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因恐惧而疯狂达到顶峰的时候,院中响起许多低沉的呓语,哪些呓语交织在一起汇合成一道呢喃的河流,这道河流温暖而轻柔如同母亲的呼唤,人们的惊惧彷徨哀伤在这一刻被抚平,渐渐安静下来。
百合擦干眼前的泪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些白色的生物,他们现在的姿态与那晚林中空地异种生物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那呓语的声音都如出一辙,但这声音现在是如此的神圣与祥和,让百合无法和那些恶魔一样的异种生物产生一丝的联系。
白色生物们仰望着夜空中那丝绦般的星河,口中的呓语低咏渐渐呼和出奇妙的韵律,当这声音达到顶点时,夜空中的星河竟落下丝丝缕缕的银线降落在城堡的院中,而那华丽布袍呼出的黑色雾气在这璀璨的星涌中又从空中浮现出来,黑色雾气伴随着星涌摇曳起伏,荡出丝丝涟漪,最终那雾气变的和星涌一样璀璨生辉,散发着点点星光和星涌一起消散在清冷的空气中。当星涌消散后那些白色生物也好像全身力气被抽空,他们全部无力的靠在鸟笼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还有些白色生物开始低声咳嗽起来。
百合呆呆的看着他们,而鸟笼中的其他人类也早已在先前的呓语声中沉沉入睡。
当百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异种生物小队又向他们投送了一次果子,这次人们再也没有吃东西的情绪,有人抱着果子哭泣,有人则是瞪着果子发呆。但要来的也依然躲不过,傍晚时分哪黑色的城堡大门又再次开启。人们紧紧的抓着鸟笼的木头栅栏,死死盯着那大门,仿佛这样就不会被那恶魔抓走一样。
这一晚依然又有两人被榨干,这次人们已经变的麻木,眼睁睁的看着变成人干的尸体被拖出城墙大门,而夜晚时分哪些白色生物又如昨天一样“呓语低咏”而后他们也显得更加虚弱,“哪应该是在超度我们这些人的灵魂吧”百合如是悲伤的想着。
第三天人们已经认命,呆呆坐在鸟笼中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但却在中午时分好像又有了转机。
中午时分,城墙大门被突兀的敲响,很有规律的四短五长连续三次,大约过了一分钟时间。哪一天只打开一次的黑色城堡大门破例打开了,走出华丽布袍两个异种生物侍从其中的一个,他打开城墙的大门和等候在外的一个兽皮异种生物低语了几句。而那侍从呆立了一会,转身又走进了城堡,大约一刻钟过后那侍从和另外一个侍从扶着华丽布袍一同走出了城堡。华丽布袍在院子中环视了一圈,眼光落在关押着人类的鸟笼之上发出意义不明的嘿嘿笑声后走出了城墙大门。鸟笼中的不明所以的人类面面相觑,不知道华丽布袍这次走出城堡是否和他们这些人类有什么关系,但有一丝的诅咒华丽布袍的由头他们都不愿放过,于是人们又打起了精神纷纷诅咒华丽布袍最好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
过了半天后,人们的诅咒似乎得到了应验,但诅咒的力度又似乎又不是很到位。因为华丽布袍回来了,但不是完好的回来的,他是被外城墙小队扛回来的。在他被扛回院子中时,他那身华丽布袍已经不见了踪影,浑身焦黑,口中还不停呕出鲜血,而他的那两个侍从也没了踪影。
城墙小队好像对那个黑色城堡很是畏惧,把它扛到院子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偶尔瞥见那大门都快速收回目光。
华丽布袍看着他们样子也很是恼怒,嘶鸣一声。挣扎着站起,手指指向百合的鸟笼,两个异种生物士兵明白他的意思,一起走向了百合。远处的安诺斯见到百合被点名,心急如焚他大声喊道“吃我、吃我、别吃她”。可两个异种生物不为所动,依然走向百合。
此时安诺斯疯狂了,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奋力踢踹鸟笼,用身体头颅撞击比钢铁还坚固的牢笼。不知为何,几次之后,那重量绝对以吨计的鸟笼就这样竟然被他撞翻了。华丽布袍被他的行为吸引了目光,它又看了看百合而后露出残忍的笑容。对着另外两个异种生物士兵,又指了指安诺斯,那两个异种生物士兵应命把安诺斯丛鸟笼中拽出。
百合和安诺斯两人都被提到华丽布袍身前,安诺斯泪流满面,对着百合大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百合知道安诺斯是在责备自己没能保护好她。她很是心痛,心痛这个傻瓜,她微笑着骂道:“傻瓜,闭上眼睛一直不要睁开,好吗。”他不希望等下死时丑陋的样子被他看见。安诺斯闭上眼睛大声道“死也不睁开!”眼泪却止不住从他的闭着的眼睛中流出。
华丽布袍狞笑着看着他们,喘着粗气开始念诵咒语。而就在绝望笼罩这个院子时,一声巨响却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在这声巨响过后。哪高大的城门应声倒地,巨大的冲击使整个院子都颤抖了一下,在尘烟中十几个异种生物外墙士兵护卫着一个布袍白色生物,在其他外墙士兵的围攻下向院中移动。但哪些围攻白袍生物的异种士兵在百合他们看来却不是很用心,虽然有一百多人都只是围着,偶尔刺出一矛还软绵绵的,而护卫白色生物的异种士兵却很是拼命,纷纷用身体挡住攻向白色生物的攻击,同时伺机还击。
还在狞笑的华丽布袍,看到此情此景顿时愤怒异常,它厉啸一声。围攻的异种士兵俱是一怔,纷纷表现出复杂的表情加强了攻击强度,这一加强攻击立即就有两个被包围的异种生物士兵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