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出门买菜的阿姨已经回来了,她问我去了哪里,我谎称自己出去散步了,阿姨嘱咐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说林澈说过,让我不要出去乱跑,我应付着,回到房间继续睡觉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林澈压在我身上,他手指轻轻地挑弄着我的头发,见我醒来,第一句话便问道:“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被他轻轻压着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下,还以为他知道我偷偷跑出去见江俞了,但我还没回答,林澈就直接把我抱了起来,笑着说道:“还睡啊?起来吃饭了。”
我松了口气,吃饭的时候,又怕阿姨说我早上出去的事情,就主动撒谎说我早上出去逛了一圈。
“不是说过不能随便出去?”林澈挑眉,看了我一眼。首先是我的身体原因,其次,现在之英变成了沈之涵,我出去要被发现了,麻烦更大。
“那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嘛!”我就和林澈撒着娇。
他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突然笑了起来,对我说:“之涵,我明天要去英国出差,你无聊,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真的?”我打量了他好几眼,感觉其中有诈,“你去工作,不怕我什么都不懂去给你添乱啊?”
“嗯。”林澈点头,“你可能是个麻烦。不过……你不去就算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给你考虑下啊!”
“我去、我去啊!”怕他反悔,我立刻决定了,“我保证不给你添乱!”
我和林澈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基本上他工作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看过,他那些东西既没兴趣也不懂,唯一想了解的一些娱乐圈的八卦,林澈还懒得跟我说。
“那咱们是不是还有点时间出去逛逛啊?你不会一直工作吧?”我问林澈。
“看安排。”林澈轻描淡写地来了句,又说,“你快点吃饭,吃完了去收拾行李,再让医生过来检查下。”
我连连说好,下午收拾好了行李,医生过来给我带了些药,说我去了国外如果不适应,多休息休息就好。
我兴奋地做了好多去英国玩的攻略,林澈叫我别听了风就是雨,导致我怀疑他根本就是骗我,没有真想带我去英国的意思。
事实上,果不其然,他带是带我走了,第二天早上上飞机的时候,我看着机票,才知道,我们根本不是去英国,是去瑞士。
“为什么?你不和我解释下?”我拿着机票质问林澈。
林澈拉着我上飞机,坏笑着说:“临时改地点了,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信他不知道,但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让我气恼的是——“那我的那些攻略都白做了!”
“我早不就告诉过你,让你别弄?”
……
话虽如此,经过了十几个小时,抵达瑞士的时候,我也不再埋怨林澈了,毕竟这里真的很美。
这是冬天,瑞士是一年四季都会下雪的国家,冬天的雪尤其美丽。
我们抵达的时候是晴天,虽没有下雪,可是山上几乎全被雪覆盖了,我们在brandrase的酒店安顿下来后,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奥伯霍芬的湖泊,后面都是堆着雪的山峰。在这里,我们拍了好多照片。
然后我们坐全景观火车穿过了阿尔卑斯山脉,弧形大窗和透明天顶使得车厢像玻璃匣子一样,坐在车中如同置身户外,一路上美最变幻,高潮迭起,雪山,湖泊、草原、小镇、森林,车厢里却绿意盎然仿佛春天。
因为时差的缘故,到了夜晚,我们也毫无睡意,我原本动不动就疲劳,坐了一天的火车,却格外有精神,奇怪的是,我晕机又晕汽车,对火车却是非常有好感,特别喜欢坐火车。
瑞士的夜晚很安静,超市都是七点就关门,我和林澈一起去听音乐会,听着听着,我这么个没情调的人,前半个小时还信誓旦旦地和林澈说我精神亢奋毫无睡意,后来就无知无觉地睡着了。
半夜醒来,我问林澈,他什么时候去开会。
林澈揉着我的头发,“开你个头啊!带你出来转转,老婆,之前的事情委屈你了,在这里咱们就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了。”
我躺在林澈怀里,脑子还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轻轻地说了句,“又不是你给我的委屈,和你没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逛了很多地方,我爱极了瑞士的火车,超级有感觉。
最后一站,林澈带我去了苏黎世的一个古罗马风格的教堂。
我们去的时候,有人等在那里,像是特意接待我们的。一位老妇人看见我,就笑着和我打招呼,要拉我进去里面。
林澈撇了下眼睛,示意我跟她一起去。
我笑了起来,问林澈:“你不会给我准备了个婚礼吧?在这里?”
其实我这句话真是开玩笑的,可这么回事,我这脑子平时没那么灵光,这会儿却是一猜即中,林澈闭了下眼睛,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下,后来他跟我说,他筹划了好久,以为会感动到我,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我猜中了。
在这间小小的温馨教堂里,我迎来了只有林澈和自己,以及牧师的一个完美婚礼,嗯,对我来说,它完美无瑕。
婚纱是提前定制好的,林澈说原本很早就开始计划了,但是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要不然我们也不用来这里举办婚礼,而且他没说的一点,我也清楚——我长胖了很多,原本订做好的婚纱,一定穿不下。
婚礼现场,我们交换戒指、宣誓、接吻、拍照留念,郑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