯了吗?
呵,你们这些畏惧强权的走狗!
不过,你们现在的表现还不够,本侯希望,你们能向马世缘学一学怎么做一个合格的舔狗!
这些话,顾准试图用眼神传达给这些人,可惜,他们太愚钝,领回不来,依旧只是单纯地保持恭敬。
吃过了饭,顾准便打算给老爹写一封信,报个平安。
如今自己也已经是被正式封侯了,该让老爹放心,另外,也该给老爹一个地址,让老爹多跟自己保持联系了。
提起笔,将一封信写了个七七八八。
却是有人来拜访了。
顾准出门一看,却是老爹的老友安天离,便是那个前不久被调离的前任河西道节度使。
与安天离一起来的,还有今天在朝堂上被顾准踹了一鞋底的张田。
此刻,刚刚外出公干回到盛京的安天离神色有些复杂,他想到上一次见到顾准时,顾九鸣还在吹嘘他的儿子已经是神通境了,而这一次只隔了短短一个月,再见面,顾准居然就是金丹境了,而且还手刃了耶律银。
这小子,居然瞒过了所有人!
是的,在安天离的脑补中,顾准应该是一直在偷偷修行瞒过了所有人,直到他父亲遇到了危险,才终于不再隐忍,暴起斩杀了耶律银!
还不待顾准跟安天离打招呼,张田这耄耋老者却是一下扑过来拥抱住了顾准,随后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失声痛哭。
顾准不禁是有些懵,干啥啊大爷?
我是大清早的踹得你,你这大晚上地赶过来哭的稀里哗啦,是打算找我碰瓷啊?
随后,顾准不免不满地看了安天离一眼,你这人,还跟我爹是老友呢?带着别人来碰瓷你老友的儿子是怎么回事?有这么干事儿的嘛?
正在顾准有些慌张,甚至寻思着要不要再给这碰瓷老头儿一鞋底然后就此跑路的时候。
失声痛哭的张田终于是有声儿了,只听他说道:“谢谢侯爷救命之恩啊!要不是您早上那一脚,老朽现在估计已经是埋进土里了啊!”
“……,???”
顾准先是无语,而后却是一脸不解,啥意思?
你是来道谢的?
不是来碰瓷的?
早说啊!
差点儿又给你一脚!
……
……
赵朔乘坐着简陋的马车,回到了家中。
不同于其他朝中大员都是住在盛京城东,那黄金地段的繁华之所高门大院中。
赵朔住在城西一间很普通的两进小院。
比之寻常小民,这当然已经是不错的住所。可是要是说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夏太宰的住所,那么,这住所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赵朔这小小的院落中,也没有太多仆从,仅仅只有三个老仆,分别负责洗衣、做饭和干杂活。
径自走到了后堂,这堂内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只供奉着一个灵位。
赵朔先是走到这个灵位前,恭敬地给这灵位上了一炷香。
随后,赵朔缓缓开口道:“虽然从镇北侯开始的削藩,已经算是无疾而终了,但是,另外一条更清晰的路又出现了,如果不出所料,这条路应该更好走一些!”
“爹,您放心,总有一日,孩儿亲手会灭了这天下间每一个所谓的高门大户,让这天下,再没了门户之见!”
“您和娘的悲剧,后世,永不会上演!”
……
……
今日,蔡国公张恒贤罕见的没有去辅国公杨虢府上,而是留在了自己的蔡国公府。
蔡国公府上从来没有做过饭的厨子们,和其他清闲惯了的下人们,此刻竟然出奇地有些忙乱。
张恒贤坐在这自己定制来已经有几年,却在今日第一回坐的大椅上。
座上,是平日里与他一起坐在辅国公府客座上的公侯们。
忽然没有了气势凌人的辅国公,明显这些公侯们也显得有些不习惯,一个个想要放开一些但又是下意识地拘谨。
这人,有时候弯着腰的狗当久了,乍然当回人,还真是不太习惯。
“诸位,今日不是在辅国公府上,大家不必如此拘束!”张恒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