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丢在地上是两个人头,它不答应。
“阁下能否先放人?”再问。
对方还是不答应。说:“事不过三,您再不放人,们就没得谈了。您找肯定有事,不然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两枚硬币丢在地上快速旋转,点了根烟,看着不肯倒下的硬币,心有成竹的吸了口烟。
一根烟抽完,甩掉烟头,用脚踩灭。躬身去捡还在旋转的硬币,手快要碰到,钱倒了下去。
虚弱的寒意快速扑到脑后,后颈冷的发麻。龚文画与有因果,她能沾的身,应该是她了。说:“滚回的小棺材。”
寒意委屈的绕了几转消失,笑mī_mī的看着香说:“很好奇您是怎么冒充土地爷的?”
“咳咳,它没有冒充土地,它是县城隍。”齐老头阴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啥?城隍?”顺着气。齐老头说:“听师父讲……”
相传乱世的时候,棺老那一伙人挖了不少坟,惹得众鬼闹到了城隍那里。谁知道,城隍还没为鬼主持公道,几位挖坟的大爷做了件城隍袍,埋在打过仗的地下,每次埋七天,反复的转移了七次。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衣服诡异的成了血色,血衣穿在城隍身上,污秽了神职。乱世民不聊生,城隍袍一夜变成血色,可是大凶。几位挖坟的大爷在当地可是有名的先生,经过他们一忽悠,民众拆了神庙,怒骂城隍惹来兵灾,对乱世的不满全发泄到了城隍身上。
民心所向,城隍被推下神坛,棺老等人成功的干了一次屠神壮举。
听的一愣一愣,不敢置信的问:“不会是真的吧?”齐老头说:“不管真假,但他确实是城隍。”
“他没事来找干嘛?”有种人不好的预感。
“自己跟他说。”老头拿出几块令牌插在烧过的纸扎四周,点了一炷香,蹲着马步,嘴里不知道念叨些什么?不一会,他抖了几下,佝偻的背脊奇迹般的挺直了,他看的眼神充满了戾气。
“请神上身?神打?”摇着脑袋,又问:“您是曾经的城隍?”
他瞪眼看着,有仇恨、有唏嘘、更多的却是纠结。过了好久,他叹息着点头。
“怎么相信?”说。
“养父叫陈……亲生父母……”他诡异的把养父、干妈、亲爹亲妈……祖宗十八代全部说了一遍,连带初中偷偷送妹子回家他都知道。
“停!”赶紧问:“您有什么事?能办的一定帮。”
“建城隍庙,重掌神职。”他以命令的口气说着,似乎一定会答应。
“敬是城隍才问您有什么事,别把尊敬当欠的,懂吗?真把自己当神仙了,还想再掌一方,受人香火然后骑在人头上拉屎?”指着“齐老头”大骂。“真当老子傻啊?假扮土地爷,让龚文画通知老子去报道,不就是想让老子走阴,魂魄离体?那样才有办法收拾老子对吧?有本事来勾魂,没本事就滚蛋。”
“别逼老子屠神!没有香火,只是厉害一点的野鬼!”骂完,指着地上烧过的纸扎说:“城隍,呸。没有齐老头拉,能从这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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