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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试一试,看我们谁先得逞啊?嘿嘿嘿!”卓浪摸摸下巴,眼神里邪意更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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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先生,你要是有办法,先帮我把门打开吧!”这时,吕晓军苦着脸接上了卓浪的话头,那把大铜锁他鼓捣半天了,还没鼓捣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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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卓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把吕晓军推开一边,他拿起了钥匙,准备试一试看看自己能不能打开那把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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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钥匙怎么就剩环了?钥匙柄呢?”卓浪突然一愣,举起手里的钥匙,疑惑地问吕晓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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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刚刚我一不小心,断在锁头里边了!”吕晓军好像做错事的小学生,涎着脸,笑着向卓浪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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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还开个屁!”卓浪差点就想使用暴力,但是考虑到吕晓军是吕梧桐的爸爸,只好又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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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手把钥匙扔在一边,卓浪四处看了看,只见在大门右侧的墙根下有一根铁棍,走过去拿在手里,掂了掂,这才回到大门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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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上的那把铜锁是锁在大门上的两个铁环上的,卓浪使劲了全身的力量,“咣”地一声,持着铁棍就重重地砸在了门上的铁环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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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的时间别说铁环,就是纯钢也应该烂得差不多了,在卓浪的重击下,其中的一个铁环被砸断。铁环一断,那把铜锁就落了下来,吊在另一个铁环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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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卓浪将铁棍丢开,很轻松地拍拍手,然后猛地一脚踢在大门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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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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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门被卓浪踢开了一道很大的缝,无数的灰尘纷纷从大门的上面掉落下来,有很大一片还飞出外面,搞得四个人灰头土脸。可怜的宋诗文还被呛得直咳嗽,许思纯手急眼快捂住了口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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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我靠!”卓浪骂骂咧咧地先退了两步,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灰,“我们这是来看厂子的,还是来考古的?遇到什么古墓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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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等到里面不再有灰尘,再通通风,这才从那个缝隙中穿了进去,进入到这栋二层小楼的里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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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里面是一个大厅,说是大厅其实不如说是一道走廊,这里非常狭长,两边各在一道镶着玻璃的大门,因为在小楼里面,所以八年过去了,还算完好无损。走廊的尽头是向上的楼梯和一扇没有了玻璃的窗子,从窗子里透进来的光,让四个人能看清眼前的场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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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突然,许思纯恍然大悟似地说,“这个一楼的两侧应该是库房,所以只有在楼里的门,而没有楼外的窗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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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啊!”吕晓军微笑着点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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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走廊两侧的门内的库房,卓浪立刻就来了精神,选了左侧的门,走过去,也没客气,一脚就把门整个地给踢掉了。不然的话,卓浪估计也没办法打开,锁头一定是锈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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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倒,一个黑漆漆的大库房,就出现在了四个人的面前。因为库房里没有窗子,所以虽然是白天,可是光暗仍很昏暗,基本看不清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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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应该带个手电筒。”卓浪嘴里喃喃两声,脚下已经走进了库房里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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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库房里面,卓浪先是让自己的视力适应一下昏暗的光线,然后他就惊异地现,这间库房居然不是空的,里面装满了纸板包装箱,卓浪没有数,但是估计应该过一千箱。这些堆到天花板的纸箱还非常完整,只是最下面的一层烂得有些太厉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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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奇怪啊!”宋诗文也看清眼前的场景后,蹦蹦跳跳地来到那些纸箱前,上下打量着,“为什么最下面的那层烂成这样,而上面的却没有事呢?”宋诗文疑惑地回头问卓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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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浪看看宋诗文,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然后他张开了双臂,向宋诗文做出一个要拥抱的姿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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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哥,你干什么?”宋诗文看到卓浪这样,又愣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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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诉你原因,最下面的一层之所以烂成这样,是因为这里有老鼠!”卓浪眯着眼,很轻松地对宋诗文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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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库房里传出宋诗文最恐怖的尖叫声,宋诗文暴出了人类的潜能,居然隔着两米多远,猛地就跃进了卓浪的怀里,头靠在卓浪的胸膛上整个人都瑟瑟抖,卓浪顺势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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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老鼠?”许思纯虽然站在库房外面,可是脸色还是白了,余光胆怯地四下看看,心里埋怨宋诗文占了她的地盘,要不现在卓浪怀里的应该是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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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吕晓军很坦然地走了上来,走到纸箱前,随手打开一个纸箱,从里面拿出一把看不清什么颜色的伞。这是一把老式的雨伞,吕晓军的手轻按伞的钮,雨伞竟然“篷”地一声撑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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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宋诗文正享受的卓浪这时目光一下子就直了,望着吕晓军手中的雨伞,脸上露出无限惊奇的神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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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库房里,吕晓军手中的那把伞的伞骨出刺目的白光,那是金属反射的光。八年了,他的伞不但能正常地撑开,而且伞骨上居然一点锈都没有,这根本就是奇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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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