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长宇设计打压了知府,抓捕了金玉之后,这下城区的百姓算是过上了安慰的日子,可日子虽然安慰,也因官府和金府的长期压榨,致使百姓有病没钱医,很多百姓就是在病魔中死去。
诸葛长宇自然也很明白,这下城区百姓不仅需要这安慰的日子,更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况且也该用天阳那三千两的时候了;所以事不宜迟,这天才刚到初夏,长宇就把钟大夫请到了房里。
“钟大夫,您看我这身体,经过您的医治和调理,都快跟常人差不多了,您也不用时时顾着我。”
钟大夫也不是什么糊涂了,一听长宇的话,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便没好气的说道:“瞧你的样子,有什么事就说吧。”
“不急,来来来,钟大夫,您先尝尝这茶。”说不急,实在心急如焚,看长宇这甚是客气的样子就知道了,他亲自拿起茶杯放到了钟大夫手里,然后继续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您在下城区建个医馆。”
“不去。”
长宇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钟大夫的拒绝,这钟大夫虽说是医生,可他平生最喜欢研究疑难杂症,很少替人瞧病,这次长宇不仅要他替人瞧病,还要建什么医馆,甚是不合他愿。
长宇见钟大夫拒绝,继续笑迎道:“我知您素来不愿做这些繁琐之事,可是您想呢,医者父母心,您也不想看到下城区百姓饱受病痛的折磨,况且古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相信钟大夫是医界大能,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钟大夫一听长宇给他戴了那么多高帽子,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况且行医看病也是一件善事。
长宇见钟大夫没有再拒绝了,就把门外的沈诚叫了进来。
“沈诚,你马上飞鸽传书让沈忠回圣明会,然后陪着钟大夫去镇上物色下店面,看看哪里比较适合做医馆?”
沈诚本应该接到命令后,马上去办的,不知道他今天在想什么,突然就问道:“家主,你看我们会里能照顾你,帮你跑腿的除了钟大夫,也就沈忠和我了,我们三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是不是该为你找个姑娘照顾呢?”
长宇此时正拿着茶杯喝茶,被沈诚的话惊到了,顿时转过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沈诚,沈诚一看,便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立马行了个礼,扶着钟大夫出去了。
其实长宇并没有要责怪沈诚多嘴的意思,沈诚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长宇,这圣明会是该考虑招些得力的人手了,可是这一来民心未定,二来嘛,得力人手也不是那么好找的,还是得看缘分。
沈诚送完信,便带着钟大夫往下城区城里去了,这下城区城虽说已经比起之前要热闹许多,但依稀看的出满目沧桑。
百姓虽然不在受官府和金府的欺压,但是他们不知道解救他们的正是圣明会的家主梅长宇,在百姓的心里,是钦差大人救了他们,所以百姓看到沈诚便躲的远远的。
沈诚看到此状,想必后悔当初嘴快了,闲走不久,钟大夫便停住了脚步。
“此处在北街集市中心,店面又面向南方,阳光充足,适合日后晾晒药材。”钟大夫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分析道。
“那钟大夫,您先在这边等着,我去商行那边问下价格。”
沈诚说完就出发了,因为商行在南街,就在入城口,所以沈诚加快脚步,转弯便来到东街,突然沈诚被人撞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本想站起来骂道的,谁知却听道。
“滚,哪来的穷鬼,没钱还想买药,老子,在这里被欺压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翻身了,居然还遇到穷鬼,真是晦气。”
沈诚看到被药店老板轰出来的两姑娘和一大妈,沈诚本来就热心肠,便上前扶起那位大妈,好心的问道:“大妈,您没事吧。”
只见那大妈已经病入膏肓,无法开口答话,两姑娘低着头哭泣着,其中一个抬起头回答道:“我们是外地人,流落到此处,身无分文,眼看我母亲快不行了,本想让店家施舍点药,可谁知,这老板,不但不给,还把我们轰了出来,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说完,那姑娘又哭了起来。
“好了,别急,我家有医生,就在前面不远处,不妨让他给你们母亲瞧瞧。”
“那谢谢公子了。”那两姑娘听到沈诚这么说,便跪在地上拜谢道。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救人要紧。”
沈诚立马背上那大妈,往南街跑去,那两姑娘也紧随其后。
钟大夫看到沈诚背着个人回来,想必路上遇到什么事了,便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钟大夫,您就先别问了,快看看这人怎么样了?”沈诚用急促的声音说道。
钟大夫白了他一眼,顺手给那大妈号了个脉,这脉像微弱,似有似无,肯定是连日赶路,饥寒交迫,再加上风寒久治未愈才造成的,看来必须赶紧给她施针才行。
“此人得病已久,得马上带回会里治疗。”钟大夫很镇定的说道。
沈诚一听就背着大妈往会里赶去,这钟大夫也只能随他们回会,这一路光担心大妈的病情了,都没仔细问他们的姓名,住处,来历,可以说他们把三个一无所知的人带回了会里。
沈诚来不及汇报,便把她们安排在客房,钟大夫则到后院去取医箱,路过长宇门口时被正在看书的长宇看到,长宇心想:看这钟大夫急急忙忙的样子,想必要去救什么人;当然长宇也没多想,想必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