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是谁？”戚成琅揪着男人的衣领，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语气里满是暴怒，“你竟然敢陷害我们，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你们到底是谁？”
黑暗的楼梯间里，男人只能看到眼前两个人的眼睛，里面的光凌厉刺骨，吓得他腿都软的站不住，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提着他的衣领，他这会儿估计都跪在地上了。
戚修远冷笑了一声，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刀削般的脸，明明好看帅气到让无数人为之惊叹，可男人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手脚都冰冷了起来。
他当初之所以有勇气答应顾澜陷害戚修远，是因为顾澜明确的跟他保证过戚修远活不了，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戚成琅松开他，男人下一秒就直愣愣地跌坐在地，摔地的声音脆响。
戚成琅也摘下自己的面具，双手环胸，神色冷然地蔑视他：“说说吧，顾澜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能杀死老院长还陷害给我们？”
“什么？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男人神神叨叨地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不是我……”
戚修远皱眉，冷眼看着他在地上发疯。
他一脚踢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疼得要嗷嗷叫，但却被戚成琅扼住了喉咙，嘴里一个字都喊不出，只能呜呜啊啊的呜咽，像极了病态的狗。
戚成琅半蹲着，一双狠厉的眸子瞪着他，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狠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我……我说，我说。”男人窒息到脸色涨红，出于求生的本能，他还在拼命的想要掰开戚成琅的手，但却掰不动。
戚成琅抬头看了一眼戚修远，后者点头示意他可以松开了，戚成琅才冷哼一声，重重地把男人的头甩到一边。
“咳咳咳……”
空气一瞬间涌入喉腔，他剧烈的咳嗽着，咳嗽到几乎肺都要咳出来了。
戚成琅不耐烦的看着他，冷声说：“赶紧的，别咳嗽了，不然一会儿弄死你。”
男人被他的恐吓吓得一哆嗦，无意间跟他对视，又赶紧把视线撇开。
他说：“好好好，我说我说，我也是被逼的，你们知道你们想知道的后，可一定要放过我啊。”
戚修远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见他点头，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于是开口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嘭！”
一声枪响，男人瞬间倒在血泊之中，嘴巴还保持着刚才张嘴说话的样子，两只眼睛惊恐的睁着。
戚修远和戚成琅几乎是同一时间跑出去，可来到走廊时，一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