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间里,静滞的空气中带着暧昧的荷尔蒙。在大床上,聂筱筱抓住床单,咬紧牙关,忍着不发出声音。
男人的吻使她颤抖,她全身犹如经过微弱酥麻的电流,终究是忍不住嘤咛。
她淡淡的红脸很害羞,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抚摸着她,急躁的大掌在柔滑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
“唔……”她想要拒绝,却被一张灼热的薄唇霸道吻住。
顿时一股浓郁的酒味顺着她的喉头划至心尖,那酒味没有让她沉醉,却让她脑袋瞬间清醒。
她,不能拒绝,只能迎合。
这个男人是她的救命稻草,他醉的早已认不清和他上床之人是谁,正是这一点,她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顾忌至此,她渐渐开始迎合这个男人。她不时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看起来俊美无俦,此时动作粗暴的却像是饥渴的野兽。
她的衣服被撕开,旋即随着他霸道的挺身上前。
疼痛,撕裂心脏不足以形容的疼痛。
无法承受持久而猛烈的索取,她竟然昏厥了过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是第二天。眼前的场景焕然一新,她噩梦般满头大汗,脑中不禁回想过去的那个夜晚。
她下半身的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她身后突然响起一阵讥讽和冷漠的声音:“事情办得不错,希望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聂筱筱转头看着坐在她身后的女人,这人娉婷优雅,可那危险的丹凤眼却闪烁着刺眼的嘲讽和警告的光芒。
僵硬地站起来,下床,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为自己的幸福和利益而伤害了她的姐姐!
她从床上扯下衣服,穿上。
聂清真看着这位美丽的女人,妒忌的火焰很快就会湮没她。
“我答应做你的代孕人,已经履行了承诺,现在该你履行承诺,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妈?”聂筱筱淡淡的看着聂清珍,昔日闪亮水灵的眼睛现在变得晦暗无光,脸色憔悴而苍白。
聂清真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向前倾:“别急!我可以让你见见你的母亲,但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乖乖地等待结果,如果你不乖那我可不保证他老人家会出什么意外。”
她怎么听不到威胁?
聂筱筱紧握双手,低头掩饰她眼中的憎恨和羞辱,被迫同意她的要求。
半个月悄然而逝,聂筱筱得知她怀孕了,除了绝望之外她心中别无他想,她答应了聂清真,蜗居在这个偏僻的别墅中养胎直到顺产。
这一切都是因为聂清真不再是chù_nǚ了。而且,因流产而受伤,无法怀孕,这才找她来代孕。
这应该是聂清真的秘密,但她却一清二楚。
自从她怀孕后,她一直住在别墅里,过着隐秘的、凄凉的生活。
九月,不知道在这座别墅里度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终于到了她的分娩日。
她的身体疼痛,腹部更是疼痛到了极点。
她躺在手术台上,双手捏着聂清真的袖子,咬紧牙关,几乎恳求道:“我要见我的母亲,否则我绝不会生下这个婴儿。”
作为对她的请求的回应,聂清真只是憎恶她的双手,看着她在手术台上虚弱无力。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命令医生站在旁边:“直接剖腹产!我想看到孕妇顺利生下孩子。”
“不要!聂清真你好卑鄙,你不能这样对我……回来,让我见我妈!”聂筱筱虚弱的怒吼,但是无济于事。
看着手术门无情地关闭,她被几名医生逼到手术台上强行注射麻醉。
忽然,她眼皮变得很重,意识变得混沌。
不知多了多久,不断摇晃的感觉让睡聂筱筱渐渐醒过来,寒风袭来,身体被潮湿的海风吹得如此刺痛,她缓缓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身边的一切。
看到船上的她,她很震惊!
她所记得的只是晕倒在手术台上。她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她还没来得及恢复过来,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叫声。
“清真,求你放了筱筱!你要我的命可以拿去,求你念在亲姐妹的份上放了筱筱。”
声音凄厉哽咽,带着哀求。
聂筱筱扯动腹部的伤口痛得眼中泛出泪花,差点晕厥,她强忍着痛意连忙扭头,看着被两个强壮的男人举在空中的女人。
她的脸色变了。那是她一年没见到的妈!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聂筱筱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失声大喊,但凡两人手松开,母亲就会掉进这汪洋冰冷的大海。
“这么快就醒了?”聂清真淡笑,笑意却是那样的狠毒,她走到聂筱筱身边,蹲在她面前。
纤细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冷笑的看着她:“既然这么早醒来,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妈怎么死在你眼前的。”
“不要……”聂筱筱摇头,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衣服,祈求的看着聂清真:“求你,放了我妈,我能做的该做的都为你做了,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聂清真冷漠勾唇,甩开她的手,幽幽站在一旁,命令:“扔下去!”
“不要!”聂筱筱无力地看着那两个人男人瞬间松手,甚至她还来不及再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只听到一声刺耳的落水声。
她脸色苍白,挣扎着站起身,跑到船边,看着正在飞向大海的母亲。那张熟悉的面孔消失了,她伸手去抓,抓到的只是空气。
脖子一痛,聂清真掐住她的脖子,狠厉得意的笑着:“聂筱筱