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疼痛感迅速传来。
此刻男人的撞击一次次的加剧狠厉,丝毫不带半点怜惜,她蜷缩着身体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
她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酸涩与生疼令她死死抿住嘴唇,不想在这个男人身下发出丁点儿声音。
淮靳楠似乎是很不满她现在的样子,一手抚上她的前胸蹂躏,身下的动作在停歇了几秒之后迅猛地朝她身体里一挺。
她再也忍不住的启开薄唇发出一声由于破碎吃痛的呻吟。
在她这一声的刺激之下,淮靳楠兴奋到发了狂,丝毫没有顾及她脸上反应出的痛苦,继续向她猛烈的进攻。
她的手胡乱的抓上了他光溜的脊背,指甲在背上不受控的留下一道道抓痕,她眉头紧锁,下唇被上齿咬得发白,额间浮起一层薄汗。
除了痛苦,在她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半点别的神色。
淮靳楠冷眼看着她此时的状态,清冷的眼底隐了一丝情欲,低着嗓音道:“你很痛?”
“废话!”她怒瞪着他,咬了咬牙。
秦以莱这种恼羞成怒的神情反而将他给逗笑,但他的态度依旧冷漠,言语之中带了嘲弄:“既然痛,为什么不叫?”
“……”
这个问题堵得她气结。
淮靳楠满脸的戏谑,仿佛她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她有这胆量的话,她一定会抓起枕头把这男人闷死!
男人脸上的情绪渐渐平缓了下来,那笑意转瞬即逝,被一抹冷然的凌寒所代替,他的气息从她身上擦脸而过,压抑暧昧的声音传入耳中,“不叫,也至少要让我感觉到你的痛——”
这话之后,他愈发加狠,朝她一顿的冲刺贯穿,就如同是一种来自于恶魔的报复!
‘至少要让我感觉到你的痛——’
脑海里淮靳楠的这句话再次闪过,秦以莱恶狠狠的目光剜向她的同时也勾下他的脖子,侧着头在他的肩胛上重重的咬下一口。
他阴骛的垂眸看她,酸涩的占有已经将她整个人给吞噬,渐渐失去了知觉。
很久之后。
秦以莱从昏昏欲睡之中清醒过来,自己则安安稳稳的躺在了被窝,身下除去酸累感以外竟然感受不到一点欢爱过后的湿粘,并且身上还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睡袍……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感觉到了禁锢在腰间的重量,秦以莱抬眸看去,淮靳楠安静俊逸的睡颜呈现在她的视线之中,逆着台灯的光线,这男人的脸在阴暗朦胧里更显棱角分明。
他的脸实在是无可挑剔,从五官到皮肤她简直找不到半点瑕疵。
五年前和五年后,这个男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对她的态度却一次次的更加恶劣,可每当她仔细的看着这张足以让每个女人都怦然心动的脸时,心就会狂跳不止,瞬间把对他的厌恶给抛之脑后。
她现在什么都没了……
母亲死了,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也对自己恨之入骨。
她缓缓的伸手过去,抚摸着这张脸的面部线条,他放逐出口的那些狠话也顷刻犹如泄洪般的涌现了出来。
秦以莱,你他妈就是个婊子。
呵,帮你?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
你是在嘲笑我睡了一辆公交车?
……
心口忽然绞痛,眼眶泛起酸涩,几滴晶莹从眼角滑落。
淮靳楠猛然的睁眼,她放在他脸旁的手根本来不及收回就被秦以莱给攥到了手里,他清冷的视线定格在了她的泪痕之上。
“哭什么?”
他冷冽的质问低低的传来。
秦以莱心下一惊,赶紧拿手擦去了眼泪,“没什么。”
“呵,没什么?”淮靳楠的话里明显带着质疑,她的手被他攥得更紧,随后他嘴边划过一抹冷冷的讽笑,“你好像对我的脸很满意?”
淮靳楠对他自己的长相虽然从来不提及,却还是保持着相当的自信。
她挣扎的从他手里把手缩了回来,手腕已经被他给捏得发红,脸上莫名冒出一片绯红。
秦以莱刻意的往后缩了缩,为了不让气氛显得尴尬,便随便的找到一个话题问道:“对了,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淮靳楠的瞳孔冷冽的回缩,最后从喉咙里道出一声冷哼,“不是我,还能有谁?”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又听到淮靳楠冷不防的添上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就凭你这动不动就晕过去的体力,也配卖身?”
动不动就……晕过去?
“要你管!”秦以莱气急败坏,气鼓着腮帮翻了个身背对着淮靳楠,却因此错过了他由衷深切的提唇一笑。
淮靳楠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翻身压于她的身上,脸色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但嘴边却隐藏着一丝邪笑,“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对于这个问句,秦以莱的心里是有所颤动,可在脸上她却没有显露半分。
她冷笑勾唇,不屑冒出一句:“姐夫是不是没有睡醒,所以开始说疯话了?”
淮靳楠皱了皱眉,低声厉斥:“少装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男人身上的檀香气息浓郁,在一言一行之间都无不透露着引诱。
其实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秦以莱心里也是猛然的闪过一道念头。
因为她本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了这个男人,她一直都在努力克制着对他的情感,可最终还是有一丝特殊感觉在心间萌芽生根……
见秦以莱敛眉低思,淮靳楠似乎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