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睚眦丧子风水局!”
一听这话,我顿时脸色大变,因为我这时才知道眼前的布局远没有那么简单,当下我就大叫一声:“不好,这下坏了!”
刘半仙也叹了口气道:“原以为你能看出这里的布局,没想到,唉!你……不该来救我!”
“出什么事了吗,睚眦丧子风水局是什么?很严重吗?”
一旁吐了血,尚还发白的王子杰见我们神色如此紧张,也知道肯定问题相关严重,不由问道。
刘半仙一脸自责的摇头叹惜道:“要死人了,你说厉害吗,今天我们恐怕一个都逃不了了。”
“啊?”王子杰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从地上爬了起来,问道:“这不是没见到王宁他们人么,咱们赶紧逃不就行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逃?一出那个院门,我们三个必定吐血而亡。”
王子杰一听这话,顿时慌了,惊恐的问道:“大师,你……你可别吓我啊,这好好的怎么就不能出那个院门了?”
我叹了口气,于是就对他说:“你知道你刚才为何会突然间吐血么?”
“不知道,是啊,我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感到胸口发闷,然后吐血呀?”王子杰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说:“因为这个纸笼上面画了一头睚眦。睚眦,性格刚烈,嗜杀好斗,俗语说: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正因为它具有此种性格,所以常被用在风水斗法之中,而你之前为了救人心切,直接就这样撕碎了纸笼,等于是把这头睚眦给活撕了,以睚眦之报复之性,自然是煞气大作,要拿你是问,你这才会无缘无故喷出一口血出来,好在你挺住了,要不然你这次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刘半仙也点点头,看了一眼王子杰,说:“我观你面相,命贵福厚,这次能挺住应该是你命星在保你的原因,否则一般人估计就悬了。”
听到这话,王子杰打了个冷颤,这才方知自己先前是有多么的险。
他想了想,然后就说:“那现在我没事了,怎么不能出院门?”
我苦笑了一下,道:“因为对方布的这个风水局是睚眦丧子风水局,如今看来,这个纸笼只是这个风水布局当中的其中一环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还有更厉害的东西?”这一下,王子杰也听出眉目来了,惊道。
我点点头:“是啊,之前进来的时候,我虽然一再小心警惕,可还是没有看出全局来,如今听半仙一说,我这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个篱笆围成的院子,就是一只大型的睚眦,而院子里的这栋小屋,是那大睚眦的肚子,而你撕碎的这个睚眦纸笼,只不过是睚眦肚子里的儿子。”
“什么?纸笼是睚眦肚子里的儿子?”
王子杰蒙了,一脸的诧异。
我点头道:“没错,你现在把睚眦的儿子都弄死了,这就不是睚眦丧子么?睚眦的儿子都被咱们给害死了,这头睚眦母亲,它能让咱们三个活着离开?”
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王子杰原本苍白的脸色再次唰的一下变得更白了,惨白的都快没有血色了。惊道:“那……那怎么办?”
刘半仙摇了摇头,绝望道:“我虽然精通风水之术,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么破解之术。小飞,你有办法么?”
“容我想想,不过我们不出院门,暂时是不会有事的。”我紧锁着眉头说道,一颗心其实也沉到了谷底,异常的担忧。
王子杰好奇道:“大师,咱们都把睚眦她肚子里的儿子给弄死了,不赶紧逃命为上,怎么反倒是留在屋里没事?”
听到他问起这话,我便解释道:“你也说了,我们把它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了,这说明我们也还尚在它的肚子里,既然在它的肚子里,它自然就没办法对咱们怎么样,但是一但出了院门,可就凶险了。”
说到这里,刘半仙也把话接了过去,道:“对,院门就是睚眦的口,到了它的口前面,还不一口就把咱们三个全给咬死啊。”
“这……你们俩说的那么传神,可是这终归只是个院落而已,难不成它真的会变成睚眦出来?”王子杰有些质疑。
我冷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风水阵法就是靠的一个寓意、寓境,就比如你刚才为什么撕碎了一个纸笼,就会吐血呢?这就是原因啊!”
是的,我并没有说一点假话,这就好比木匠在你房梁上放一小棺材,那这房子就有说法了。如果小棺材里放着铜钱,那这就叫作聚财金棺,这就能让屋主人发财,而如果小棺财里放钉子,意义就大有不同了,这就叫收尸阴棺,屋主人便非死即伤。可见,旦凡阵法、镇物,皆是取其寓言而或是改运,或是害人伤人。
眼下,这个阵法,虽然我们知道这头神兽是用篱笆、小屋来布局构成的,但是这便是阵法的寓境之所在,现在这个风水局已经启动了,一但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
王子杰现在听到我这一么说,直接绝望了起来,说原来风水之术会这么厉害。
我点点头,风水之术,原本就是借助天地之力,怎么会不厉害呢?
当下,我又说:“你记得我们进院子的时候,院门口那口盏灯笼么?”
王子杰见我突然问起这事,不由抬头问:“记得,怎么了?”
“如今看来,那两盏灯笼,就是睚眦的一双眼睛。我们杀了它肚子的孩子,身上定然沾上了它孩子的气息,一出院门,它就能看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